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刘燕异常的恐悸,用力快速将皮箱推进床下,腾地站起立在床边。片刻,大滴的眼泪便啪啪落下了,一腔悲哀再度升腾,猛地扑在床上哭了起来,心里一个劲地絮叨:“一鸣,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次,原谅我这次……”
一阵后,心里募然一震,想:“这件事,决不能让欧阳一鸣知道,绝不能让他知道!假如他知道,肯定会嫌弃我,肯定会不要我,肯定会因此而失去他。不能,不能让他知道,绝不能……”此时,刘燕就感到更加地惊慌,心就惊颤狂乱“嘣嘣”地跳着,口中喃喃道:“一鸣,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愿意的,我从没有想背叛你,从没想过。一鸣,我是被他强奸的,是他强奸了我啊……”想到“强奸”二字时,她的心又是一阵颤栗,脑中就想到被张雷攻入时的情景。心里暗惊,便就自问:“你当时不也是感觉到极度的快感吗?当时你在心底不也是有强烈的渴望吗?你,你当时不也是没有怎么样的挣扎吗?你不也是、不也是……”这时,她的心里泛起一阵阵的羞丑,一阵阵的愧疚,脸上红得发烫,浑身上下竟感觉是发冷发凉的。
“当时我怎么就会那个样子呢?假如稍加反抗他也是不可能攻入的。”她在心里这样想着,就想到了看那录像的情景。霎间就想到了一个让她心颤和浑身发抖的问题:“难道,这是张雷故意安排的?难道他就是想利用我看了那种录像后不能自己,以此来达到他的目的的?那么,如果这样的话,武敏可就是他的同伙啊!难道真的是他们二人联合起来引导我进入这个圈套的?”
想到此,她就感到头皮发麻,身体奇冷且剧颤。腾地站起,嘴里嘀咕:“难道真是这样,真会是这样的?”
想着武敏时,心里又暗想:“不可能,武敏是不可能对我下这毒手的,我对她不错,她没有理由对我这样的。如果不是我在张雷面前催她的事,张雷也不会那么上心去为武敏办理她进教导队的事。武敏应该感谢我才对,她不可能联合张雷这样害我的。”募然脑中一转,就又想:“武敏是不是早就和张雷有了不正当的关系啊?要是那样他们俩就有可能是合谋的。”瞬间又摇摇头,想:“不会,这是绝不可能的,从武敏的表情和举止,没有哪里看得出她和张雷会有这样的可能。平时也没有看出他们俩有啥不正常的。张雷绝不可能和武敏发生那样的关系。”
刘燕脑中想着,便就感觉浑身无力,忽然又感到一阵晕眩,软软地在床沿坐下,似也坐不稳,便就身子一歪躺在了床上,拉过毛巾被盖在身上,双手抱头蜷曲成一团,身体发抖,闭着眼流泪,似乎要躲开人世,似乎这样才不会被任何人知道她刚发生不久的丑事,似乎再也无颜面对欧阳一鸣和所有的人
好一阵后,刘燕的脑中又转开了,她仔细回忆着从下午张雷到她的办公室,说到武敏的事,再说到吃饭;吃饭时张雷说出录像机的事;看着那正常的录像时,张雷忽然说要去他哥哥家;张雷走后没一阵,武敏就拿出了那盘黄色带子,看了会却又说要去换纸;张雷回来后她居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张雷在发泄完之后武敏很快回来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她在心里问。瞬间又是一惊想:“这那里是巧合啊,分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阴谋!不然怎么会就能够有这样的巧合?”想着时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一阵后冷静了些,又想:“也说不准就是这样巧合的,张雷也没道理这样啊!他就是喜欢也没必要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啊!他完全可以通过正常的求爱来表达的。假如他和武敏有了那样的关系,也不在乎就与我强行做上这么一次的。武敏也不可能就会那么贱,配合着张雷来整我啊!况且,追求张雷的漂亮女子多的是,就是张雷真心的喜欢我,也没必要就用这样无知的手段来得到我,对于我这样家庭背景的人,张雷就是再笨,也应该想到我不会屈服于这种方式的。张雷就是想发泄性欲,他也是完全有很多乐意配合他的女子啊。”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事情发生后,总是会把事情想得很复杂,却不知事情的原委本来就很简单的。张雷在决定对刘燕那样做时,虽不是一时的冲动,但他的想法也就是想得到了刘燕的身体后令她就范,依此来达到结婚的目的。他也就是在感觉到刘燕对他没有什么兴趣后,才想到并决定用这个主意的。
自刘燕和欧阳一鸣有过性事后,在调回来的这些时日里,她难免不去想与欧阳一鸣做爱的事。每每晚上睡在床上想起时,她也是不能自己,偷偷的也在床上嘴里喊着欧阳一鸣的名字,摸着自己的乳房和下体,回忆着与欧阳一鸣做爱时的情景,也曾手淫过多次。但她从未想过别人,每次在手淫过程中,脑中想的都是欧阳一鸣。在她内心深处,也只有欧阳一鸣才配与她做这样的事。她不会去想除了欧阳一鸣之外的任何男人。她想过,她一辈子也不能做出任何对不起欧阳一鸣的事。而今日还是失去了对欧阳一鸣的忠贞,她怎能不愧悔无地?
这一夜,刘燕在兀自愧汗和反复的思虑后,一会认可就是张雷和武敏策划的,一会又想着就是巧合,最终依然没有定论。她在这种悱恻缠绵、身心俱疲的思潮折磨中,几乎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