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了欧阳一鸣亲口说没和刘燕发生过亲过,心里还是轻松了很多。但同时她也知道,以后是不可以经常在欧阳一鸣面前提起刘燕的事的。从欧阳一鸣刚才的口气她已经感觉到,要是这样经常在他面前提起也令他对她心烦甚至讨厌的。但是,她心里的疙瘩又怎么可能一下去除啊!这会徐慧就在心里说:“算了,不再提了,只要他以后能一心一意地爱着我,再提也没啥意思。”
徐慧在知道欧阳一鸣和刘燕恋爱的这一个多月里,也无数次的想过欧阳一鸣可能会和刘燕拥抱或者接吻,但她独独不会相信欧阳一鸣会和刘燕发生性关系。自然,她也是想过的,但她认为不可能。她相信欧阳一鸣和刘燕在没结婚之前是绝不会做出那种事的。那种事没有那个女人会主动,而欧阳一鸣在她的心里也是很正派的,她相信欧阳一鸣也不会在结婚前主动去和刘燕做那种事。在她的心里,男女间的性关系是一种极其严肃的事,也只有朱海涛那样的败类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正常的男女也只有在结婚后才可以做出那种男女之事的。
刚才听欧阳一鸣解释说他没有和刘燕接过吻,她也是相信的。当然,这也是她对欧阳一鸣爱之甚深才能够那么相信他。
但是,欧阳一鸣亲口说出抱过刘燕,徐慧的心里还是非常不舒服,所以刚才的心里也就霎时生出了一股妒意。这会想了想,心里暗说:“抱就抱了吧,反正现在刘燕也和他离得那么远,这辈子也不会再见面的。不再提她了,说起来我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
抬起手腕不自觉看了看表。欧阳一鸣问:“想回去吗?”徐慧说:“才刚刚九点。”顿了顿看着欧阳一鸣问:“哦,第一次晚上单独在外面,你就这么急着回去?”欧阳一鸣便又募然脸红,说:“我,我那有说要回去,我看你看表。”徐慧说:“看表也没说回去啊。”欧阳一鸣看看她没言语。
此时,徐慧心里想着她也是被欧阳一鸣抱过的,心里就涌出了一股冲动,伸手牵住欧阳一鸣的手向树林走了几步,站住后面对着他,往前靠了靠便依在了他的胸前。
欧阳一鸣心一荡,便也伸出双臂抱住了徐慧。稍顷就有股冲动想吻她,但想着刚才一个劲的表白没有和刘燕亲吻过,这会自然就也不敢有此举动。好一阵他们也就是这样相拥着,没有其它动作。
徐慧也就在心里说,就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想来和刘燕也只是这样,没有亲吻过。
“亲嘴应该是什么滋味啊?”徐慧伏在欧阳一鸣的胸前想,想着时心就狂跳。
以前李璇和她开起与欧阳一鸣亲嘴的玩笑时她也想过,有时候晚上睡觉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也是在心里想过的。但每次想着时,除了心情激荡外,她也总是会感觉很神圣的。虽然在她的想象中接吻比不了男女做爱那种事那般的严肃,但在她的心底也认为是很珍贵的。当然,将身体在新婚之夜交给欧阳一鸣她也想过,但那令他想起来就感觉心慌意乱羞人的事,也就是仅仅只是在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她再不会去更深地思想那件事。她也在心里坚定地想过:“我的身体是必须在新婚之夜才可以交给他,任何时候绝不可以有任何动摇。”
当然,她的这份思想和她外婆有非常大的关系。徐慧刚刚到了懂些事的年龄,外婆就在她的耳边不时地说些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德行,不可以与男孩子亲近之类的话。稍大一些,识了一些字,外婆便就拿出她那藏在箱底手抄的‘贞女经’要徐慧看。再就让徐慧背诵诸如一些:“男女不授受。问答自尊贵。勿与荡子谈。正色邪魔退。”;“当晓女子身。谨防沾污秽。女子一失身。终身人唾弃。”;“容貌果端庄。出入人尊贵。有等逞娇姿。衣服尚华丽。”;“不染一尘污。完壁成好器。到老无疵瑕。才算好女辈。”;“为妇女者,务必贞洁自守。”;“凡为妇女者,力自振拔,勿蹈前愆,勿以野田草露,为可乐。勿以桑中濮上,为欢娱。须知女子之身,等于白璧。父母遗(意:给予)体,贵若黄金。纵遇狂且*,宁誓死以明心。即遭颠沛流离,甘殒身而全节。生为烈妇,殁证仙真,竹帛流芳,令名不朽,斯不愧为妇女矣。又何苦自卑自贱,致生贻臭名,死堕泥犁(意:地狱)也哉!”等等之类,她认为做女孩必须要得到的训喻。
徐慧逐渐成人后,自然也是被现代男女接触的意识所熏陶,尽管她在怀春的年龄也是对异性有一种莫名的渴望,尽管她在与欧阳一鸣相识后就在心底爱上了他,尽管她也能做出耐不住心中的那份欲望一个人去了欧阳一鸣家的大胆举止,尽管她也在心底认为结婚前和自己深爱的男人接吻算不了失身,可她在想起与欧阳一鸣接吻时依旧会有些心慌。所以,对于男女间的性事,徐慧更会在内心深处认为,凡为正经女人,婚前是绝不会与男人发生性关系的。那种“女子之身,等于白璧。父母遗体,贵若黄金。”的思想,自小已在徐慧心里打上了很深的烙印。
那次她从欧阳一鸣家回到家中,杨萍倒是问过她有没有和欧阳一鸣做过那样的事。徐慧自然知道杨萍所说那样的事是啥事。当时徐慧就羞得脸上发烫,扳起脸来怪杨萍:“没和欧阳一鸣结婚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