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也追了进来。
看着眼前这一静止的可怖画面,新一简直被吓得灵魂出窍,张大嘴巴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连叫喊都没有了力气;而弗仑奇抓着她的那只手似乎也僵住了。洛伊知道,他是被吓呆了。
那女“人”发出了几声怪笑的声音,而脸上却无一丝表情。
弗仑奇这才注意到她已经脱开了自己的手,便急忙把手抽了回来。
突然,他的面前“呼”地腾起了一阵白烟。当烟雾落下,刚才那女鬼一般的东西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衣着妖娆的女人。
她有一双狭长而乌黑的眼睛,漆黑的长发盖在面颊的两侧,嘴角向一边翘起,全然一副不怀好意的笑。
“你……刚才……那个……”新一惊异地指着她结结巴巴地问道。
“小子,难道是被我刚才的美貌给倾倒了?”
“美貌??!!”洛伊表情夸张地说道,“开什么玩笑!!”
那女子哈哈大笑起来。
“我问你!”弗仑奇突然正对着她的脸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死奇酷!!”
那女子摆出了一副不屑的表情。“哦——他呀。像这种没用又碍眼的东西还留着有什么价值?”
“你!!”弗仑奇被她激怒了,“那让我看看你又有多少活着的价值!!”说罢,他出其不意地向那女人一拳挥了过去。女人灵巧地闪过他。
新一和洛伊想阻止弗仑奇的行动,却被告知“不要插手”。
“告诉我,你叫什么!”弗仑奇愤怒地问道。
那女人飞快地躲过他的一招,回答道:“珍井夏禾。”
“好,珍井夏禾!如果你再不出手,我可要不客气了!”
“那就不可气吧。”珍井夏禾一个翻身,跳到了弗仑奇的身后。
“弗仑奇!!小心!!”新一在一旁大喊。
“我是不会轻易中计的!”弗仑奇猛然转身,忽地一下子抬起了双手将两只手掌一合,“别以为我在给你说笑!”他说道,“圣贤的锁链,听从我的指示。我命令你——束缚祝糊的双手!!”
只听“嗖”的一声,弗仑奇两掌间的缝隙中突然窜出两条黑色的锁链,像蛇一样灵敏地冲珍井夏禾飞去。似乎不费吹灰之力,锁链就束缚了她的双手。弗仑奇紧紧地握着锁链的一端,用强硬的目光看着另一端的珍井夏禾。
“厉害。”珍井夏禾笑咪咪地赞叹道,“不愧是‘圣贤的锁链’。”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弗仑奇严肃地说道,“如果你没有办法阻止我们去见苏戈,是不是也没有价值继续活下去了呢?人生的价值不能体现在一次的成败上,更不能被别人轻易的践踏和剥夺!就像我们,要通过结束这场战争来实现我们的价值一样,也许你认为这是愚蠢的徒劳,但你的想法不能成为我们行为的标准!”
“精彩精彩!真是精彩!”珍井夏禾用尖细的嗓音说道,“如果你没有锁住我的双手,我还真想为你鼓鼓掌呢!”
“如果你现在真心悔过的话,也许我会原谅你。”
“哈哈哈哈!”珍井夏禾突然尖笑起来,“多么善良天真的孩子啊!真是讨人喜欢呢!哈哈哈哈……”她笑着笑着,面前突然腾起一阵烟雾。还没有一眨眼的工夫,就已从弗仑奇的锁链中解脱了出来。
“怎么可能!!”弗仑奇将两手分开,那锁链随即不见了踪影。
“是……秋棠府的忍术……”一旁突然传来了佐山新一的声音。
珍井夏禾眯起了眼睛看着他,说道:“你是谁?竟晓得秋棠府的忍术?”
佐山新一上前一步。“我是佐山新一。看来我猜对了,你所用的真的是秋棠府的忍术!你一定是秋棠府上段的忍者!”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珍井夏禾轻轻地说道,“想不到还能遇到识得这忍术的人呢!小弟弟,你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想不到秋棠府还有年纪这么小的忍者。”
新一的摇了摇头。“我……我哪里是什么忍者啊。都是我小时侯,爸爸要锻炼我和姐姐的意志力,才把我们送去秋棠府接受了一年的训练……那些复杂的忍术我只能认得,却根本是一窍不通。”
“哦?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珍井夏禾似乎对新一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你很想学忍术吧!我来教你怎么样?”
洛伊终于沉不住气大声喊道:“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还要去见苏戈,哪有工夫在这里浪费时间?!你到底想怎么样?!”
然而珍井夏禾丝毫不理睬他,伸手就抓住了新一。
“你放开我!你这个杀人如麻的女人#涵要你教!”新一挣扎着大喊,“你再不放开我的话……”
“真是个倔强的小子!”珍井夏禾打断了他,“我现在改变注意了,我要先教训你一下!”
“没那么容易!!‘冰凝波’!!”一股寒气瞬间腾起,一眨眼的工夫,珍井夏禾的手就被覆了一层坚冰。新一趁机挣拖了她。
“哼哼,有两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