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镜小姐登位的大好时机。”
脑中划过一个人影——吟儿……她的吟儿不会有事吧?!那小家伙最爱吃了……
晚镜望向右边,眼神一怔,垂下眼睑,“严大哥……”
“奴才参见……”
就在瞬间,晚镜一脚踹开刚要跪下的左达,一鼓作气闪进了大殿之门,然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关上大门。完成一系列动作,晚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呼了口气,终于放松地靠在大门上。“你主子让你守大门,你没守住,让我一弱女子给闯进来了……左达,你不必撞门了,你家主子可没说过让你进来,你要不去禀报你家主子,要不就乖乖地在门外守着吧#豪木鱼脑袋!”
话音刚落,撞门声也停止了。
“姐姐……”流景含泪扑过来,抱住了晚镜,轻轻啜泣着。“姐姐……救我啊……”
晚镜环望着周围,一干宫女太监也抱头痛哭着,见此景,她也只能拍拍流景的肩,“我不是来了么。”
流景一直哭,一直哭着,搂着晚镜的腰不肯放。
“哭了对肚里的孩子不好呢!”晚镜扶着她的肩,严肃道,“流景,收起你的眼泪,这里没有怜惜你的男人。皇后为了你肚里的骨肉,在外面和他们打斗,就是要趁机救你。而你,现在是皇家最重要的一张牌,好好保护你和你肚里的孩子。”说着,晚镜从腰间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翠绿色玉牌,上面雕着一个镂空的“严”字。
“这……”流景收起了眼泪,擦净了脸蛋上班驳的泪痕。
“很多年前的时候,也就是在我刚满13岁的时候,严丛矗和给我的。”晚镜悲哀的一笑,“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用它了,没想到……”当年,因大神官的到来,城门早闭,守城门的怎么说也不让她进城。那时,她本可以取出令牌畅通无阻的进城,可是她没有。她选择了依着独孤沧溟的某种权力而进城。
或许在那时,就已经注定了这时的选择。因为……她会站在她自己的丈夫这边。
“去吧。去天牢救……你的……丈夫吧。”
“为什么你自己不去救!”流景重重地甩开晚镜的手,一脸戒备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