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脚把放下的枪踢远。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个小姑娘现在由我辛继接管了,我对人一向礼尚往来,但是,如果别人对我的东西动了歪脑筋,那么我一向喜欢在别人准备拔刀的时候就拿枪先把他的脑袋轰掉,你明白我的意思么?”身后的声音很冷,即使在夏日,没有光线的走道里吹动的风依旧带着黄泉路上阴森的意味。
远处的打斗依旧在继续,上下翻飞的女孩看起来占尽上风,粉色的衣裙在干练的动作映衬下远远的看着像一只飞舞旋转的花蝴蝶……。
“哦,没事吧。”车上,辛继的语调平淡。
“那当然,这种毛头小字的角色能和我这个高手相提并论嘛,当然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打跑了。”雨欣两手兴奋的比划着。
“你确定不要报警?”
“反正人都走了,报警也用处不大吧。”雨欣耸耸肩,两手摊开,“总之,你说得对,这种太偏的地方,一个单身的女孩是不应该来。”
然而,刚回到家的萧雨欣被已在客厅守候的全副武装的医生们吓了一跳。
“喂,辛继,你什么意思?”嘴里被塞进体温计的雨欣说话有些含糊,难道“小小的额外体能训练”就能让自己发烧感冒,或者生命垂危?
“辛夫人,测体温的时候,是不可能说话的。”雨欣被尽责的小护士温柔的提醒着。
看见辛继没有理会自己,匆匆走进隔壁书房,雨欣的气不打一处来。
暂时也无计可施吧,任是谁,全身上下被绑上所谓的医疗测试仪器也不能到处瞎蹦了,雨欣徒劳的闭上了嘴。
然而,身处客厅的雨欣清楚的听到了隔壁房间里丈夫怒吼的电话声,火气不小,会是和谁说话呢?又是因为什么事?雨欣有些疑惑。
“您一切情况都是良好的,辛太太。”医生最后这样总结说。
“那是自然,”萧雨欣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看着领头的医生微微笑,“医生,你这么大的阵仗,没病都给你吓出来了。”
“辛太太,您有一个非常爱你的丈夫。”医生的回答有点不软不硬,不过着实能让雨欣的伶牙俐齿登时“哑火”。
晚上,雨欣再次失眠,不过这次是被饿的。
光顾着赌气,一个劲的猛喝茶,竟忘记了吃点实在的东西,雨欣抱着肚子在床上无谓的翻腾。
“干嘛,又睡不着?”床另一边的关心这次真的让雨欣觉得是雪中送炭。
“饿了……。”雨欣老老实实的说,“可是家里的工人应该都睡了吧~。”
“唔,”身边的男人坐了起来,“来吧,我们去厨房。”
“咦,你会做饭?”雨欣讶异。
“啊,这不是作为大叔所必须的技艺之一么?”依旧是老调的嘲讽语句。
小气!雨欣暗骂,不过这点小小情绪丝毫没有影响小姑娘随后捧着大碗热腾腾面条的喜悦。
“说实话,嗯……,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嘴里大嚼,雨欣心情极好。
“啊,慢点吃。”今晚的辛继有些心事重重,伸手轻轻的摸了摸雨欣的脑袋。
“呵呵,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对我很好,像波波。”雨欣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自己的感激。
然而,下一秒的辛继却像突然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对不起,萧小姐,我可没打算收养一个像您这么大的女儿。”
辛继的火气来得有点莫名其妙,看着辛继摔门而出的背影,雨欣挥着拳头火大的吼道:“辛继,你还真是给鼻子就上脸~!。”
夜半的手机振动,男人侧身轻轻从床上坐起来,吃了夜宵的小姑娘睡得很甜,均匀的呼吸细致而轻柔。
轻轻的走出卧室,辛继谨慎的按下接听键。
“辛先生,您让我查的人我查到了,叫顾诗音,是张啸天原来的秘书,正像您猜想的,她似乎仍在帮汇浦银行打理着业务,只是,辛先生,您在怀疑什么?”
“如果你是那些杀人者,你会杀死萧波和张啸天之后,事隔几个月才来向萧雨欣动手么?你不觉得这事情有些古怪么?这种事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不知道萧雨欣的存在,第二种就是他们想动手,却被人遏制住,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啊……。”
“原本,我对萧波的死就有些将信将疑,你去把这个姓顾的女人找出来,或者,她能让我们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