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慕容公子也得顺趟喝口喜酒,距今估计也得耽搁两个月,就给你两个月时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到时候可别再牵牵绊绊走得不塌实。”
我不理他,只权当这些话听进去了,推开门的一瞬间,他冷冷的声音响起:“记住,从此周清忆便是我的王牌,你若做了什么背叛我的事,没准今后我会怎么对她……”
这样狠毒的话,我不想再听,怕自己会疯掉,奔到马厩,牵了一匹马赶往逸王府。
我的心里又气又急,没问薛子谦太多的原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几日的光景,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倘若真如薛子谦所言,难道她不会考虑后果么?
我一头雾水。额间已有了细细的汗珠。
上天怜悯,我又那么快地回到了逸王府,这突兀地到来,竟然还能在”隆冬园”见到清忆。
周渝睿不在,看门的侍卫认识我,就把我放了进去。
我进去后,直奔“隆冬园”。
这会儿,逸王府也绝对比爵爷府更为热闹,我知道原因。好事将近,是冷落不起来的。
我与一种淡淡的花草气息若有若无地扑了个满怀,她的园子总是那么的有诗意,何时都未曾退却半分。
周清忆一派的悠然自得,坐在园子里闭目养神——生活也仅限与此罢了,我突然感觉特别的悲哀;或许嫁了人,她才会快乐一点,现在的她,实在是寂寞如落雪的。
眼前的她,美得让任何人心动。薄薄的青色衣衫,瀑布的长发,简约的梳妆以及俏丽的身形,修长的手指宛若无骨……一个女子,如不能说出她美在什么地方,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美人,那种美,是留在骨子里的。
“清忆!”老远,我就叫她。
她在阳光下,微笑,灿烂如花。
听到我的靠近以及伫足,她甜甜地说:“子菡,你终于来了。”
“在等我?”我淡淡问。听到她这样不急不徐的声调,我急不起来,战栗的心情似乎被按了下来。
“我总感觉有人会来看我。”我淡淡道,“终于你还是出现了,子菡,那个叶森把你带到哪儿了?”
她一出口,便都是关心询问我的话,全然不涉及自己,这样的女子势必给人浓浓的温暖。
我没回答她,蹲下身径自问道:“清忆,你要嫁给薛子谦,是真的么?”
“子谦告诉过你了么?”她微笑道,“是的,这事啊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决定了。”
“王爷答应了?”我轻轻地问道。
念及周渝睿,她的神色略微的变化,缓缓地点点头:“他向来尊重我的意见,从不强求我什么。”
“为什么?”我很急,“到底为什么?有谁在逼你么?”
无论如何,周清忆都不应该嫁给薛子谦,因为她无法得到幸福,或许就连最起码的相敬如宾都不能做到。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无非是为了得到无穷尽的幸福和宠爱。曾经,我也是这样想过。而她,到底在想什么?
“奇怪!”她谈吐幽雅,“如果你主动想嫁给一个人,你是为了什么?”
我迟疑了很久,握过她的手,生涩地道:“你……爱他?”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她幽幽道,脸上有些绯红,“我难得爱上一个人,难得可以让我去爱一个人,那么,我如何都不会放弃,唯一能够坚持的机会就是嫁给他。”
“你做错了。”我准备把我自己想说的都讲出来,怕失去机会,“清忆,你向来都是个考虑问题全面妥当的人,你也很善于顾虑太多的细节,这回,你考虑了么?”
“没有!”她淡淡道,“我什么都没有多想。”
“那我告诉你。”我急急道,“薛子谦的人品好坏我暂且不论,就凭周渝睿与他的过节,你不怕嫁给他以后会成了周渝睿处处无奈的顾及么?你就不怕之后成了一个你爱的男人手中百用不厌的棋子么?”
“考虑那么多干什么?”她不以为然,唇角绽放出一朵纯色的花,“做人糊涂些,未必不是件好事。有时候我想得太多了,但这一次,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清忆!”我苦苦劝她,“你真的错了,或许悔改还来得及。或许,周渝睿早被你伤透了心,以后他与薛子谦之争,他已输了半分。”
“你才错了。”她好笑,睁开无神眼睑,淡淡道:“我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你们难道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痛痛快快地错一次,纵然尸骨无存也好,哀宛凄叹也罢,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后果以及旁支侧节我统统不想在意了。”
“可是……”我支吾着,“薛子谦不爱你。”
“你怕他委屈了我?”她淡淡笑道,“只要我爱他,就可以做他妻子,他爱不爱我倒是在其次。况且一个男人委屈一个女人的手段无非几种,另觅佳人、刻意冷落或者恶言相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