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声也没有反应。
孙萌脸色一变,立即冲了过去,一把抱住石怀君露在外面的半截身体大声喊道:“喂,臭小子,你怎么回事了,你没事吧。啊?说话啊!”话刚说完,整个人急的重心不稳,抱着石怀君下半身直接摔倒在地。
“喂喂……你别下我,怎么了?”孙萌还没有趴起来就拼命的拍着石怀君冻僵的脸蛋大声的喊着。
“好冷啊,怎……怎么里面……这么……这么冷啊?”石怀君满面如霜,全身哆嗦着说着,刚才就是因为一好奇,只是想探头到冰箱里看看到底有什么玄机,结果一不小心把脸给贴在了冰壁上,当时还没怎么觉得是一回事,但是后来发现自己的脸就上被胶水粘住了一样,任他如何努力都拔不出来,甚至还生疼生疼,结果时间一长,越来越硬,更加是无能为力了,当中他也喊叫过,可是被冻住后发出的声音都不大,加上孙萌一直在洗手间里冲水,噪音一大,自然就听不见了。
好在,孙萌及时发现,不然再过的一会,石怀君真的要手刃冰箱了。
“你没事吧?”孙萌紧张的指着石怀君被冰的半红的脸,不由伸出手指碰了一下。
“啊!痛啊,要不你试试看?”石怀君摸着半边脸跳了起来,嘟囔着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
“噗嗤……”孙萌看着石怀君无辜的样子,终于笑了起来,只觉得这小子确实可爱,至少比一般人可爱很多,让她可以暂时的忘记烦恼和恐惧。
“你笑什么?”石怀君摸着半边生疼的脸,将孙萌从地上扶了起来。
“没笑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挺有意思,我对你有点好奇。”孙萌依然保持着笑容看着石怀君。
“嘿嘿!”石怀君傻笑着抓着后脑勺,甚至有点不好意思道:“有什么好奇的啊,我就是我呗。”
“不,你不一样。”孙萌一扫阴霾,将心情平静放松下来,舒了一口气,看着墙角出神道:“你知道吗?你和我不一样,你和每一个人都不一样,我知道,你的生活方式和我们不同,其实我还真有点羡慕你的,至少你活的很开心,没有那么多烦恼,至少你还有一个疼你爸爸,可我爸爸早就去世了,很小的时候。”
孙萌不禁哽咽起来,此刻,她脑海了想起了很多事,而这些事像电影片断一样不停的回放着。
石怀君也从话语中出了一丝丝伤感,可是他从来也没有安慰过人,更加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一见孙萌神色不对,立即道:“要不你也叫我爸爸做爸爸,你看怎么?”
顿时,孙萌横了他一眼,半天没有说话,最后突然用肘顶了他一下,没好气道:“臭小子,你占我便宜。”
“我没啊。”石怀君大呼冤枉,其实这只不过是他的好心,但是他也没想深一层,要真能这样叫的话,岂不是要嫁给自己做老婆才行,好在孙萌知道他过于单纯,不然要是换了谁,听到这话都不会这么简单罢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孙萌脸色一红,连忙岔开话题道:“喂,臭小子,你总是提你爸爸,你爸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石怀君摇了摇头,道:“我爸爸就是我爸爸,不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这个问题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也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不过现在仔细一想,确实值得思考的。到底父亲这个定位应该在何处?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是个话语极少的人,而且也不喜欢笑,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常常会一个人坐在神农顶上发呆,这就是他心目中父亲的原版,可是说到人品到底是怎么样的,实在说不上来,家人也很少说及父亲以前的事,好像每个人心中都隐藏着心事。
孙萌听到这里,无奈的笑了笑,摇头道:“有机会还真想见见你这个嘴巴上常常挂记的父亲。”
石怀君一听,急的连忙挥手,后怕到:“别!千万别,要是被他抓到,我这次死定了。”
“啊?”孙萌大惑不解。
“其实这次我是偷偷跑下来的,当然也有事情要做,可是现在也没法做了。哎……”石怀君一想到点点的事,心里又是懊悔又是害怕,现在只希望父亲不要那么快找到自己。
孙萌半开玩笑的问着:“那你爸爸总不至于杀了你吧。”
“那是不会,但是我怕。你不知道我爸爸这人,天天板着脸,严肃的紧。”石怀君小声的说着,生怕隔墙有耳似的。
这些年来,石怀君在父亲手上可没少吃苦头,只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了,石开到对自己这个儿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在他眼里,君儿每天只知道玩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说到父爱,石开从来都没有吝啬过,其实他也是深爱着儿子,想把自己一身本事都教给他,可是石怀君却是天资有限,并不是适合学石开的那身杀技,以至进度十分缓慢,就这样教育了十多年,始终连石开十招都接不住。
其实是石开对于自己的儿子过于严苛了。这十多年中,石开功力是续日猛增,这天下能挡祝蝴十招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可他自己不知道,依然用二十年前的眼光来看待自己这一切,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