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还是要弄像样一点的。你爸爸妈妈住的房子就粉刷一遍得了。”欧阳一鸣说:“我还想把正房也都粉刷遍。”老爷子说:“正房就算了,我一个老头子住的屋子还刷它干吗?”徐慧说:“一鸣说得对,粉刷一遍也干净。”欧阳一鸣说:“就是啊,既然弄了干脆就都一起弄一遍,这些房子也很多年没粉刷了。屋外咱们不多动,但这些立柱我想刷一遍油漆,不然也会生虫子的。”老爷子说:“行,现在应该你们来当家的,你们说咋办就咋办。”徐慧就问:“爷爷,你说,按老规矩我和一鸣应不应该住在西厢房啊?”
老爷子笑了笑说:“按咱们这里老辈的规矩是老人住正房,长子住东厢房,次子住西厢房。咱们欧阳家几辈单传。上几辈西厢房也一直是孙子辈住的,你们就住那。东厢房你爸爸妈妈住。”徐慧说:“有这规矩就行,咱们既然住进了这老宅,就得守一些老辈的规矩。”
老爷子说:“现在哪还有讲究的?你看秀才街这么多房子,除了老人还住在正房,其它房子还不都是随便住?年轻人谁还想住这样的老宅,都想住楼房,也就是你们两孩子孝顺想来陪我这老头子。”徐慧说:“一来是想和爷爷住一块,二来我也喜欢这样的房子,喜欢这样的院子。”老爷子笑着说:“行,喜欢住就好。你们去西厢房看看怎么装修吧。我也不懂那些。”
欧阳一鸣和徐慧进了西厢房靠北两间,里外间看了个遍。欧阳一鸣手扶着里间的这道门框说:“这扇房门我还是想换一下,不然也不相衬。”徐慧看着那扇古旧的房门点头说:“也好,方正就按你说的,所有换下来的东西咱们都保管好就是了。”
翌日早饭后,欧阳安平和毛玉琴都上班,徐慧也不愿意呆在家里。欧阳一鸣有心和徐慧去逛逛街或玩一玩,但王副院长去北京出差还没回来,研究院的一些事务需要欧阳一鸣处理。徐慧依然随欧阳一鸣去了单位。欧阳一鸣感觉不好意思,和徐慧说了后,徐慧说:“你啊,还和我说这些,我来这里也不能耽误你的工作,我还能不理解这些啊?你也把我想的太小家子气。能呆在你的身边我就很乐意。”
下午时,徐慧在欧阳一鸣的办公室闲说了一阵话,便就说起大学的几个同学来。徐慧说:“自从毕业就没见过李璇他们,现在倒真是想。”欧阳一鸣说:“毕业时说是那样说经常聚聚,可一旦工作了相聚起来 就不容易。大家工作都很忙的。去年葛广成结婚我也没和你说,姜玉其打了电话过来的,那次我真想去,可巧的是那些天我的项目正在试产,结晶出了些问题,那几天快把我给急死,实在是也走不开。我和姜玉其电话里说了这件事,姜玉其就说不让我去,是他把咱们俩的礼钱垫上给葛广成带去,我说要给他他就生气,以后再说吧。其实那次咱们俩都没能去参加葛广成的婚礼我也一直感觉不好意思,也不知葛广成会怎么想,我又怎么不能不想和他们聚一聚啊。姜玉其回家后给我打了电话来,说吴莹莹、李璇都去了,也是说起了咱们,现在想想真有些遗憾。我看,见到他们也只有咱们结婚的时候了。”
徐慧点头说:“各忙各的工作,聚在一起是很不容易。咱们结婚的时候提前和他们几个说一说,让他们也早些安排时间。”欧阳一鸣说:“姜玉其和李璇在机关工作,安排时间问题不是太大。吴莹莹做工程师问题也不是很大。“笑了笑说“好像时间最难安排的是咱们俩,真要是实验进行到关键的时候,咱们还真就脱不开身,但愿以后姜玉其、李璇和吴莹莹结婚时咱们都有时间。”徐慧说:“也是,真要是再不能去就不知道人家会怎么讲了。不过,到时候不会那么巧咱们俩都没有时间,真的有一个走不开也会有一个人去的。”
欧阳一鸣点点头,说:“姜玉其也不知啥时结婚,上次来电话说他下派到下面的一个镇去做了副镇长。我问了他啥时候结婚他说还没定。也不知道李璇和吴莹莹现在找好了对象没有。”徐慧说:“吴莹莹找好了,交通局的。李璇说她现在还没有找,我在国外的时候写过几封信,说过这类的事,我想她不会说瞎话的。”欧阳一鸣说:“这样的事她也没必要说瞎话。”
徐慧问:“姜玉其上次参加葛广成的婚礼,有没有说隆不隆重?”欧阳一鸣说:“婚礼还是比较隆重的,葛广成那个单位大,参加婚礼的人也很多,听说是相当热闹。”忽然笑了两声说:“听姜玉其说,葛广成单位那帮子人也挺会闹的,闹新娘子时把租来的婚纱也给弄破了,婚纱店不愿意要了,为此葛广成赔了一笔。”
徐慧笑了说:“就葛广成那小气样,他能心疼死。”欧阳一鸣便笑。徐慧说:“咱们结婚时我可不愿意被人闹。”欧阳一鸣说:“你放心,我们这个单位没人敢和你闹,我中学的这些同学有范旭瑞呢,他能震得住他们。”徐慧笑笑说:“就是,结婚是喜事不错,可干嘛要那样很粗俗的胡闹啊。”欧阳一鸣说:“这也是喜庆的一种方式,各地都会有的。我也不喜欢这样闹。”徐慧说:“说一些玩笑也是可以的,但不能动手动脚啊?咱们结婚时真又有人动手动脚的我肯定会生气。”欧阳一鸣说:“不会,到时候我会安排好几个人重点保护你。”徐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