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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落雪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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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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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皇上,皇上一看,“啪”将信纸甩得老远,吹胡子瞪眼:“周渝睿,铁证如山,亏朕平日对你赏赐有佳,你竟然这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好好看看你自己写了什么!”

    “冤枉!”周渝睿急急接过书信,脸色却如死灰,“这书信并非微臣所写。字迹虽相同,但确实并非微臣所书。”

    “王爷!”那个王妃轻轻地开了口,一副柔弱女子的姿态,“臣妾故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臣妾岁一女子,却不得已大义灭亲,但也无颜面对夫君,请求皇上赐臣妾一死,弄个干干净净!”这女人演演戏水平真是炉火纯青,我立在薛子谦身旁,捏紧双拳,实在看不下去,刚要上前说几句,“不许轻举妄动!”便被薛子谦点住了穴道,“人家夫妻间的事,你插手干什么?”我咬咬牙齿,伫在原地不得动弹,心里急得如一团火

    皇上怒骂:“周渝睿,原来你心胸狭隘,为了区区几万两黄金就失了道义,直至今日,朕方才看清这身边的一匹狼。”

    这世事,变故无处不在,女人的心,果然是最难琢磨的。

    男人最会败在她们手里,想都不用想,策划一切的就是薛子谦,他果然又出手了,那个逸王妃竟然也被他搞定了。

    女人毁在男人手里,男人败在女人手里,反复无常,想要胜出,凭借的或许就是一桩桩真本事了。

    突然一个小厮匆匆从侧门蹑手蹑脚的奔进,附耳在薛子谦耳边小声了几句,薛子谦停顿了一两秒的时间,态度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他起身,解了我的穴道,立在堂中弓身道:“皇上,微臣觉得这事有蹊跷,可否让微臣观摩一下这些信件?”

    皇上一示意,陈公公将信件交于薛子谦手里,薛子谦没看几行字,就笑了出来:“雕虫小技,曹大人难道没看出来?”

    “此话怎讲?”曹大人大惊。连逸王妃也如遭遇晴天霹雳。

    薛子谦究竟想弄出些什么名堂来?

    “呵呵。这字是王爷所写,不假。”薛子谦指着一张信纸道,“可这信却不是王爷所写,而是有人将王爷的字一个个剪裁下来,在贴于空白庆洲纸制作,外行人一般看不出来,而微臣在扬州曾节理过此类案件,稍有些薄才,岂能让此等狼心狗肺的刁妇血口喷人!”

    “当真!”皇上淡淡道,“子谦,你如何让我们眼见为实?”

    “那简单!”薛子谦得意一笑,“皇上,只要叫人准备一盆浓淡均匀的盐水就可见分晓了。”

    不过片刻,盐水承了上来,薛子谦将其中一张信笺轻轻浸在水里,可见有些东西正慢慢化开了,一盏茶的时间后,等他再将信笺拿出的时候,那不过是白纸一张,上面除了水渍,其余什么也看不见,看那水盆里,是众多小小的纸片,上面均写着不同的字。

    众人大骇,瞬时明白了一切,一切不过是王妃搞的魍魉把戏,薛子谦精明过人才看出端倪,周渝睿舒了口气,薛子谦三分浅笑还是挂在嘴边,略带些得意。

    “薛子谦!”王妃抓狂起来,如此端庄娟秀的女人,发疯起来就像野兽,她精光四射,气不打一处来:“薛子谦,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你这个贱人!”

    周渝睿可是火大,“啪”就给了逸王妃一记掴掌:“你这个贱女人,说话颠三倒四,起初想陷我与不义,现在又反过来说子谦的不是,你让别人信了你哪一句?皇上面前岂容你放肆!究竟你安的是什么心?”

    逸王妃说不出话来,咬牙怒瞪周围所有人,冷汗涔涔,这时我心里脉络已明朗起来,薛子谦与逸王妃联手对付周渝睿,结果薛子谦半路折返,改了口。把一切的骂名,都留给了她,周渝睿也不是不知道,他也气愤,干脆把所有的怒气全部都倒施在她身上,想打垮薛子谦,这个时候,不是机会。况且,无论薛子谦出于什么居心,他终究是救了他,让薛子谦改变主意,委实是不容易的事。

    “孟氏,你到底受谁人指使?”曹大人冷冷问道。

    “薛子谦爵爷,一切都是他的教唆!”王妃指着薛子谦叫道。

    “信口雌黄!”薛子谦倒也不急,淡笑道,“这种笨女人的话也能信么?”

    “荒唐!荒唐!”皇上摇头,“太荒唐!这种女子是我们中原的耻辱,不在家相夫教子,却来搬弄是非!来人,拖入死牢,终生监禁,父家子女永世为奴。”

    这个判决够迅速,想必一个下午的时间,圣上已经疲惫,急着退堂回宫。不问究竟受谁指使,是皇上想大事化小而已。众人也是知道这事情后面一定有人,可谁想平地起波呢?这次,无论是谁不安好心,量皇上也不会计较。或许刚才皇上会重重惩罚周渝睿,可是他忽然又明白得彻底,不要总追求事情的真相,得过且过未尝不可,现实总是最伤人的。

    王妃瘫软在一旁,神情落寞,唯唯诺诺的,也不再骂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可怜她,不清楚薛子谦给她的回扣的什么,她终究太相信他,没有给自己留退路,这种女人,也是蠢字当头的。

    带刀的侍卫将她拖了下去。然后,在场的诸位渐渐离去,最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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