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在他的左背肋上。
他浑如未觉,继续走动。一步、两步、三步……第七步踏出,他身形一晃。
“咦!”他警觉地拍拍额头,摇摇脑袋。
怎么可能眼前发晕,脚下虚浮失闪的?
再迈出一步,两步……眼前一黑,他向前一栽。
砰一声大震,小花窗倒塌崩散,青影飞跃而出,手中有一根三尺长的笔直手杖。
瓦面有人飘落,共有两个人。
“人是我的!”跳窗而出的人尖叫,是女人的尖锐急叫声。
从瓦面飘落的两个人,正快速地冲上擒人,擒仆伏在地,手脚软弱地抽动的王若愚。
显然,这两个人捡死鱼,企图极为明显,先到先得,到手再说。
破窗而出的女人,远在五六步外无法赶上啦!
客房的屋角人影贴地窜起,快逾电闪,身形一现,已距王若愚不足八尺。
两个飘落的人只顾俯身伸手抓人,注意力只放在后面破窗而出的女人身上,没料大到身侧人影乍现,任何反应也来不及了,下伸的手刚沾及王若愚的身躯,决不可能将王若愚抓起抵挡突然现身的人。
“可恶!”现身的人冷叱,双掌向外一分。
两个家伙会飞,突然一左一右飞抛而起,升至最高点,才发出惊怖的厉叫,手舞足蹈向下掼落,半空中无法控制身形,砰然悼落象是掼昏了。
向右飞抛的人,恰好撞向手中有杖的女人。
变化太快太突然,女人已无法回避,也没想到人是被打飞的,以为对方有意阻挡。
噗一声响,女人一肩撞在那人的胸口。
同一瞬间,另一个人影也从墙角电射而出,抓起王若愚背上,如飞而走。
对面院墙人影跃起,飞越。
“把他们全留下!”有人大叫。
共有五个人飞越,听口气便知是另一批人。
用神奇掌力,把两个人拍飞的矮小人影,本想扑向有手杖的女人,女人与飞掼的人跌成一团。看到越墙而来的人太多,只好转身飞奔。
跌倒的有杖女人,身形反飞,重入破窗,不敢与五个越墙的人照面,重新入窗溜之大吉。
睁开眼睛,他看到一室女人。
看得最真切的,是在他面孔上方,充满忧虑的张姑娘,那张清丽的面庞。
姑娘正用凉水浸中,替他轻拭发热涌汗的头面,跪坐在他身侧,不时要守在床口的侍女小春换中,脸上焦虑的神情,可用忧心如焚四字来形容。
“谢谢天!你醒来了……”姑娘看清他睁开的攻目.狂喜地含泪欢叫。
“我!是……是你救了我……”他虚弱他说:“我……我好热,我的手……脚……”
“你被一种毒针射中。”姑娘抓起床头的一枚针递到他眼前:“你看。我不懂毒性,你浑身奇热,身躯软绵绵不能动弹,昏迷不醒。我急死了,我……”
是一枚不足两寸的粗针,也像钉,青灰色,针身粗糙便于淬毒。
针尾不是丝穗定向,用油调制成漏斗形,径仅一寸左右,软中带硬。
“是吹针。”他叹了一口气:“利用吹管运气吹发,管愈长距离逾远,用来暗算,防不胜防。”
“百了婆婆也不懂毒性,她去打听消息……”
“我听说过这个人,女人。”
“是的,一个挥舞着杖的女人。王兄,被她逃掉了,她
“七步追魂针。其实,短期间要不了人的命,只是走七步毒发,只能昏迷任人摆布。我体内的抗毒功能不错,因此才引发高烧,听说,这个女人叫追魂女陛常春鸳,一个妖艳的荡……”
“哎呀!百了婆婆本来也猜想是这个女人,但不敢确定。据说这女魅已是快四十岁的女人了,最近十年已经很少在江湖走动,你不可能与她结仇。老天!怎能找得到这种很少露面的人讨解药?你……”
“我如果熬得过两天……”
“求求你,不要说这话,命是不能熬的……”姑娘一面替他拭汗,一面流泪尖叫。
“我会用大恒心大毅力撑过难关。我的百宝囊中,还有虽不对症,但仍有些少解毒功能的丹丸,帮助我度过难关。我要的是时间。我熬得过两天,请帮助我。”
“这是你的百宝囊。”姑娘在枕畔将囊取出:“告诉我是哪一种丹丸,你放心,天一黑,我带你找地方藏身,我的人
“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王兄,我……我不要你熬,我要去找女魅。百了婆婆消息灵通,一定可以打听出那鬼女人的下落。我一定要找她讨解药,你冒险受煎熬我不放心。就算你熬过两天,以后呢?”
“死不了,就可慢慢调理……”
“不,我不要冒这种险。”姑娘坚决地说:“哪怕把洛阳闹个烈火焚天,我也要把她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