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烟包里装了烟丝。刚将烟嘴送进嘴里,欧阳一鸣慌忙起身拿起火机帮老爷子点上。老爷子看了欧阳一鸣眼,美美的抽了口,欧阳一鸣立刻就闻到了他久违香味,就甜甜的看他说:“我和旭瑞想给你买些烟丝的,可没找到卖的。”老爷子说:“不用,我的烟丝都是我自个用香油搓的,买来的也不好抽。”欧阳一鸣吸了口气说:“好长时间没闻爷爷的这烟味了,香!”老爷子就看着欧阳一鸣咪咪地笑,问:“那南方的饭吃得惯吗?”欧阳一鸣说:“看你,每次来就都问的,都在那过三年了,还能吃不惯。”老爷子就看着欧阳一鸣慈祥地笑。
老太太坐在徐慧的身边一只手拉着徐慧的手,一只手就在她的手面上抚摸,看着她问多大了,哪里人,家里都有什么人等等。徐慧红脸逐句回答。后徐慧就问爷爷奶奶的身体可好。老太太就笑着说好着呢,又直夸徐慧懂事,嘴里还是不停的“啧啧”说着:“怎么就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未了说了句:“小鸣这孩子也是有福,找了你这么俊的媳妇。”徐慧又弄了个大红脸低下头去。
欧阳一鸣和老爷子说话时,耳朵也一直听着老太太和徐慧说话,听了老太太这句话脸也红了,怕奶奶再说什么,就站起对徐慧说:“过来看看爷爷养的鸟。”徐慧知道欧阳一鸣在为她解围,也就笑笑说:“奶奶,我们去看鸟。”
徐慧眼睛扫着这座四合院,就见上房五间,左右厢房各六间,倒房五间,门楼开在倒房左右两间的中间。墙体均为青砖砌成。屋顶为青色小瓦。院内所有空地全为青砖铺地,左右厢房前正中央长着两颗粗大树干枝条很密的树。各房间的前面均有一米多宽的走道,走道外立着一根根已经暗红的木柱。正房走道的上方挂着一只只鸟笼。
徐慧仰头看着,感到新奇却也不认识为何种鸟类,只感觉鸟儿在笼中蹦跳着、歪头看着他们很有意思,脸上挂着笑,问欧阳一鸣:“怎么不叫?”欧阳一鸣说:“早上叫得欢,叫起来和唱歌似的。”徐慧点头,看了会转回头看着这座院子感慨道:“这么好的院落,当年你们家也算是大户了。”欧阳一鸣说:“老老爷在清朝时也是我们这地小有名气的秀才,写得一手好文章,字也不错,和当时这里的清官也有联系的。可他一辈子不愿做官。那时我们家有一个非常有名的醋作坊,当时应该是很有钱。可惜的是,做醋的秘方在我这个老老爷去世时没有传下来,我爷爷老说这秘方还在,就不知藏在啥地方。这片房子是他二十多岁时建的。”
徐慧笑了说:“那时你们家你们家在这蟠州肯定是很有名气的。”欧阳一鸣笑笑说:“可能吧,可能很有些名气。”徐慧说:“你们家也算是文人世家了,我看那中堂很有年头。”欧阳一鸣说:“那中堂和那楹联都是我秀才老老爷留下来的,我小时候没见过,前年我爷爷才拿出来,我问过爷爷怎么能这么好的保存到现在,爷爷说他保存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啥地方现在还不能和我说,说以后会和我说的。至于说我们家是文人世家,我想也算是吧,自我秀才老老爷那辈起,我们家的人可都是念过书的。”徐慧点点头说:“怪不得你这么聪明,这么爱学习,原来有遗传的基因。”欧阳一鸣得意地说:“那是。”徐慧就笑。看着院中这两颗树问:“这两颗树也有不少年头了吧?”欧阳一鸣问:“也是我秀才老爷爷那辈子栽下的。知道这是什么树吗?”徐慧摇头。欧阳一鸣说:“这是两棵石榴树,上百年了,每年还能结不少石榴呢。每年石榴花开的时候,满树火红,那才真叫个美。”
徐慧听他说着,就想那景观真的是太漂亮,假如以后和欧阳一鸣在这里定居,何不就住在这里。夏天的晚上就和欧阳一鸣爷爷奶奶坐在这院里乘凉,说着话儿,当然,在院里吃饭也是件很暇意的事。有了孩子就由爷爷奶奶带着。秋天的时候就领着儿子或女儿在这树下给他们摘石榴。欧阳一鸣摘,自己喂给孩子吃,那将是多么幸福的情景。想到孩子时兀自脸红,心也咚咚地跳。
欧阳一鸣凑近徐慧说:“给你说个惊奇的事。”徐慧看他。欧阳一鸣说:“你说奇不奇,我是农历十月生的,我出生的前一天,这两颗石榴树一夜间开满了花。石榴树应该五月开花的,十月开花根本就不可能。当时惊动了全城。那天晚上我就出生了。我爷爷奶奶和我说我都不信,后来妈妈就说是真的。”徐慧惊讶地上下打量他,说:“真的是这样啊!”欧阳一鸣说:“这我还能说假话。”徐慧说:“那你就该不是凡人。”欧阳一鸣笑笑说:“从小就有人这样说,看我现在还不是和别人都一样啊。”徐慧说:“以后可能会不一样。至少你应该不是凡人托生的。”欧阳一鸣说:“上一世的事谁能知道?哎,到了学校可千万别和任何人说起。”
徐慧点头答应,低头想了想说:“我也给你说件事。”欧阳一鸣看着她。徐慧笑了笑说:“我是农历七月生的,那时候是盛夏,可就在我出生的那天中午下起了大雪,你说奇不奇?”欧阳一鸣惊愕地“啊”了声,愣了片刻说:“还真有这事啊?你那更奇!那咱们俩……”徐慧说:“可能咱们俩都不是凡人托生的。”欧阳一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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