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 枫红叶谷
阿房焦虑地站在山洞外面,已经三天三夜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强烈的不安感觉使她坐立难安,很不对劲。有心想要进去看看,但这里是师门重地,师父曾经告诫过他们,闭关静修的时候,最忌打扰。如果在运功的关键时刻被人打断,轻则前功尽弃,重则经脉尽断、走火入魔。
如果师弟在这里,还有个人可以商量一下对策,可现在师弟也不在,香怜师姐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什么忙也帮不上。
她却不知道,山洞里面异变已生。
三天以前,婵娟将昏迷的刘秀儿带到这里,放到石床上,小小的人儿像个熟透了的虾子,热气蒸腾不断。这种怪异的情形,婵娟从来没有见过。
让秀儿盘膝坐好,婵娟正对着秀儿也坐了下去。将手掌放到秀儿的胸前,小心翼翼地输入一道真气,秀儿年小体弱,而且从来没有练过武功,稍微强大一点的真气恐怕会震断他的经脉。
然而,婵娟刚输入一点点真气的时候,从刘秀儿体内涌出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这股力量沛然而至,从右手流入的婵娟体内,毫无防备之下,婵娟心脉受震,一蓬鲜血从嘴角逸出。刚想要收回手,婵娟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刘秀儿体内涌出的力量紧紧地吸附住,那股力量在自己体内运转一周,席卷着自己体内的真气,从左手处重新回到刘秀儿的体内。
就这样,刘秀儿那不知源自何处的真气一遍遍在两人的体内运转,只是由于被婵娟平和浩然的真气所同化,这股真气虽越来越庞大,但已经渐渐风平浪静,不再狂暴肆虐。
他们都没有发现,刘秀儿手腕上的镯子逐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这光芒并不四射开来,竟奇异地全部溶入了刘秀儿小小的身体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天地万物都无法干扰到他们的心神。
刘秀儿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着,七八岁的孩子如今竟变成十七八岁的少年,而他的容貌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清秀俊俏的面貌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这张脸很平凡,平凡到一放入人群中,就再也没有办法找出来。但这张平凡的脸上,却融合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戾之色,让人望而生畏。随着真气的流转,这种狠戾之色渐渐被隐藏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什么表情也没有的一张脸,这张脸隐藏了几乎所有的情绪,喜怒不形于色,就连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应有的稚气也没有剩下。
睁开眼,狼一样的光芒流转,平庸的脸上青绿的颜色一闪而没。
婵娟也已经从入定中醒来,这三天的时间她几乎耗尽了体内所有的真气,现在的她,经脉里空空荡荡,看样子所有的真气都被刘秀儿同化吸收了。婵娟一点也不在乎体内积攒百年的真气都消失了,实际上在漫长的岁月里,她可以在乎的事情实在太少了,真气没有了,慢慢练就有了。
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的感觉很新鲜,多少年不曾这样虚弱了,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因为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婵娟并没有发现刘秀儿像一头饿狼一样盯着她。虽然感觉到山洞里的温度好像正在逐渐升高,但婵娟以为这只不过是自己变得虚弱以后的错觉。
贪婪的盯着婵娟曼妙起伏的身子,刘秀儿的眼睛散发着妖异的红光,喉结剧烈的耸动着。身体里有一股火焰必须要燃烧,有一股不可抵御的力量在诱惑他,占有他。手上的镯子已经消失不见,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想要发泄的欲望支配着他,我要蹂躏这个女人。
温热的男性气息让婵娟本就无力的身子更加瘫软,这种依附的感觉好舒服,怪不得女子都要做藤萝,依偎在男人宽广的胸怀里。
很快,在迷离的氛围下,婵娟已经衣衫半褪,半透明的抹胸掩不住胸前的大好春光,从来没有被人抚慰过的娇躯出人意料的敏感,在刘秀儿的大手抚摸之下,婵娟的身子一阵阵战栗。这就是被男人爱抚的感觉吗?真的好舒服,如果可以永远这样被人爱抚,我宁愿不要醒来。百年的时间匆匆而过,自己竟然是白白的浪费了大好时光。不要停,不要停,婵娟呓语着,这不是梦吧?微不可闻地一声叹息,好似在抱怨这双不知情趣的手,怎地就停下了。
不堪忍受体内澎湃而出的欲望,刘秀儿一把扯开了婵娟身上剩下的衣服,也不管身下的人儿有没有准备好,昂然的坚挺已经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痛楚撕裂了婵娟的灵魂,紧接而来的快感更淹没了她的神智。占有我吧,占有我吧,我已经等待了太久太久。
也许是一瞬间,也许是一生一世,婵娟只觉得自己不断被抛上高高的云头,然后重重的落下来,一次,两次,无数次。
无数次的痉挛让婵娟欲罢不能,在欲海中沉沦的她根本就忘记了——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着的只是那个七八岁的刘秀儿。
终于,刘秀儿在婵娟那温暖的花径中喷洒了灼热的种子,停止了疯狂无忌的挞伐。在这一瞬间,刘秀儿的身上突然出现一层灿然的光芒,这光芒穿透了山洞,直达天际。而后,刘秀儿就软软的倒在了婵娟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