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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杏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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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岁月如歌 第九章 欢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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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子的回信来的很快,第二天就有了。她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告诉我一样,根本没有提到关于妈妈过世、关于早恋的事情,只是在信里面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她告诉我,她这个星期没有时间陪我,要去学校陪她在学校认识的姐姐;姐姐对她非常好,而她也对姐姐非常的依赖。我淡淡的笑了笑了,杏子其实还是个18岁的孩子而已,居然还这么依赖所谓的姐姐。

    笑归笑,我心里一点都不曾在意这些东西。

    那一个星期在平静中度过,好像很有默契的,我和杏子都选择了适度的淡化交流。我知道不能逼她太紧,她也有意识的稍微避开我,而不是象以前一样,几乎每天都会用电话聊天,用QQ聊天,或者是通过邮件交流。

    然而,我清楚的知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想着那个美丽的小子。

    2002年学校的文化节开幕了,内容非常丰富。重头戏之一,是请来了著名作家陆天明做一个关于文学的讲座;其它的精彩节目,也是层出不穷,包括茶道表演、吉他秀、英语晚会秀、服装表演秀,甚至还有话剧。

    我忽然在想,趁着这个机会,让杏子过来散心也不错。于是打电话让她过来玩,至于选择什么节目,让她自己决定了。杏子接到电话之后在那边傻傻的笑,笑得非常开心,她稍微想了一下就说:“那我明天过来陪你看话剧吧,你要过来接我,不然我会迷路的!”我大喜过望,连声答应不迭。

    第二天下午我逃了一节课,跑到杏子公司那边去接她来看话剧。一个星期没有看见杏子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她。又是在杏子公司对面的新华书店见面,今天的杏子,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风衣,在微微的秋风里摆动,把她高挑的身材,映衬得更加飘逸出尘和美丽。

    我仍然傻傻的,故意歪着脑袋看杏子,就是不说话。杏子噗哧一下,又笑了出来:“你这傻子,这次又想说什么?”我故意忍住笑容,一本正经的问她:“你知道,穿风衣的女子,简称为什么吗?”杏子有些迷糊,瞪大眼睛看着我,美丽的双眸中满是疑惑。

    我哈哈大笑:“穿风衣的女子,简称为疯子!”说完撒腿就跑,杏子一下就恼了,追了过来,一边追一边笑骂:“小子看我不打你!”

    那天在去学校的公交车上,在下车进学校的路上,包括在学校的剧院里面,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杏子。杏子刚开始很不习惯,有些气恼;后来拿我没有办法,于是吓唬我说:“盯着一个人看的时间长了啊,眼珠子会掉下来的。”说完又忍不住发笑。

    我说:“你笑起来真好看,看到你这么笑啊,眼珠子掉了又有什么关系!”杏子作势要打我,于是我又举手投降。

    那天的话剧,请到的演员都是来自湖南省话剧团,水平非常高,他们的表演也非常精彩。但是我的兴趣并不在话剧上面,而是在坐我旁边,那个美丽的侗族小姑娘身上,所以根本不知道话剧在演些虾米东西。

    我有意无意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杏子胡扯,逗得她不停的笑。结果周围的人都有意见了,先是左边的兵哥哥过来劝告我:“小伙子,安心看戏,影响别人是不对的!”话虽然这么说,他的目光却一直盯着杏子,显然是被她的美丽所吸引,找借口过来了。

    接着右边的mm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你无聊啊,无聊就不要看话剧了,带她出去闹!”说完狠狠的盯了杏子一眼,然后回头骂自己身边的男生:“看什么看,看话剧!”原来她旁边的男生也在盯着杏子看。

    ……

    于是我安静下来,等我安静下来没有几分钟,话剧结束了,人们开始散场。杏子笑嘻嘻的说:“羞羞羞,旁边的人都对你不满意呢!”我起身,伸出手去对杏子说:“来,把你的手给我,我带你出去,别走散了!”

    杏子把手缩了回去,装作一本正经的说:“不,我自己会走。”

    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一个外号叫做铁公鸡的吝啬鬼落水了,岸上的人伸手去拉他,说:“快把手给我,拉你上来。”但是铁公鸡始终不肯伸出手来,结果淹死了。后来铁公鸡的老婆责怪那人说:“你怎么能说:把手给我,他不会给你的;你应该说:快拉着我的手,才能把他救上来!”。

    于是我把手再伸过去一点,眨巴眨巴眼睛说:“小气鬼,拉住我的手!”这个故事我以前跟杏子说过,她显然知道什么意思,于是微微一笑,把手伸过来。

    杏子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让我赶到无比的温暖。那股暖流从手心的经脉流过,流遍全身,再流入我的心里,暖洋洋的;虽然这是深秋,我却依然感到春意盎然。拉着杏子的手,在人流中缓缓的走过校园马路,我无比自豪。

    在送杏子回去的303路公交车上,我眨巴眨巴眼睛更杏子说:“敢不敢跟我玩一个游戏!”杏子说:“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不耍流氓!”

    我哈哈大笑道:“是这样的,车子经过下一站,会有人上来,那么我们打赌,如果是男人多女人少,那么你让我打;如果是女人多男人少,那么我让你打。人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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