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宴会结束后,宾岩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走进了汽车,在等了一会后,就见徐富聪跑下来说到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看宾岩那样子够呛,所以让其先走,宾岩此时还保持着一点清醒,所以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挥了挥手,示意司机开车,宾岩刚准备开口告诉司机先去总司令部找刘兴,就见有工作人员自作主张的说到:“回政治部休息室,反正会议要到下午三点开,先让政委休息下再说啊。”见到此,宾岩强打精神的坐了起来说到:“谁说去我的休息室拉,直接去司令部找刘司令,我有紧急情况要向他汇报。以后我没有开口说话,你们不要乱插嘴啊。我人先躺一会,到了记得叫醒我。”说着宾岩便把头靠在汽车的靠椅上。
小车一路疾驰着穿过大庆城的大街小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便来到了复国军总司令部,而此时的宾岩强压着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翻胃感觉睁开了眼睛,然后再次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走进了司令部,来到三楼后,不管工作人员怎么说,他都不让别人再搀扶了,他说这样让总司令看见了会笑话他的,于是自己一步三摇晃的来到了刘兴的办公室门前,在敲了敲门后,宾岩整个人便靠在了门上,等刘兴起身把门打开的时候,宾岩整个人要不是因为刘兴及时搀扶住了宾岩,估计这个大政委就要睡到地上去了,见到此,刘兴也没有多想什么,先是将宾岩搀扶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对着外面大声喊到:“副官,去~~~,立即去给我弄点醋来,再顺便倒杯浓茶来给宾政委醒酒啊。”当见到宾岩那想吐不敢吐的样子,刘兴对着外面再次喊叫到:“警卫员,立即拿个脸盆来,要快啊。”宾岩此时似乎已经清醒了过来,强打起精神说到:“司令~~~~~~~~~~,刘司令~~~~~~~~,我~~~~有~~~~重要~~~~`,”见宾岩还在强撑,刘兴用一种近似命令,却又带着几分关心的语气对宾岩说到:“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先休息吧。”听到此,宾岩如释重负的再次躺了下来,这时一阵脚步又远而近,刘兴转过头去,发现警卫员正端着一个脸盆跑了进来,刚把脸盆放好,就见宾岩似乎知道了什么一样,立即坐了起来,嘴巴一张,所有刚才在宴会上吃的东西都从嘴巴中吐了出来,那架势如滔滔洪水连绵不绝,又如春天细雨连续不停,看着宾岩那幅呕吐的样子,刘兴坐在了办公桌前,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到:“哎,我说老宾,你这是何苦啊,你说前一个多小时,一口又一口的把酒喝了进去,然后又一筷子,一筷子把菜吃了进去,就这一分钟的功夫,你前面一个小时的努力可算是彻底白费了。哎,实在是为了惋惜啊。”听到刘兴这幸灾乐祸的口气,在场的工作人员忍不住都想笑,但是看看宾岩那样子,再看看刘兴那张严肃的脸,大家只好都忍住了。而此时的房间内已经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见到此,刘兴立即让警卫员给自己搞点香来熏下,不然这个办公室根本就没有办法坐下去,而此时工作人员已经将房间给收拾好了,当最后一个工作人员离开房间的时候,便轻轻的把门给带上了。
正在看着文件的刘兴抬起头来看着正躺在那里的宾岩,便起身从自己的文件柜中拿出了一床毛毯,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宾岩的身边,帮他轻轻的将毛毯盖上后,便又回到了办公桌前。因为刘兴经常工作的很晚,有时因为有急件需要处理,所以刘兴有的时候实在累的不行了就干脆在靠墙的沙发上躺着,工作人员见到此后,便从外面买来一床毛毯,加上刘兴的办公室温度始终都是处于一种相对恒温的状态,所以一般情况下,有床毛毯是完全可以抵御一般的严寒天气的。
当刘兴再次回到办公桌前,就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当走到刘兴办公室门前的时候,脚步停住了,就听见在一阵敲门声响过后,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刘兴一看,发现是徐富聪,便笑了笑说到:“老徐啊,你来的正好,来这边坐啊。”听到这里,徐富聪便走了进来,见在沙发上躺着的宾岩,徐富聪笑了笑,然后说到:“司令,政委喝多了吧。”刘兴点了点头说到:“好了,说下你们的收获吧。我想怎么样这顿饭都不会白请他们的。你们一对一的交流,宾岩我不说,你从那个克来斯曼那里一定没有少捞情报啊。”听到此,徐富聪笑了笑便将自己所了解掌握的情况都一一说了出来,然后又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和判断,而刘兴则一边听着,一边在认真的纪录。当徐富聪说完后,刘兴也放下了手中的笔,在略微思考了一阵后,就听见刘兴说到:“恩,这样看来黄厚杏那边来的情报没有基本上是对的啊。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情保持联系啊。”见司令这么说,徐富聪点了点头然后问到:“司令,你看下午的会谈怎么办啊?宾政委都这样了,那是肯定去不了拉,你看是不是另外换人啊?”听到此,刘兴回头看了看正躺在那里的宾岩,然后笑了笑说到:“这样吧,你现在去下参谋部看下总参谋长彭全是否有时间,如果他要是抽不出时间,我看你就别谦虚了,你那箱子下面不是还压着一套中将制服吗。是不是也该拿出来晒晒太阳拉。”说到这里,刘兴微微一笑,而徐富聪则苦笑到:“要不是跟着你玩时空转移,估计我现在也该到中将了。自从被你发配地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