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愤说:“我就听不得这些人瞎说,你听听,他们猜疑这,猜疑那的,刚才还幸灾乐祸的笑。奶奶的,朱海涛现在还不知什么样了呢。大家都是同学,你看他们……”欧阳一鸣说:“他们议论也是正常的。咱就当没听见就是了,也不能堵上人家的嘴。”
姜玉其点点头,就在那低头想。忽然抬头说:“欧阳,我听说到了那里都挨打,朱海涛会不会挨打啊?”欧阳一鸣心颤了下,说:“应该不会吧。哪有这样的事。人家公安也不至于打人吧。”姜玉其说:“现在公安办案还不都是这样啊,那里像人家所说的那样好言相对。”欧阳一鸣就在脑中浮现了朱海涛挨打受委屈的样子,心不由得打颤,却对姜玉其说:“别瞎想,没啥事的。其实,咱们就是想得太多,为他担心得太多也是这样了,咱也帮不上忙的。我想,只要他把事情说清楚了,不至于会挨打的。或许也不会是什么大事,朱海涛说清楚很快就会回来的。”姜玉其点头说:“谁知道他犯的事到底有多大?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是进了拘留所就得挨打,听说那里都是犯人打犯人。”欧阳一鸣心又是一颤,看了看姜玉其也没言语。姜玉其皱眉想了一会,说:“他奶奶的,我就是想不出到底为了啥事?”顿了一顿看着欧阳一鸣说:“欧阳,说良心话,这朱海涛其实也不错的,为人也挺大方挺义气,可就是在女人这方面有些过分。”顿了顿又说:“我想,十有八九就出在女人身上,他不会有其它事。”
欧阳一鸣又将思绪转到了吴莹莹身上,就有种冲动现在就去问问吴莹莹,起身站起却又想:“算了,这事要真是吴莹莹做的,这么大一件事,她又会和我说实话吗?还是等葛广成的信吧。”于是嘴里说:“玉其,先吃饭去吧。我看葛广成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姜玉其想了想说:“也好,等会葛广成来后也会知道咱们去食堂了。”话毕两人出了门。
食堂内大都在议论着朱海涛的事情。这种事传播速度真就像一阵飙风那样,很快就会传遍每个人的耳朵。欧阳一鸣和姜玉其打了饭在一张桌前坐下,两人默默的吃着也不言语。欧阳一鸣在这时就有意用眼睛搜寻着吴莹莹,但扫遍了每个餐桌也没看到吴莹莹的影子,也没有看到徐慧,心里又沉了下来。再就想,也有可能她们已经吃完饭回去了。
刚吃了一半饭,葛广成急匆匆地进了食堂来,拿眼扫了阵,看到欧阳一鸣和姜玉其就快步走过去在他们对面坐下。姜玉其就拿一双期盼地眼睛看他。欧阳一鸣看着葛广成轻声问:“好了?”葛广成点点头,转头看了看四周说:“我先去买饭。”说话时站起走开。姜玉其蹙眉欲说什么,欧阳一鸣拉了下他悄声说:“在这那么多人的,看样子广成也不好在这说这事。等一会就是了。”姜玉其点点头。
稍顷,葛广成打饭回来在他们对面坐下,看了他们俩一眼,说:“吃了饭再说。”欧阳一鸣就点点头。葛广成便低头扒起饭来。姜玉其和欧阳一鸣已经吃好,两人看着葛广成扒了几口饭,欧阳一鸣就对葛广成说:“我和玉其在外等你。”葛广成答应。
欧阳一鸣和姜玉其餐厅外的路边等着,一阵两人都没有话语,自然都想马上知道朱海涛究竟是犯了啥事?心里都是非常着急。姜玉其不时的回头看着餐厅的门,低声骂道:“吃个饭像爬猪似的,真他妈的慢。”姜玉其所说的“爬猪”是他家乡骂人的土话,意思是猪与猪*,意为很磨蹭。欧阳一鸣没听懂,也知道不是好话,此时也没心思问,就劝慰道:“别急。”姜玉其点了下头,眼睛就往餐厅门口看。一会儿见葛广成出来,两人转过身慢慢走着,葛广成赶上,自顾向一片树丛走去。两人跟上,在一颗树下站住,葛广成看了看他们俩说:“是强奸。”
“强奸?!”欧阳一鸣和姜玉其同时喊出。欧阳一鸣瞬间又想到了吴莹莹。姜玉其急切地问:“强奸了谁?”葛广成说:“具体是谁人家也没说,他说他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不方便说,但是,肯定是强奸,这是没错的。”姜玉其皱着眉头问:“他说没说是强奸了哪里的人?校外的还是校内的?”葛广成说:“我问了,是校内的。他说,因为这女生是咱们学校的,学校严格要求保密,可能现在也就是处长和学校领导知道,他们这些下面的人也不清楚是谁,他说是传出去这女生也不好在学校呆了。”姜玉其问:“也没说是那个系的?”葛广成摇头说:“没说,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他就只和我说是因为强奸才被抓的,再就和我说千万不要说出去。”姜玉其转头去看欧阳一鸣,两人对望了眼又都低下头。姜玉其低头想了片刻,兀自重重叹了口气,绝望地说:“完了,这下,朱海涛是彻底的完了。”
欧阳一鸣暗自想:“朱海涛因为强奸被捕,那么这事就极有可能是吴莹莹做的了,不然还有谁会去做?”心里想着时,就暗暗怪起吴莹莹把事做得太绝。就又在心里说:“吴莹莹,你这样做会影响或者说毁了朱海涛的一生不说,你自己就没想到过后果?尽管现在学校是在尽力给你保密,可时间长了人们还是会知道的。朱海涛肯定是最清楚的,他难道就不会恨你一生?他要是出来了,又不会想着法子报复你?你怎么做事就会这样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