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妈妈,这次你真要帮我了,不然我小命不保了。”石怀君着急的说着,脸色也是越变越难看。
“什么事这么严重?”东方情似乎也发觉点端倪,就算平日里儿子闯了祸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害怕。
“我……我……我把点点给弄丢了!”最终,石怀君终于那这话说出了口。
东方情一听,这个人倒退几步,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点点会被弄丢,这个人都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
“妈妈,你一定要救我,爸爸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石怀君跪在地上委屈的将事情的经过从头说了一遍。
东方情是越听越冒冷汗,她深知道石开性格,发生的这样的事,他绝对不会轻饶了儿子,可是她又不想让儿子受罚,毕竟是是自己的亲身儿子,做母亲的怎会忍心不帮他。不过这事可大可小,要是点点没有伤人,那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要是情况正好相反,或者更严重的话,估计石开一定会大怒,那儿子必定难逃此劫。
“你先起来在说。”东方情连忙冷静下来,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儿子,心中正盘算着怎么处理这是最为恰当,如今石开和师父正在闭观紧要关头,相信短短几天内还无法出关,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让他们分心,可是点点的事也不是小事,如今只有妥善处理,不然将后患无穷。
“妈妈,爸爸会不会重罚我。”石怀君害怕的问着,虽然母亲常常帮他,但是那些只是小事。
“我不知道。”此刻,东方情的心极乱,有时候她真的很想骂儿子几句,可是话一到嘴边却有吞了回去,这会她确实也没有办法了,一直以来石开个性都比较强硬,要是铁了心要做的事情,根本没有人能改变,就算师父也只能好言劝他两句。
“妈妈,那君儿这次是不是死定了。”石怀君怕的发起了抖。
“还不至于,你爸爸其实是很爱你的,不会要你死,不过这次你真的是闹大了,相信他不会轻饶了你。”东方情事实求是的说着,这个时候来不的半点马虎,毕竟石开的性格他们都是知道的,就算她不说,石怀君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妈妈,现在怎么办啊?”石怀君完全没有了主意。
东方情考虑了良久,正色道:“还能怎么办,必须要在你爸爸出关以前把点点找回来。这事我暂时不告诉他,不过最多能瞒他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你要是没早会点点,他一定会知道。”
“一个星期?”石怀君为难的说着,对他来说,现在点点的位置都不最多,天大地大,要找的话一个星期根本就不够,可是事实就在眼前,父亲只不过是去护关,只要师公度过了最紧要的关头,父亲就会出关,那时候就算是天神下凡也难逃重罚了。
“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找回来,你爸爸这边我暂时给你盯着。君儿啊,记住千万要用心念去控制点点,不能让它随意伤人。”东方情担心的说着。
石怀君心虚的点点头,现在他是完全感应不到点点的位置,别说去控制,就算要找他只怕都已经很难了。这事他还不敢和母亲说,要不然只怕母亲会更加担心。
其实事态的严重早已经超过了东方情的想象,点点现在能力虽然减退,但是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那时候正好脱离了主人的掌控,只怕会无法无天。
“君儿,记住了。你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此刻的东方情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点点和儿子逃过重罚的事情上,完全忽略了儿子还有严重的苛睡症。
事态严重,也容不得她多做打算。晚上,东方情和石怀君母子俩谁都没有心情吃饭,就这样两人各自带着自己的担心进入了梦想。
睡梦之中,东方情很多次都没惊醒,她不断的梦见点点四处伤人,而石开最后也气的要杀儿子了。反反复复几次后,她再也无心睡眠,一个人悄悄起床,看到儿子还在熟睡之中,心中微微叹息,最后弯下腰去亲吻着儿子的额头。
这个夜,她打算亲自去找点点,虽然她不是石开和师父这类对神物有心念感应能力的人,但是和点点熟识了近二十年,相信总有迹可寻,当下也只有冒险一试,要是能帮儿子找会来就万事大吉,要是找不会就只有明天继续去找了,石开的脾气她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清楚了,若是真认定了做某件事,只怕再多的人都拦不祝蝴。
神农架的深秋特别的冷,虽然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气候,但他毕竟不是石开父子曾经用药水改变过体质,不畏严寒;她更加是不是师父那种世外高人,根本不知严寒是为何物。每次进入原始丛林中,她都穿着白熊皮支撑的大笮,虽然如此那深山中散发出透心凉的寒气一直渗入她的骨髓,好在这十多年来都和石开夫妻同修,加上师父的指点却也比普通人身体强上许多,但也只能勉强抵御山中的寒气。
秋夜,天高雾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的挂着。清冷的月光笼罩着整个原始森林,是那么的幽暗,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可又在这原始森林中隐藏着无尽的黑暗,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东方情手拿火把走在这漆黑的小道上,身边无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