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如果这只鸟是自己的该多好,一定给它起个名副其实的好名字。
只见那大鸟颇通人性,一颗大大的鸟头左右晃动,看那样子是不同意慕容飞雪上山,只是大鸟再怎么聪明,毕竟不通人言,慕容飞雪以为小乖只不过是像以往那样调皮而已。”对不起小乖,这次我回来得匆忙,忘记给你带好吃的了。“歉意地安慰着不停摇头晃脑的小乖,慕容飞雪的心情好了很多,暂时忘记了南海之行的不愉快。
徐福却是心知肚明的,那只大鸟八成看到了玄机峰上发生的一切,所以不肯带这女子上去冒险。有心想要现身出来说明一切,又怕对方心存疑窦,反而怀疑到自己身上,那样不仅于事无补,还会给自己带来数不清的麻烦。
见小乖怎么也不肯带自己上山,慕容飞雪也狐疑起来。以往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小乖平时也和自己闹着玩,可不曾像今天这样固执过。难道山顶有什么不寻常?越是这样胡乱猜想,慕容飞雪越是心急如焚。”小乖,不要闹了,快点带我上去见师父。“慕容飞雪的耐性快要被磨光了,连日的奔波劳顿已让她疲惫不堪,只想投入师父的怀抱寻求慰藉。
那大鸟见慕容飞雪领会不了自己的意思,又实在不愿意带她上去冒险,只好拍拍翅膀飞走了。”小乖,你回来,快带我上去!“慕容飞雪气得跳脚,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眼见小乖越飞越高,重新变成一个黑点没入云间,消失不见。
见慕容飞雪已经手脚并用开始往山上爬,一会的功夫就爬了十几丈。徐福正想要现身,那大鸟竟又扑飞而下,将慕容飞雪接到自己的背上,转瞬即逝。看来这大鸟在空中看到慕容飞雪不肯放弃,只好让步,也省得她还没有爬到山顶就累趴下了。
徐福赶紧祭起宝剑,追踪而去。
玄机峰顶一派平静,几个绿衣女子正在清扫观前的落叶,先前激烈的打斗所留下的血迹都奇迹般不见了。这个地方平静得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要不是徐福可以摸到翡翠蝴蝶还在自己怀中,真会忍不住怀疑自己今天只是做了一场无稽的梦。
慕容飞雪和那大鸟都不见了踪影,想必已经到那观中去了。徐福当然不会大模大样的叩观求拜,仍是隐身一旁,待那几个女子进去了,徐福才得以现身。
掠进观中,正面的三清大殿上仍是大门洞开,可里面已经空无一人,那个道姑和四个翠衣女子都不见了踪影。
左面的厢房隐隐发出烛火微弱的光芒,窗纱上人影浮动,看样子人应该是在这里。小心翼翼的贴到左厢房的窗根底下,透过薄薄的窗纱往里面看去。好在此时天色全黑,不仔细注意的话,徐福藏在那里也不会有人发现。
“师父,徒儿此次下山无功而返,还请师父责罚。”慕容飞雪的声音有些哽咽,在南海派那里受了无数的白眼,而今见到师父,掩藏在心里的委屈恨不得马上就宣泄出来。
“乖徒儿,事情办不成那是天意,我们玄门中人切记凡事顺其自然,不可强求。”
徐福一看此人,大惊失色,这个道姑分明就是白天在大殿中早已死去的那一个,怎么可能现在还活生生地坐在这里说话。可在烛火的映衬下,道姑眉目分明,确实是一模一样。
说着,那道姑满面慈爱之色,将啜泣不已的爱徒揽入怀中,不停的安慰着。
徐福直盯着那道姑,这一定是假的,这里面肯定有阴谋。那也正说明自己跟踪的绿衣女子一定是某个关键的人物,所以那些人才会如此大费周章。
慕容飞雪依偎在师父怀里,只觉得一阵暗香袭人,眼皮渐渐沉重,大概是自己奔波得太累,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师父一向不用任何胭脂水粉,身上只有淡淡的檀香味道,现在这股气味未免来历有些古怪。
那道姑见慕容飞雪已经着了道,心下得意,脸上不由得意忘形。窗外的徐福没有放过这一丝表情,知道真相马上就会见到分晓了。
慕容飞雪的头越来越昏沉,师父脸上怪异的表情她已经看不到了,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果然,看到慕容飞雪已经睡着了,那道姑蹑手蹑脚地将她放到床上,揭掉了慕容飞雪遮盖在脸上的面纱。一看之下,徐福不由得乍舌,这女子确实美貌非常,虽然没有沙儿的灵动活泼,也没有阿房师姐的秀丽绝伦,但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这样的女子。
那道姑差点流出口水来,要不是这个女人主子已经开口要了,他还真是舍不得将她送给别人。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精致的睡颜,冷不防手上一痛。
“谁?来人哪!”那道姑一喊之下,房中突然就多出了五个大汉,太阳穴都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家高手。看来是早就埋伏好的,以防慕容飞雪不上当,那就只好动武了。
原来徐福实在看不下去,那么美好的姑娘被这些豺狼之辈碰上一碰,想起来就呕心。所以徐福忍不住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朝那假冒尼姑的手上弹去。一击得中,徐福轻轻跃上房顶,趴到房脊的后面去。
抚着被打得发红的手,那道姑大为恼火,没想到这里还有漏网之鱼,看到五个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