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卓笙执意不肯去一边休息,一定要留下,挽翠她们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只能又将她搀了回来。却看见她不由分说的扑向家将那边。
蝶伍也疾步走了过去,据一个受轻伤的家将回忆,他们被分派到各个不同的方向寻找缺口,滕近和其中两个贴身的侍卫向正南方搜寻,大约一个时辰左右,他们听见前锋的惨叫声,等他们赶去的时候,就看见前锋中了敌人的冷箭却仍然浴血奋战还救下几个兄弟……后面的场面蝶伍几乎不想象下去了,她掩住檀口,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悲伤的神情,此时她必须冷静。
“嫂嫂,怎么办,我不要他有事啊!……”卓笙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漫。
蝶伍仔细看了看滕近的伤势,那要命的箭石插在他的右胸,可以想象他当时是多么艰难的避开要害,如果再偏一点,恐怕,他连活着被抬回来的可能都没有了。
“大小姐”滕近的意识恢复了一点,模糊的看见一个女子为自己垂泪,这个自己魂牵梦呓的女子啊!难道自己仍旧在梦中吗?他觉得自己太疲倦了#蝴艰难的抬起手,为她拭去腮边的泪水,然后无力的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