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个脑子啊,整天胡思乱想。说真的,欧阳可没那心思,他那样你看也看得到,整天一副很正统的样子。”
李璇想到她和姚建设的事脸红了。但她不相信欧阳一鸣心里会不想。说:“那是你没给他机会,我想你要是给了他机会,他就不会这么正统了。”徐慧红着脸说:“你啊,就会胡说。说真的,我们俩不到结婚是不会像一些人那样不检点的。我自己也会很注意。”
李璇听了这话,就像被她打了一耳光似的,脸红心跳,心里涌出了一阵阵的羞丑,就好像徐慧就是在当面羞辱她似的。但她清楚徐慧也就是顺口这样一说。嘴里说:“其实你们俩真的是很令人羡慕,就你们俩的这种自制力就非常令人佩服。”徐慧说:“这或许和家庭教育有关,我是很在乎的。自小外婆就经常在我面前念叨,说女人最珍贵的是身体,这句话已经印在了我的脑子里。妈妈也是经常和我说这些,可以说这个观念在我的脑中是根深蒂固的。”
李璇兀自心虚,但也在心里为自己辩解:“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李璇问:“那你在不在乎男人也如你说的这样自重?”徐慧说:“我当然也在乎。可男人毕竟不同于我们女人。女人才是最需要自尊的。”李璇问:“假如欧阳以后要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能原谅他?”徐慧心里一惊看着她问:“你是不是听说过欧阳什么?”李璇笑了,指着她说:“你啊,我就是顺口一说看你紧张的。那以后要是欧阳真有什么事你还不吃了他?就欧阳那个样子,恐怕你给他个胆他也不敢胡来的,他那人那么要面子,还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徐慧放下心来,兀自脸红,争辩道:“我啥时紧张了?我就是随便说一句。我是怕别人瞎议论他,对他的名声不好。”李璇说:“议论谁也不会有人议论他,别人看不到啊?身边看着一个绝代美女都没做出什么事,还能对别人有想法?”徐慧脸红说:“欧阳这个人也是很自重的。他的父母都是老师,对他这方面的教育也很多。”李璇感叹道:“真也就服了你们俩,人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和欧阳就合该是天生地造的,你就该是欧阳家的人。”
徐慧笑笑没言语。在她的心里早也就把自己当作是欧阳家的一员了,自从老太太将那对传家金镯子交给她后,她甚至已经在心底认为,她就是欧阳一鸣即将过门的媳妇的。
李璇便又想到了姚建设,心里想:“这男人或许就和男人不同,每次与姚建设发生性关系时,看他那副低三下四的样子真有点为他可悲。”这会忽又想:“欧阳一鸣以后和女人做爱会是什么样子?姚建设在没脱衣服之前也是那种一付正人君子的神态,难道欧阳一鸣就不会那样?”
但又想到欧阳一鸣和徐慧接触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做过什么事情来,就想欧阳一鸣决不会和姚建设那种人一样的,至少不会像要建设那样下贱。但又想,也可能欧阳一鸣是没做过,做过一次后就会很大胆的。男人还不都那样?就是女人在经历了第一次后,不也是常常在心里想啊!这是动物的本能,他欧阳一鸣也不是圣人。
于是又玩笑道:“徐慧,刚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徐慧疑惑地看她。李璇笑道:“刚才我说欧阳假如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怎么样?”徐慧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心里也有些反感,就说:“你这问题真的是很无聊。我可以这样告诉你。我们俩这一生都不会对不起对方的。我敢保证。”
李璇听了徐慧这话,心里肃然起敬,点点头说:“我信。”但她只是对徐慧这样相信。虽然她对欧阳一鸣也是很敬佩,但怀疑男人不会一生不做一件对不起自己女人的事。
说着话到了图书馆附近,徐慧一抬眼看见了欧阳一鸣从图书馆出来,于是让你李璇喊他。李璇冲徐慧笑笑说:“你们俩可真是有缘,到了那都能遇见。”说完话便紧走几步过去喊了欧阳一鸣。
徐慧见李璇到了欧阳一鸣前说话后,转头便迈步走进了一片银杏树林。虽然已经是冬季,但树林里落叶依旧很厚,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响。徐慧低头慢步,心里想着:“这回和他说这事,他该不会再说啥了吧?”
欧阳一鸣在经历了刘燕的事后,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已经慢慢的接受了事实,心情也在慢慢的趋于平静,当然这也和徐慧有很大的关系。如果没有徐慧爱着欧阳一鸣,想要他这么快恢复理智也是不可能的。
欧阳一鸣也反复考虑过无数次,认为命中注定了的就不会与刘燕成为夫妻,认为刘燕就应该是嫁给那个高级干部家庭的。也是经常心痛地暗自为刘燕祝福。他还想,他这一生就应该和徐慧在一起,不然徐慧怎么就会那么毅然地去他家里,又怎么会那么快地被他的家人接受呢?一切都是天意。
他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茂山寺”和尚对他所说的:“荣辱死生。皆有定数。即要妄想。亦无可妄想。”的话。也是经常在心里琢磨。有些相信人的一生就是有定数的。
但是,欧阳一鸣在心底还是对刘燕一片情深,每每无人时,他也会偷偷地拿出藏在皮夹的与刘燕的合影照片看着伤感一阵。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