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
“可是,您父亲说,那个合同已经交了定金,而且数目颇大。”
“该赔多少我就会赔多少。”
“辛继先生,可是……。”
“我会去见辛蕴寒,不过不是现在,如果你还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明天你就不用给我当秘书了,给辛蕴寒当秘书去!”
一切都是关乎利益,一切都可谓之金钱,深谙其道的自己,又怎么会不知?又怎么能不知?
所以,当看见那位父亲的角色站在被狠狠推开的办公室门内时,辛继没有太大的惊讶。
“我被捕那件事,幕后策划你也有份吧,辛蕴寒?” 看着父亲打量的眼神,辛继讽刺的笑。
“如果不让你完全呆在明处,你惹恼的那些人一样能在暗处放冷枪,这是一样的,你那次莫名其妙的刹车失灵造成的车祸还不够说明问题么?”
“说得多好,解释得多漂亮……。”
冷漠对视的父子,或者这一切从现在开始不关亲情?
“因为不可能逼我就范,就去逼她,对不对?”
各自怀有的心事,两样的处理,截然相反的道理,或者早就不关亲情?
“继儿,冷静下来,现在的专营权合同只是非常单纯的一次交易。”
“辛蕴寒,你以为你交易的是专营权么?你交易的是你儿子的灵魂,上一次的交易,你把我的灵魂卖了魔鬼。”
辛继茫然的看向窗外,玻璃幕墙白茫茫的反光混沌中,什么都看不清楚。
从来没有选择空间的自己,只是觉得可悲罢了——与妈妈的永别也好,与雨欣的分离也好,轮回的宿命历史重演着——秋天之后的冬天岂是自己这样的凡人可以抗拒的?
辛继缓缓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一眼看见的仍然是被塞在角落里的相框——上面的雨欣笑颜如花。
分飞东西的鸟儿,沉沉的负担着各自的潇潇命运。
还好,地球是圆的,如果能够真的绕着那广阔经纬线悠然飘荡一周的话,即使是断然的一个向左,而另一个向右,仍然会有相遇的一天……。
这样的相遇,算不算世间的最美?
不要忘记那些在中途折断翅膀的殉难者——可惜,神氏的缥缈提醒从天界悄悄传来。
所以说,宿命,一切依旧还是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