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想想不能再受制于任何人,否则永远走不出那个圈子,我挑明了把事情的源源本本都给阐述明白了,当然省略了我与他的一些及其隐秘的私事。薛子谦却微微地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的做法。那种含笑的称赞,是以前未曾有过的。
曹大人听了我一些绘声绘色的描述,不禁骇然:“爵爷,这事竟然和你有关系?”
“大人要审的这部分却是和我无关的。”他面容不改,离了坐位,淡淡道,“我这个爵爷向来也负责两国礼尚往来之事,在下小妹代嫁闺中,又颇有姿色,小臣送她去都膨也是言之有理的,可这途中所生之事小臣可是概不知情。”
曹大人点点头,又问我:“薛子菡,你可知是谁杀了慕容公子?”
“那些杀手不曾明说。”我淡淡道,“所以小女子也不敢大胆猜测,更是无从想起。”
“你可曾在爵爷府里看到过那些人?”曹大人问道,“抑或是知道某些蛛丝马迹?”
“小女子与他们素未谋面。”我淡淡答道,“当日从薛子谦爵爷府里出来护送的侍卫却绝对不是他们。”
“胡扯!”皇子睿沉不住气了,“他是你哥哥,你说的自然是倾向于他的,谁知道哪一句是真的!”
我的确是胡扯。
“是么?”我转眸瞪这个见异思迁的男人,“那小女子要问殿下,你的话哪一句又是真的?谁知道那日车上是不是慕容公子,谁知道那群侍卫是你们朝中不良份子所派,以便条挑起两国交战的,谁能确定今日你是否是惺惺作态?”
“你……”我这看似无理取闹的话,却字字珠玑让他没有反驳的余地,他又一次在我面前吃了哑巴亏。
“肃静!”曹大人惊堂木一拍,冷冷道,“慕容公子之案依本官看实在难上加难,既不知动机又没有源头,想挑起两国争端的人又数之不尽,这事就先暂搁置着,尔后再收罗证据细节,定还都膨一个满意的答复,这战事也该既往不咎了。至于叶森杀害都膨皇子翔之事证据确凿,由皇子睿处置。诸位,可有疑义?”
“不行!”原本跪着的我立了起来,目光炯炯,视死如归,我必须奋力保祝蝴,就如那日他奋力来救我。“不能将叶森交于皇子睿,去都膨绝对是死路一条,明明他是为了我才取了皇子翔的性命,一切皆由我而起,曹大人干脆把我也一起办了吧!不要让我活在自责个内疚当中。”
“这……”曹大人踟躇了,他不好真办我,校旱我是个千金大小姐,原本以为会是周渝睿沉不住气来说几句,可是他却是气定神闲的样子,这回薛子谦总算派了用场,淡淡笑道:“这样牵扯下去,一切似乎轮不到叶森了,他虽是在我不知情下去都膨救人,可薛子菡是在下送去的,她捅出来的一切篓子我也得参半。顺藤摸瓜下去,牵扯到的就是皇上。”
“难道这事就这样算了?”皇子睿显然再也无法忍受,破口大吼,“中原的皇室贵族怎么如此蛮不讲理?中原有句俗话: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明明凶手就在眼前,你们却置若罔闻。诸位也是保读圣贤之书,这个古训难道不懂么?”
他这样放肆,薛子谦心里明显的不痛快,天子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只是他好定力。
“凡事总该弄个明白,不可错杀一人,即使叶森是杀了人,但也得看看前提是什么。“薛子谦冷冷道:“皇子睿殿下,这是中原,不是都膨,你是这里的客人,中原向来是礼仪之邦,但是如果您真的这样出言不逊,吾皇可以让你皇位不保,你想想,是皇位重要还是叶森的命重要?”
他这本领我还真得像他学学,把白的说成了黑的,把对的硬弄成了错的。
但我相信,他做这事前,说这话前,一定有足够的本钱。
谈及皇位,皇子睿神色稍缓,淡淡问道:“爵爷何出此言?”
薛子谦淡淡一笑,一字字道:“在下手里有一块‘深碧玉’,殿下感不感兴趣?”
“子谦,你果真有此宝物么?”皇上淡淡说道:“皇子殿下,如果朕不曾记错,这深碧玉本就是你们都膨的玉玺,不如就趁此机会还给了你,来换取叶森一干人的性命,两国再重修于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认为如何?”0
“真是深碧玉?”皇子睿喜上眉梢,一旦得到深碧玉,他的皇位就稳如泰山了,试问他如何会不心动。
“众目睽睽之下,本爵想糊弄殿下你恐怕也没这个胆量。”薛子谦淡笑道,“深碧玉在府里,如果殿下急着要收于囊中,本爵大可立刻让家丁给您送来。”
“你们是想借深碧玉来威胁小王么?”皇子睿不晓得哪来的怒气,“你们真是有恃无恐,说不定我的皇兄就是你们派他刺杀的,你们想一齐并吞都膨么?”
“这话可另我们茅塞顿开。”薛子谦含笑道,“本来不想的,可是殿下您如此来者不善,真不晓得我们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不就一个叶森么?”皇帝开了口,“我们何必为这样的一个男人伤了和气,殿下您一定要拿他也没什么不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