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方三个人根本不会过来,很可能不敢过来,已把他看成可怕的劲敌,分据三方等候他,就是心虚的具体表现。
向下蹲。他左手揭了几块瓦片。
西城炼气士已拉开马步,徐徐拂动松纹古定剑发出虎啸龙吟。左手的剑决缓缓挥动,袍诀与袖桩向外飞扬,整个人散发出妖异诡怪的气氛。剑动处似乎幻发吞吐的光芒,脸部的表情看不到,但双目似乎隐隐放射出慑人的朦胧幽光。
神聚功发,发动攻击必定石破天惊,三个人严阵以待,似已料定他必定过来。
西城炼气士不再与他说话,原来已全力行功,无暇分神与他打交道,还没有一面行动,一面说话打交道的道行,唯一解决之道是双方生死的一博了。
一声长啸,他向下面的檐口急滑。
对面左右檐角的两个黑袍人,以为他即将飞越,果然双剑齐转,向内准备聚合。瓦片连续飞旋而出,破风声惊心动魄。
“啪!啪啪……”瓦片猛裂爆破声骤急,无数碎瓦片漫天激射,洒落在瓦面,声如降冰雹。
三支剑狂舞,瓦片一一在剑尖前爆炸、分裂,风吼雷鸣,电虹满天。
瓦片连绵不绝,每一块皆幻化弧形旋转飞腾。
三个黑袍入脚下已乱,中间的西城炼气士,击破的瓦片最多,已退到脊后去了。
人影似流光,破空飞射。
半空中,一片白色小瓷片飞旋划空而去。
剑光如匹练,猛扑右面的黑袍入。
一连串的变化,似乎在刹那间发生。
半空中弹出的小瓷片,比瓦片小了百倍。
左面的黑袍人已被瓦片攻击得丰忙脚乱,黑夜中哪能看得到形影难辨的小瓷片?
小瓷片贯入剑网,这才传出旋转飞行、与瓦片飞行声有异的破风声,速度骇人听闻。
碎碗制造的三角形瓷片,本身有弧度,高速飞行时急剧旋转,也就形成戈”空的弧线,与飞旋的瓦片相同,走弧线非直射。
黑袍人面对着王若愚,挥剑招架飞来的瓦片,即使能看到小小的三角瓷片。也来不及用剑拍击或躲闪了。
小瓷片从左切入,击破护体先天真气如摧桔拉朽。
可怖的剑光,同时光临右面黑袍人的胸腹。
“铮!”火星飞溅,黑袍人架住了这一剑。
糟了,剑己早一刹那入腹三寸。这一剑封住了,但先入腹的剑尖受震横移,扩大创口,孔状创口扩大了两倍,孔变成裂口,内脏外迸。
王若愚出现在屋脊,取代了西城炼气士先前所立的位置,剑向前斜伸,跃然欲动。
“啊……”惨叫声刺耳,两个黑袍人厉叫着摔倒,骨碌碌向下滚滑,掉落在下面的小院子里。
脊后的瓦面,西城炼气士退至脊后丈余,举剑的手不再稳定,惊骇的神情刻在脸上。
“你……你怎么可能……”西城炼气士嗓音部变了。
“什么可能?”王若愚的剑势,已将西城炼气士控制在威力范围内,不攻则已,攻则将势如雷霆。
“你是一个年轻人……”
“不错。”
“你怎能克制贫道的撼魂神音?”
“过人的天赋,与后天的坚苦卓绝修炼。”王若愚沉声说:“最重要的是,在下有名师督责苦修。”
“令师是……”
“在下虽则内丹已成,但距大成之期遥之又遥,俗务羁身,用功不够勤,不敢为师门蒙羞。”
他的话,明显地不想借师门的声望招摇。
“你……你怎么可能,在同瞬间,击毙了威震天下的红尘双邪?”
“原来是这两个贩卖人口的杂碎,卑鄙恶毒的人渣。你西城炼气士号称妖仙,与邪道恶魔走在一起为祸江湖,今晚联手行凶就不足为奇了。他们可能已经死了,不信何不下去看看?”
“你一定用什么恶毒器物杀了他们,瓦片绝对要不了他们的命。”
“也许吧!”
“你是什么人?亮名号。”
“正是你们要劫持的王若愚。”
“咦#蝴们说……”
“他们说我中毒,快要死了,再不早些把我弄到手,藏宝图就没有着落啦!是谁请你来行凶的?”
“贫道……”
“能请得动你这凶残妖仙的人,决非等闲人物。是谁?你得了他们多少好处?财?色?”
“你如果愿把藏宝图交出,所得将比贫道多三倍。”西城炼气士动之以利:“有人愿以可观的金银与美女,和你交换神力金刚那张藏宝图。”
“是谁?”
“你不要不上道,贫道是全权代表,你不必知道是谁。”
“你倒具有十足的龟公像。”
“呸!阁下,你不可能有庞大的人力和财力,前往庐山挖宝。能先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