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捉住,一起拷问,岂不比拷问我一个人,来得有效?”飞龙剑客肯定地说。
“所以,那是穷家三友做的好事。”电剑公子冷笑:“他们先宰了你的朋友,再在镇外等你送死。那三个老猪狗的话,你如果相信,铁定会上当的。”
“晤!有此可能。”飞龙剑客意动,咬牙切齿:“如果是他们,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他们是大名鼎鼎的名宿,这次峭山夺图,他们却是表现得最恶劣的人,偷偷摸摸躲在一旁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连刚刚闯出名的王小辈,也被他们三个老名宿暗算,杀你的几个朋友,又算得了什么?这三个天杀的混蛋,我们真该提高警觉,严防他们暗算谋杀。”
“我已经不能逃,在路上更危险,只好躲到城里,等风声过后再说。”飞龙剑客那英雄末路的可怜相,委实令人同情:“躲到你这里,不嫌我碍手碍脚吧?如果因此连累你,那
“算了吧!凌兄。”电剑公子苦笑:“老实说,咱们都是些亡命,一旦灾祸临头,拼命的勇气仍是有的。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些混蛋如果嫌我碍事,把藏宝图看成他们的禁裔,不许他人染指觊觎,就算你不和我们在一起,他们也会向我动手的。留下吧!多你一把剑,咱们也多一份杀人的力量,多一分声势。让他们来吧#涵怕谁呀!”
情势不由人;飞龙剑客即使害怕,也不可能也不敢单独远走高飞。在途中被人杀死,不如留下与仇敌拼向。
目下所有的群雄,皆需要人手助势。无论他投奔任何人,都会受到欢迎。除非对方是没有出息的胆小鬼。
胆小鬼不会留下,早就闻风远逸啦!
敢来参与夺图的人,也不会是胆小鬼。
那时,天津桥(上浮侨),皆因春夏水涨而拆除,设有渡船往来。渡船甚少,也不是往来要津,等渡船要等上老半天。
南来北往的旅客,通常经过仁惠桥。
因此三座浮桥(下浮桥在府城东南角)的南岸一带,只是一些小村落,很少引人注意。
九幽门所占据的庄院,就位于上浮桥(故天津桥旧址)南岸。一条小径沿河岸伸向安乐窝,沿途草木葱宠,视界有限。
再南面,便是青葱的麦田,小农舍疏落其间,视野要!”宽多多。有人在田野的小径上行走,老远便可发现是不是本地的村民。
十余名携刀佩剑的男女,沿小径飞掠。一看便知不是本地人,速度逾奔马。
午后阳光普照,视界可及十里外,如想在田野不被人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事。
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目的地行碎然的、骤不及防的雷霆攻击。
在乡郊打打杀杀,十分安全。即使是三流的龙蛇,也敢明目张胆挥刀亮剑,乡民绝对不敢干涉,乐得作壁上观看热闹。
闯入一座三家村的村口,村前的广场已有人列阵恭候多时。
来人有十四名男女之多,而列阵相候的主人仅有三个。
人数相差太远,随时可受到包围。但十四个人却放弃优势,无意快速冲上围攻,左右一分,隐入两面的果林中。
仅留下两男一女三个人,与三个主人面面相对。
来人可能心中明白,主人已经有备,如果快速冲上,主人有足够的时间,退入第一家村舍。
冲人房屋搏斗,那是非常危险的事,屋内到底有些什么入?有些什么陷人的机关器物?暗器会从哪一角落射出:冲入的人有多少活命的机会?
双方实力相当,冲动鲁莽的一方,肯定会是输家,智者不为。
“哈哈哈哈……”为首的人狂笑:
“诸位果然来了,不出在下所料。哈哈……欢迎光临。”
主方的三人,皆戴了天蓝色的六合帽,大蓝色长衫,天蓝色的快靴,连剑鞘也是天蓝色的。
最为岔眼的是,用天蓝色的绸中掩住口鼻,仅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怪眼,看不出年龄,穿章打扮完全相同,仅身材稍有差异而已。
中间打交道的人身材最矮,地位却最高。
赶来的三个人穿的一色黑,但没加蒙面中。
那位女的年约四十上下,徐娘半老,面目姣好,依然可以看到年轻时代的绰约风华,只是所穿的一身黑实在岔眼,黑色的长裙真像丧服。
“嘿嘿嘿……”黑衫特别宽大,有飘飘若仙味的中年人,发出令人汗毛直竖的阴笑:“打听出贵会三龙头都先后赶菱”咱们不能不来拜会哪!嘿嘿嘿……阁下想必是会主大龙头了,可否以真面目相见,在下是……”
“我知道,你是黑龙会会主,惊夭一剑周宏。那一位是贵副会主妙手毒心江大鹏。与号称女诸葛的盟旗令主,凌云燕黎娟。”被称为会主大龙头的人,表示消息灵通见闻广博:“你们都是当代了不起的高手名宿,咱们神龙会却是不入流的小人物,姓名身份见面就比诸位低几级,不如隐起本来面目掩丑,以免暴其短。哈哈!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