”
此时的正瀚其实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间优雅的酒吧中,这个女人就是珍珠。他放下金波的电话说:“该走了。”
珍珠挽留:“再等一会儿走不行吗?”
“最近她有点敏感,所以要小心了。我不想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珍珠淡淡一笑:“真是了不起,您就一点儿都没有动摇吗?”
正瀚也回以珍珠微笑:“你想怎么样?”
“看到你动摇啊。”
“我早就是那样了。”
珍珠有点得意:“知道您为什么那么有魅力吗?外衣没有一点皱纹,领口袖子都很干净,每天都是铮亮的皮鞋,和西服的色泽相配的袜子,高级香水的味道,不知道被谁照顾得如此干净利落而有完美的男人,对我来讲充满了诱惑。而当你走了以后,我又时常的嫉妒使您具有如此魅力的女人,也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正瀚平淡地说:“只是一个平凡的好女人。”
珍珠有露出她惯有的笑容:“听起来这是最好的赞扬。”
正瀚看着珍珠,心中想着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懂得抑制,很酷而又很简单,和金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是贤良淑德妻子,一个是充满激情与诱惑的完美情人。游离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正瀚既找到了作为一个丈夫的安逸与幸福,也找到了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刺激与快感。
正瀚暗自一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