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那么寂静和安详。
今次红特地换下了自己最喜爱的红衣,以黑衣代替,烈和她都带上了眼镜,两人纷纷下车。
原来每隔一段时间红都会来看“夜”,可和大哥在一起的这二十年里,再也没有来过,今日武家又多了两座新坟——暮、父亲。
红抱着几束鲜花挽着大哥的手一起来到了这里。三座坟整齐的排在一起,照片上夜和暮的笑容依然可亲,可他们的父亲却没有任何东西留下都没有留下,连一张遗照都没有。
老爷生平最讨厌照相,这一生他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就算死了后也不需要遗照。
红缓缓顿下,点燃了蜡烛、沉香,随后将鲜花献给三位亲人,而烈却站着一动不动。
红没有强求什么,只要大哥能来,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爸爸,二哥,三哥,希望你们能安息。”红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虔诚的祈祷着。
她是一位善良的女人,可惜命运作弄,将她错生在武家,唯一幸运的就是将她“错生”为女儿身,让她逃脱了武家恐怖的命运。
良久,红站了起来,看着三座墓碑,轻声道:“大哥,你知道吗?二哥是最早离我们而去的,他去世的时候不到十三岁。那时候,我记得三哥抱着二哥的尸体哭了三天,他们是孪生兄弟。那有云哥,他那时也一个人躲在没有人的地方暗自哭泣。”
这些东西,红从来没有提过,她深知大哥烈不喜欢提武家的事,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没有所过,当年他离家的时候夜、暮、红、云都还没出生。
“四十年了,二哥就这样躺在这里四十年,尸骨也寒了。”红不禁流下眼泪,继续道:“我记得小时候,他对我最好,有什么好的东西都会让给三哥和我,还有云哥,他的心真的很好,爸爸常说二哥是武家资质最高的,头脑最好,学习能力最强的一个,他真的很喜欢二哥。”
“后来呢?”烈不禁问了起来,虽然和这个弟弟从未蒙面,但是能够对红好的人,烈真打从心里感激他。
“后来?他为了就三哥死了。”红说到这里早已泪入泉涌,靠在了烈的身上。
作为大哥,烈细心的安慰着这个陪伴自己二十年的妹妹。
烈终于蹲了下来,点燃几根沉香,插在了夜的坟头,轻轻的拍了拍墓碑,叹息道:“安息吧。”
目光流转,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地上的突然,心中随即涌上一丝奇怪的感觉,不禁伸手过去抓了一把,在鼻头问了问,眉头微皱,连忙道:“红,你说夜死了多久?”
“四十年!”红抹了一把眼泪。
烈猛然道:“不对。”随后有仔细的闻了闻土壤,细心的观察着夜的坟头。
“大哥,你怎么了?”红诧异的问着。
“没有陈年腐败的味道,里面的尸体最多之有十年,而且泥土翻新过,绝对不是四十年前所拥有的泥土气味。”烈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以他杀人无数的经验,他对尸体有一种奇特的敏感度,只要闻闻气味便成对死者当时的死状猜出七八分,这可是他几十年来的经验累计、无数鲜血、性命换来的代价。不论是对血液。还是尸体的腐败程度,更或者是尸体上散发出来的尸气都更做到几乎准确的判断。
“什么?不可能,二哥是火化的。”红惊呼起来,简直不敢相信大哥的话。几十年来,大家都是这样忌拜,而且当年夜确实死了,所有人亲眼见到,而且尸体还是火化,骨灰就埋在这里。
“我敢说里面是俱尸体。”烈左右看着着坐用水泥砌成的坟墓,不禁疑心大起。
为保自己判断无误,烈更是连老爷和暮的土壤和气味经过了辨别,结果并无偏差,唯独只有夜这座坟有问题,从外面的水凝固的程度来来,也并非红所说的有四十年之久,最多超不过十年,当即肯定道:“红,这坟有问题。”
“大哥,你想怎么做……”红不知该怎么继续,显然有点不知所措。
所有认识烈的人都清楚,烈这一生从来不说谎话,红也很清楚大哥的性格,如今他如此一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开棺!”烈肯定的说着,心中觉得此事并非那么简单,可想而知在十年前一定有人动过这做坟,至于其中的原因,只有天知了。
“大哥,你真要这么做?”红弱弱的问着,不知为什么,心中报着一丝不可能的希望。
“站远点。”烈挥了挥手,看着这做坟墓,随即一掌拍下,墓碑顿时炸烈,碎片四处乱飞。
红在一边紧张的看着,心中不由隐隐难受,希望不要惊扰了夜的在天之灵。
区区坟墓,对烈而言简直就不值一提,拳拳到位,硬是用拳劲将这座坟墓给炸开一个可见棺木的深度。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将棺材上的泥土全部抹开,指着棺木道:“红,你看看,当年夜死的时候是不是这个棺材?”
红闻言微微蹲下,仔细的观察着,随即摇头道:“不是,当年二哥的尸体已火化,不过确实用了棺木,可没有这么大,也没有这么长。”
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