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天发誓,在此之前我只是纯粹的打架,不含低级趣味的打架,但自从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整个事件就骤然改变了性质。我又试探性地按了两下,深情专注、一丝不苟。女侠只好继续哭:“坏蛋,不要!放手啊……”而我当时彷佛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对她声嘶力竭的的哀求充耳不闻,只是小心翼翼地按一下、再松手、再按一下、再松手……直到女侠换了一种哀求方式:“大哥,大哥,要不然,你们把我换个地方再那什么不行吗?这里……这里一会儿该有晨练的人了……”
我当时已经彻底晕了,傻傻地回答了一句:“哦。”然后站起身。左翼看我已经站起来了,下意识地也松开了按腿的手。这下给女侠腾出了个机会,抬腿照着我的胯下又来了一脚。
“啊……”我捂着下身开始再次原地乱蹦,左翼赶紧过来扶我,女侠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小树林里跑。
正在这时,一匹白马载着一个白衣公子跑了过来,女侠像看到了救星,不要命一样朝白马冲了过去,她心里想:“就算来的也是个坏人,也要那什么我,终归是帅一点儿的好些,比那刚才那两个丑八怪淫贼那什么了要强得多。”后来女侠把当时的这种想法告诉了我,我淡淡地一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不住地懊恼:“TMD,长的难看当不成侠客,去当恶人也如此受限,看来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脸蛋重要,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白衣男人被女侠一冲,受到了惊吓。白马真是好马,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打算绕过女侠继续走路,白衣骑士并不是一个好骑士,他受了惊吓,一个倒栽葱跌了下来。白衣骑士为了掩饰尴尬,立刻跳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顺便装作无意地揉了几下摔肿的额头,故作潇洒地问:“干嘛?打架哪?”
“是呀,我都打赢她了,她玩赖,踢我!”我一边原地捂着下身乱蹦,一边痛斥女侠的恶劣行为。
女侠赶紧躲到白衣骑士的后面,大肆谴责我们的行径:“你们是两个人,两个打我一个,算什么本事!有种单挑啊!”
中国有些词不能深究它的由来,比如女侠说的“有种”,可以解释为有气魄、有胆量,但这个词究竟怎么来的呢?说出来可能不太雅观,所以一般淑女很少用这个词。我想到这里随口回击她:“我有没有种,你得试过才知道。”
我的话音刚落,就觉得迎面飞过来一个黑影,白衣骑士站在我的对面,摆出一个很帅的POSS,然后义正词严地开始批判:“呔!果然是个淫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能说出这等无耻的话来!本公子今天要大开杀戒,接招吧!”然后摆了个很传统的“白鹤亮翅”。
我的身份是见习侠客,受积习影响,很自然地摆了个“虎鹤双行”,没想到白衣骑士竟然大发雷霆:“你……你不按套路!”
“白鹤亮翅”、“虎鹤双行”之类的姿势是白道侠客才可以摆的,而邪派中人只能使鹰爪或者蛇拳之类怪异的武功,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谁也不能违规。
女侠站在一旁也不干了:“就是!你怎么能用‘虎鹤双行’呢?你是淫贼,你得用‘十八摸’之类的功夫才对。”
我只好照着样子摆了个下流的姿势,否则就没有办法打架了。
我、左翼、白衣骑士和女侠,四个人绕着圈子走了几周,然后停下来摆着各自的造型对视,稍顷,白衣骑士开口发问:“梅花林里风流客,逍遥剑影英雄巾。在下《江湖名人录》排名第二十七位,红叶谷白虎堂堂主木巾,专杀你这等魔门鼠辈!”
女侠也清了清嗓子,朗声念道:“多情星空无情雨,一缕晨光一麦芒。在下《江湖群芳谱》排名第六位,四川唐门掌门唐伟入室弟子麦子。鼠辈快通名受死!”
我毕竟是见习侠客,这点儿规矩还是懂的,当即一抱拳:“身在虚无飘渺中,读书学剑两无成。在下萧园见习侠客杨天,见过二位侠士。”
左翼也学着样子抱拳道:“一卷离骚一卷经,冷雨孤灯奈何情。千里秋声不眠夜,万古风尘一书生。在下……在下左翼,号‘浪荡书生’,也是……也是萧园的见习侠客。”
那个自称叫木巾的白衣骑士露出一副很不屑的神态:“原来是见习侠客,萧园怎么也出淫贼了?真要找展鹏问一问,他的手下都是些什么东西!展鹏没对你们提起过我吗?今天我替他清理门户,受死吧!”说着随口吐了一口唾沫。
我从他吐唾沫的方式和力度可以看出,此人花拳绣腿,并没有太深厚的功力,肺活量比起左翼要差很多,准头也不够,看起来很少实战。
左翼比我还急,气沉丹田,神游紫府,一声清啸,唾沫脱口而出,划过优美的弧线,夹着劲风飞向木巾。木巾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中招了,顿时大怒,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嘴里不住大骂:“-你妈的敢吐我!”然后和左翼厮打做一团。
“看到了吗?木堂主用的这招叫‘神龙摆尾’,我也这样打过去,你该如何破解?”看起来麦子想和我进行文斗。
“有没有搞错,你的这位堂主朋友用的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