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牵纤知道今天晚上的辛继是不同的,异常猛烈的爱抚,霸道的进入,与辛继之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性爱……。
“我说,今天晚上,你床上的那个女人不是我吧?”完事后,余牵纤从床上半坐起来,点燃了一支烟,辛继背对着自己,但是余牵纤知道辛继这时候一定没有睡着。
“女人怎么都这么烦!”沉默了几分钟,辛继突然瓮声瓮气的这样说。
“切~,”余牵纤冷笑着,狠狠的把口中的烟雾吐出,“在别的女人哪里吃了瘪,所以找我撒气来的吧。”
“靠!”辛继暴怒的起身,回头看着余牵纤冷漠的笑,“我们之间玩完了,余牵纤小姐!”
所有的事情,如果变得太过真实,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这个道理,在辛继五岁那年看见母亲冰冷的尸体时就已经明白——所以,辛继不喜欢余牵纤对自己说的话。
“即使和妈妈在一起去讨饭,我也绝对不和欺负妈妈的爸爸在一起。”看着母亲的泪水,自己曾经这样说过——自己是爸爸和妈妈唯一的宝贝,但是自己有着一个不寻常的哥哥,即使年幼的自己,也能体味母亲泪水中的无奈吧。
“爸爸不就是有钱么,可是妈妈有我。”自己说这句话是认真的,可是妈妈能够体会自己的心么?
但是,当母亲放弃生命和唯一的儿子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辛继得到了答案——这个世界上,对于妈妈,自己的这颗心大概什么都不是吧。
“你妈妈是个好人,只是她什么事情都太较真了。”妈妈的葬礼上,父亲抱着年幼的自己这样说。
“妈妈真傻……,”记得自己这样回答父亲,“不过,爸爸,我恨你。”
妈妈的葬礼上,墓地那天的阳光亮堂得好像锋利的刀刃,穿着黑纱的送行队伍中,没有人哭泣——而从那一天开始,辛继也变得没有一滴眼泪——总之,母亲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现在在天国的她明白了么?她的生命根本没有换来那个男人对她的爱,她的死只是破碎了她儿子那颗幼小的心。
“辛继,你不要恨爸爸,爸爸是有错,但是妈妈自杀也是不对的,她这个人的性格就是这样,你妈妈对人生的态度是错误的,你不能把你妈妈的自杀完全归罪在爸爸的头上,这对爸爸来说太过沉重了。”
“我知道,爸爸说过,妈妈这个人太较真了……。”
当用赤裸的心不加任何防备的面对这个残酷世界的时候,人真的很脆弱,越是长大,辛继就越是明白这个道理——虚伪的面容是心灵最好的保护伞。
明明心里希望是这样的,却偏偏要坚持摇头说不。
明明心里流着血,却偏偏需要展现最灿烂的笑容。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死伤者总是带着茫然无谓的笑容,而嗜血的侩子手却流着鳄鱼的眼泪。
其实,所有人都该明白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上帝给亚当夏娃的总不会是他们最喜欢的那一颗红苹果。
所以,深谙其道的自己竟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为什么要这么急不可待的对萧家小丫头说“嫁给我吧”?!自己这样的愚蠢行为在游戏规则的碾压下最后只会让那个女孩离自己越来越远而已,辛继苦恼的笑着。
“喂,你知道欣欣在哪里,对不对?”萧波转脸看着小天。
“萧董事长真的很闲,每天都过来我这里喝咖啡。”小天微微笑,轻描淡写的扯开萧波的话题。
“那个丫头是不是也该疯够了,这都多久了,你也是的,宠她也该有个限度,缺席几次董事会议,这象话么~。”萧波躺在小天办公室的大沙发上,双手枕在头下,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考虑过没有,欣欣所需要遭受的历练对于她来说太过辛苦的话,可以把她嫁给一个可靠的男人……。”
小天的话很快被萧波打断:“这个‘如果’我们就不用过多的讨论了吧,你太简单的看待‘丈夫’这个角色了,况且,如果只是单纯的让欣欣脱离社会,完全不识人间烟火的活下去,凭我们两个就可以做得到,可是,你觉得那样真的好么?”
“……。”
看着小天的沉默,萧波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认真的说:“我在主掌萧氏集团之前,即使是庶出,萧家依旧可以保证我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那种没有自主权的附庸生活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快乐,我不认为让欣欣不通世故是好事,我不希望等到她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自主自立的时候,后悔自己觉悟得太晚了。”
“对,正是因为我们经历过,所以我们才应该更清楚,如果让欣欣做到我们这一步,她将要失去多少,我只是不忍心……。”小天慢慢站起身,看向窗外,此间已是夕阳西下,阳光却依旧不失明媚的感觉。
“可是,万一……我们有一天无力保护她呢?”
萧波的话语带着犹豫,小天吃惊的转脸看向萧波,然而阳光透过落地窗户斜射入室,耀眼的感觉让小天看不清萧波当时的表情。
面对奚落,萧雨欣还是忍不住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