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萝卜……”
“兔……兔子……”某张小脸已经垂得不能再低了。
被侍卫拦着的人群开始轰动,人言沸杂。
“天……天仙……”那位清俊的书生不禁喃喃,“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逑逑逑,逑你个头!”老者抽过书声手中正摇着的纸扇,狠狠地在他脑门敲了一下,娘,他快被冷死了!“人家那是皇帝的老婆,连女儿都有了!你一穷书生凑什么热闹!”
“咦,老人家,这就是你不对了。正所谓……”
“谓什么谓,一大早说着这些狗屁垃圾的正所谓,你不酸,我还酸呐!”老人家一使力,就把纸扇敲成了两段,“都说是穷书生了,连个纸扇都他妈破的!”
……
突然传出了纷乱的马蹄声,烟尘滚滚。
“咳……咳——”不少站在城门口的官员们吃了灰,面色隐隐发怒。
独孤沧溟出其不意地拦在晚镜和吟儿身前,替她们挡住了一切,直到烟尘散尽,才站在晚镜身旁。
来者是队轻骑兵,个个武功深不可测,法力更是高超,独孤沧溟大脑警钟开始敲响。
为首的是一裘穿墨绿色华服的男孩,年纪虽小,脸的轮廓却隐隐显现,面如冠玉,双目如星,潇洒中透着自信,朝着一群吃了尘土的官员们一笑,“今儿什么日子,这么多老乌龟在这侯着?”
“哟,您老怎么长这一德行?这让我想起了我养的一条旺才!哈哈……”为首的一笑,身后的笑得更夸张。
“你……你……”礼部侍郎脸色有些难看,手指颤颤地指着他。
然而墨绿色的男孩无聊地拍开他的手,然后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对着严丛础叹道,“哇,好一个俊人儿!”
严丛础不言,只是优雅地一笑。
男孩伸出手想抬起严丛础的下巴仔细观赏,却被他巧妙地闪躲过。
男孩也无害地笑笑,“这性格挺像我府中的沐言。”
这回又是什么?大家忍不住在猜测。只有严丛础不动声色,浅笑依旧。
身后的轻骑兵“好心”地替在常葫有人解惑,“那是我们少城主的禁脔!哈哈——”
严丛础俊脸上还是挂着笑,手一揖,“少城主太抬举严某人了。”
“至于你……”男孩的手指顺着自己的目光指向离严丛础不远的那个黑色的身影,看到对方那张冷酷的冰山脸时,便吐了吐舌头。既然这个说不得,那就换个。手指继续游移,对准了晚镜。
晚镜对那男孩从容地笑笑,玉手指着自己,“我,许晚镜。”
男孩的身体明显一僵,两年前的那个画面,夕阳下那道远去的身影,稍稍转头道,我,许晚镜。“许……晚……镜……”眼前这张完美精致的脸和夕阳映辉下那张丑颜重叠……那个念了几千几百万遍的名字,让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许晚镜。
======
其实我不知道看这校旱的有多少人,起点,我不常来(高三了,任务繁忙,也不能随意上网写校旱了,更别说来起点了。)。如果各位亲们想看《晚镜》的,可以去潇湘,那里比起点快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