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哀号,倒并不是他比前一人硬气多少,而是在我的折磨之下早早的昏了过去。
我笑咪咪的看着老头子审问那哭叫不已的家伙,丁奇凑上前来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
我笑笑:“就是在你和老头子大演感情戏的时候。”见丁奇有些沮丧,便安慰道:“没必要看不起自己,毕竟你才刚入门不是,再加上我也没用心教你,发现不了是正常的,今后跟着那老头子多学学就是了,亲爱的师弟。
丁奇一愣,接着惊喜道:“你同意我改做师公的徒弟了?”
我笑笑:“我有反对过吗?没有吧。”
丁奇憨厚的笑笑:“嘿嘿,师兄在上,请受小弟一拜,今后还请师兄多照顾啊。”
此刻,老头子阴着脸走过来:“麻烦了,那两个小家伙居然还有些来头。”
我无所谓道:“来头?怎么,莫非他是皇亲国戚不成?”
老头子摇摇头:“不错,说他们是武林中的皇亲国戚也不为过,他们正是现今武林中势力最大的门派:天剑门掌门:张清的子侄辈。”
我听后愣愣,略加思索道:“张清?没听说过,有江泽民大吗?”
老头子听罢,苦笑道:“这个,比不得的,我们是民,怎能与官家相比。”
我道:“这就是了,不就是个有一帮子小弟的黑社会老大吗,惧他什么?再说,那张清也不一定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家伙不是,我记得,你以前曾经对我说过江湖中的所谓规矩,其中有一条不就是不得窥探他人隐私吗?即使按规矩的话,我们也不理亏啊。”
老头子连连苦笑:“你竟将一派掌门比喻成黑社会老大,让那张清听去,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突然,从林子外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洪老言重了,扒皮倒不必,只要小子能挨老夫一掌,老夫便放过你又如何。”
我邪笑道:“一掌?你当我是街旁要饭的,随便打发吗,不若我劈你一掌,若你撑的过去,我立马自断经脉,从新投胎去。
“黄口小儿,信口雌黄!”一道包含强大劲力的声音向我传来,竟是想至我与死地。看来这老头人品实在好不到哪儿去,难怪能够创出所谓第一门派呢。这年头,人越黑,成就越大呀。
我在身前布下一道精神力,轻松化解了袭来的声波攻击,不过还是假装摇摇欲坠的样子,向地上倒去,身边的丁奇眼疾手快将我接住。
倒在丁奇怀中,我也不急着解释,闭着眼睛装死就是。开玩笑,我还不想有太多人知道我的存在呢。
老头早已充分知道我的厉害,见状,便知道我在装死,但依然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嘿嘿,不愧是我的师傅,有我作戏的风范。
老头子愤怒的说道:“张掌门,你堂堂一代宗师,居然施此手段对付一个7岁小儿,你不觉得羞耻吗?”
一大帮人走进了树林,其中,一个长相还过得去的老者悠然道:“无知小儿,胡言乱语,老夫还以为有点本事,只想给他个教训罢了,谁知居然如此若不禁风,只能怪他学艺不精罢了。
我听了,大怒。学艺不精是不是,祸从口出是不是,靠,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吗?今就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祸从口出。
从我的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杀意。注,是杀意而不是杀气。这种杀意,不同与杀气那种骗小孩的东西,它更为高级一些,这可是我当年在异世界杀人无数的时候,无意间开发出来的。可以说是一种类似与领域的能力,凡是在我的杀意范围内的生物,哪怕是再强大的存在,多少也会受到些影响,大大降低其行动能力。因为它所影响的并不是意志或精神,而是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因此,即使是意志坚强的人也无法脱离其影响,当然,没有“害怕”这种本能的怪物除外。不过至今为止我自己也还不太明白其中的原理就是了。
不过,这种能力个一个很麻烦的限制,那就是只有在我情绪波动极大时候才能够发动,不过,经过无数历练,我多少已经能够扩大自己的情绪波动,因此,也算是间接的控制了这种能力吧。
当然,这种能力并非无差别攻击的,因此,老头子与丁奇只是突然感觉到周围气氛变的有些异常,而那张清却产生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而天剑门的其余众人更是不济,有人索性就直接滩在了地上。
此刻,似乎连植物都感觉到了那种发自生物本能的恐惧,开始了无规则的摇摆,空气中搀杂着一股肃杀的气氛。幸亏时值冬天,林中没有树叶,不然明天公园的清扫落叶的清洁工人可就惨了。
见此异状,老头再次想起了当年初次见面时自己毫无所觉便的被我制住的情景,知道是我出手了,刚想上前劝阻我,突然,异状再次发生了。
“喝!”林外再次传来一声大喝,这一次的威力可比上次高明了无数倍,竟然使我的浑身一震,心灵产生了一丝破绽。顷刻,我便无法再继续维持杀意,我大惊,没想到即使是当年那些神族都无法攻破的领域竟然就如此简单的被破坏了。天,这里真的是现实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