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徐来,吹过阵阵花香,徐福终于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徐福的眼一下子就瞪大了,这是什么地方,用眼睛来看的话,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丝丝的阳光透过不待的缝隙射进来,很温暖,很安全,让人想在这里一直停留下去。可是这个空间很狭小,狭小到徐福根本就动不了身子,僵硬的身躯只能一成不变的蜷缩在这里。
徐福虽然机变百出,此时也不清楚自己竟然九死一生转了好大一圈又再一次回到了骊山,而且这一次更惨,直接就是身无分文。所有的财产只有穿在身上的睡衣和日月珠了。
好在虽然徐福的武功差劲,但是从这个小小的布袋子里面出去还是难不倒他的。徐福呆滞的看着已经被自己抓碎的袋子,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片美好的风光,呆滞的站在浅浅的溪水中,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不知道今夕何夕。
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有醒来,眼前这一切不过是在作梦而已,徐福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不幸,杀猪似的惨嚎惊天动地,结果很明显,这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他被遗弃了。
徐福欲哭无泪的坐倒在河边上,我的银子呀,莫不是蒙氏兄妹见财起意,霸占了我剩下的九百九十八两三钱金子。人家都是要人财两得,小爷我长得这么闭月羞花,他们怎么说也应该把我留下,怎么就舍得扔了呢?
好半天徐福才从痛失金钱的巨大打击中挣扎出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顺着小溪流往山谷中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徐福只觉得腹中饥饿不堪,眼见已经时近正午,烈日毫不留情的散发出火热的光芒。如果是以前徐福还可以捉些小动物来充饥,可现在他身上连个火种也没有,总不能茹毛饮血,当然如果再饿上个七八天,说不定他也会如此。但现在,显然还不到那种程度。
咸阳城
蒙沙儿昨天晚上和惊雨说了一夜的话,此时有些精神不振,一直不停的打着哈欠。不知道徐福那家伙起来了没有,昨天放风筝玩得好开心,不如再去找他玩,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总好像过得特别快,一晃眼就结束了一天。
“喂,大懒猪,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床?”蒙沙儿一点也不淑女的拍着门,“徐福,快出来和我们一起出去玩。”
“小姐,阿福哥不会已经起来了,不再屋子里吧。”拍了半天的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小琪说道。
“那咱们就进去看看。”蒙沙儿一脚就踹开了门,结果门只不过是虚掩着,这一下用力过大,蒙沙儿一下子就摔了进去,狠狠的摔了个狗吃屎。
“小姐,你没事吧?”小琪慌忙将蒙沙儿扶起来,自从和徐福在一起之后,小姐已经很久没有倒霉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屋子里果然连半个人影也没有,被子还乱七八糟的摊在床上,行李包袱也一件不少,看样子,徐福应该只是出门了,一会就会回来。
蒙沙儿揉揉摔得通红的小鼻子,努力的把摔出来的眼泪憋回去,恨恨得说:“该死的家伙,出去也不关好门,害得我摔交,好疼哦。等你回来,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公子胡亥悠闲的坐在花园的水榭里品茶,这南方进贡来的碧螺春果然茶香宜人,令人回味悠长,真是一等一的好茶。
“二哥,没想到哇,扶苏那个没用的家伙和香怜好了这么多天,香怜那丫头竟然还是完璧之身,真是便宜了我们兄弟俩个。”公子墨狄还在回味昨夜的销魂。
另一组黑衣人没有让他们失望,将香怜从扶苏的府中带了出来,也已经被迷香熏晕了,两兄弟看着那如海棠春睡的娇艳面容,心下都不由得动火,墨狄本来就对香怜垂涎三尺,此刻早迫不及待了,一只禄山之爪已经很不客气地抚上了香怜的酥胸。
夜是无情的,一朵娇艳的花朵在兄弟俩个的联手摧残之下,连花苞也不会剩下。可怜香怜姑娘兀自在睡梦中作着那新嫁娘的美梦,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由幸福的巅峰跌落到悲惨的深渊。
“二哥,你打算怎么处置香怜?如今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扶苏是不可能要她的,咱们不如就把她留下,时不时地宠幸一番,怎么说香怜也是咸阳城里面数得着的小美人。”墨狄笑得很淫荡,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还会像要第二次。
“没出息的东西,像这种姿色的女子到处都是,咸阳城里大半的人都知道,香怜是大哥的人。我要让大哥在咸阳城里丢尽脸面,再也不好意思呆下去。”胡亥的嘴角现出了一丝冷酷无比的笑容,“香怜姑娘如此可人,我就让天下的男人都去疼爱她,我要让敬爱的扶苏大哥心爱的女人变成人尽可夫的玩物,哈哈哈哈……”
“二哥,你是想要……”墨狄不确定的问,二哥的想法太疯狂了,如果被大哥知道,他们会没命的,到现在为止自己和二哥的权势比大哥差得远
“三弟,你放心,我不会留下任何把柄让扶苏抓到的,给香怜喂上一颗笑忘红尘散,她不但会忘记今时今日的一切,而且会变成天底下最淫荡无耻的女人,变成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