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路口有小店,沏壶茶弄些酒菜充饥,歇息养力,动起手来也有劲些。”领路的无我瘟神精力旺,急走十余里不算一回事:“往东两里地是蔡聚,那就是预定紧急聚会处,风声不对便可东奔远走高飞,乘坐骑飞驰谁也休息赶上啦!再往东三里是仁义桥集,他们就是在该集买的坐骑。”
“他们早该放手远走高飞的。”周总管感慨地说:“他们都是老江湖,应该有见识,应该知道王小哥不可能夺得神力金刚的藏宝图,应该及早放手……”
“周老弟,你只知左一个应该,右一个应该。”老瘟神调侃周总管:“天下事如果每件事,都先知道应该与不应该,岂不天下太平?两条龙与九幽门都是威震江湖的强者,王小子却又是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卒。他们如不将王小子捉来求证,有何颜面向江湖朋友抖威风?任何一事牵涉到名利,不达目的是不会放手的。”
路口的三家村,是进州城的最后一处歇脚站。西面里余,便是州城的接官亭所在地。
三家倒有两家供应茶水卖食物,往来的旅客通常会喝碗水歇息片刻再就道。
店堂五六副座头,都没有食客。
他们六个人叫来酒菜从容进食,奔东逐北老半天真也饿了,急不在一时。
六个人都是村夫村妇打扮,但店伙计心中怕怕。因为他们带有凶器,送来酒菜便躲得远远地。
两位姑娘不喝酒,老瘟神与老枭婆话多,和两位男士拼酒。
她们也插不上嘴,不时观看店门外大道上往来的旅客,留意可疑的岔眼人物。
“他们也来了。”金门圣女最先看到熟悉的人:“怎么可能从州城方面来的?”
是电剑公子一群人,共有二十二名男女。
脚下甚快,确是从州城方向来的。
“他们到州城召集人手。”无我瘟神用权威性的口吻说:“最少有一半人,不曾参与博杀。这阴险混蛋,这次损失相当惨重,参与搏杀的人可能死掉三分之二,如果没有新的人手加入,怎敢前往斩草除根?看来这混蛋真的成功了,成功地除掉一条龙。”
“你们请作壁上观。”王若愚投杯而起:“我和他有一笔账要算,本来打算结束之后再找他的,不如早些讨教,以免日后找不到他的踪迹。”
“你这小子专做一些无聊的事,正事反而搁在一边。”无我瘟神直摇头:“先前你就该让黑龙把他宰了,日后可以免去不少是非。”
“他要是被黑龙宰了,我就讨不到债啦!哈哈!”王若愚大笑着出店。
老瘟神一打手式,五人也出店站在凉棚下作壁上观,随时准备冲出加入。
电剑公子二十二个人分成两路,大步急赶,一个个汗流浃背,赶得甚急。
远在五十步外,便看到店内出来的王若愚。
“这混蛋怎么会在这里?”电剑公子大感惊诧,脚下一慢:“他娘的#蝴像个偷吃了一只鸡,肚子饱饱十分惬意的狐狸。”
王若愚挡在路中,脸上的邪笑十分惹人反感。
“他在故意找麻烦,有意等你。”并行的飞龙剑客也脸色不正常:“他还带有不少人。老天爷#蝴怎么会和这些凶魔走在一起!”
电剑公子当然也看到店外凉棚下的五个人,大感不安。
无我瘟神和百了枭婆,都是魔道前辈。
金门圣女他并不陌生,他亲眼看到金门圣女与黑龙打交道。
在洛阳,金门圣女就曾经警告他,要求合作计算王若愚。
目的不同,最后不欢而散。
这次他与黑龙决战,金门圣女就是引爆之媒。
“该死的!你要干什么?”他脸色难看,气大声粗。
“哈哈哈!你这混蛋知道我要干什么。”王若愚怪笑,手拍拍刀把表示可能要用刀。
“要我向你道谢?休想!”他脸红耳赤:“那五个杂种虽然很厉害,但我应付得了,你帮我摆平他们,我不领你的情……”
“闭嘴!混蛋!”王若愚笑叱:“我并非有意帮你摆平一剑鬼神愁南门杰五个黑龙杀手。我与黑龙本来就是对头,你没欠我这份情,我是向你讨另一笔债。”
“去你娘的!我欠你什么债?我捧你成名……”
“呸!你是什么东西!你配捧我成名?”两人相骂,口出粗话,比比看谁骂的嗓门大:“你知道张姑娘是我的女伴吧?”
“知道。她的确与众不同,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生死与共。”
“所以,我必须替她向你讨债。”
“胡说八道,我从没与你女伴打交道,我欠她什么债,岂有此理?”
“你如果不把她的逸电剑交还,就得摆平在这里。”
“你说什么?”电剑公子嗓音突变。
“你这狗娘养的混蛋,知道我说什么。”
飞龙剑客与寒梅几个人,脸色一变,大感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