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怀君走了之后,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许多,雨恬、孙萌、龙晓洁三位丫头也没有再争吵,人都不在了,还能吵给谁看?整个家里除了石怀君把她们那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放在心上外,其他人几乎可以当她们透明,说起来虽然很打击人,但确实如此。
石开身上的伤也一天天见好,这次伤口颇深,伤及五脏,确实让他好好疼了一回,开始几天还只能吃流食,过了两天后,就可以伤口也好多了,不过内在的伤还需要慢慢调理。
边武也是天天不吝啬那些好药,这样一来,石开更是复原神速。
又过了一个星期,石开身上的伤也还了七八层,最后只要慢慢调理,定能在短期内康复。
最近这大半个月,平静异常,人人都高悬着一颗心,不知危机什么时候会再次降临。
晚上,突然有封信寄到了医院,说明了是边武转收石傲天。
当边武拿到信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这也只不过一封普通的信件。
“你的。”边武回到病房,将信递给了石开。
“我?”石开诧异的问着,似乎有点不相信。
“看你再说。”边武将信件放在桌子上,便悄然离开。
石开打开信快速读了一遍,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飞快将信件撕的粉碎,随即穿上一件外套飞快跑了出去。
路上遇到边武时,还没等他开口,就直接道:“我去去就回来,你帮我照看一下丫头。”
由于速度太快,边武也没来得及问清楚情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石开消失在夜色中。
XH已经进入初冬季节,但气温依然很高,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纷纷行走着,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在他们其中有石开的存在,一个注定一身不平凡的人。
石开照着信上所指使的路线和地址,飞快到跑近了一家酒吧,他坚信没有找错地方,以为约他见面的就是——酒狂徒。
以他的个性,除了酒吧之外还真找不到理想的地方了。
不过今次有所不同,这间酒吧的老板正是酒狂徒,今天才买下来,钱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石开一进酒吧,里面没有一个客人,也服务员,昏暗的灯光下之见酒狂徒坐在吧台自饮自酌,别有一番情趣。
“你来了?”酒狂徒连头也没回,只是带着几份酒气说着:“坐。”
石开走了进来,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他身边,只见酒狂徒直接推了瓶酒过来,道:“干一杯。”
“好。”石开也是酒性大发,连忙拿起瓶子在酒狂徒瓶子上碰了一下,豪气十足的干了起来。虽然有伤在身,但也愿舍命陪君子,石开这辈子只和自己的朋友喝酒,而他早法国时已就把他当成了朋友,虽然两人并没有言明身份,可各自心里都有数。
酒狂徒只是微微一笑,大口的喝着。
“听说你受伤了?在医院还住的习惯吧?”酒狂徒露出一丝笑意。
石开看了看他,无奈一笑,继续喝着酒道:“你的消息倒是蛮灵通的。”
“能不灵通吗?”酒狂土说到这里,从怀中抽出一份黑色的卷中丢到石开跟前道:“真的很意外,没想这次我要杀的人会是你。”
对于石开来说,二十多年前他也是接卷宗杀人的,只是如今换成了被别人杀的对象。
石开看着卷宗却没有翻开,就算不看也知道其中的内容,微微一笑道:“黑榜任务是属于绝密,你就这么拿出来给我看,你就不怕吗?”
“怕!我只怕没酒喝。”酒狂徒打趣的说着,显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那你现在是要杀我啦?”石开边喝着酒,边问着。
“能给你看,就没想过要杀你。”酒狂徒也说的很直白:“不大了降名,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和他们只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不愿意的事情我不想做。”
“那你为什么要接?”石开连忙问着。
“专程来拿给你看的。”说到这里,酒狂徒又开了两瓶酒。
石开终于露出了如朋友热情的笑意,看来他这被子选的朋友都没有错,哪怕是“少爷”,他们都是真正的朋友。
“你以为这样做,组织会放过你吗?”石开不禁提醒着他。
“哈哈……放不放过都无所谓,我知道自己有多少料。”酒狂徒拼命灌了两口酒,继续道:“何况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就当任务失败好了。”
说完这句话,酒狂徒猛咳起来,突然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血迹顺着对面的墙壁滑了下来。
石开看到眼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突然有股莫名的悲伤感。
“呵呵……不好意思。”酒狂徒面色苍白的笑着,一手擦掉嘴边的血迹,很自然的从怀中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混着酒喝下道:“医生说我酗酒厉害,只有一个月能活了。他劝我借酒,我一直都没听过。”
石开听在耳里,却痛在心里,上次见他时,还说有半个年,不过必须要在戒酒的前提下,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