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毕业就给送来了,她们来时才十二三岁也上不了的。阅兵前训练的时候苦啊,我们这些人白天训练一天,晚上熄灯号一吹上床就能睡着。有天晚上一个同学被一个男人摸醒了,吓得大叫,那人吓跑了。隔了两天那人又来了,钻进了另一间屋一个同学的蚊帐里,那个同学也被弄醒了,这人又跑了。当时医院勤务连也在学校蹲守了几天,奇怪的是那人好像知道了似的,居然一次都没来,学校就想那人不会来了,勤务连也撤了哨,谁知道撤哨的这天晚上那个人又来了,又摸了一个同学,后来又跑掉了。学校的领导就开始怀疑是炊事班战士的事。于是就在炊事班查,也没查出来。炊事班的战士恼火,管理员就对吩咐炊事班长,让他们晚上轮流值班逮那个人,蹲了两天还真给等到了,这人是从后墙翻进来的。几个战士把他按住,一审就是他干的。炊事班的这些战士本来就为学校怀疑他们心里憋着气,你想能不打他?打了一顿关在那屋里。怎么也想不到就打了那么一顿他会死。”
欧阳一鸣问:“听说这人、这人还强奸了两个学生?”刘燕脸一红说:“没有的事,就是、就是摸了。这种事越传越神。金铭现在是出了这事,有天晚上的事就发生在她们宿舍里。这也就和金铭现在的事一样,怎么说的都有,越传越离谱。”抬腕看下表说:“我要走了,一会就要交班。等会我就不过来了,我在宿舍陪陪金玲。本来昨晚回来还想今晚和你一起出去的。谁知又能碰上金玲的事。我一出去宿舍里就她一个,怕她有什么反常。恰好今天是礼拜六,我想可能会有同学来看你。明晚咱们出去吧。”欧阳一鸣点头说:“好,明天。”伸手拉住下刘燕的手。两只手紧紧握了握,四目深情地对望了几眼。刘燕松开手恋恋不舍的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