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几个民女后来哪去了?”
王百万浑身如筛糠:“饶,饶命,小的想起来了,那几个民女后来被我卖到了妓院……”
“后来呢?”
“有两个上吊自杀了。”
“还有哪?”陈九天晃一下刀子。
“我说……那年,我到我的一个佃户去收课,他们受了灾,没有交的,我就强行把他们的姑娘睡了,我走后,这姑娘就,就……”
“就怎么了?说不说?”又晃一下刀。
王百万:“我走后,那姑娘就,就上吊了……”
“这是不是你的三条人命?”
王百万:“是的是的。”
这时,有几个街上的富人来到大堂,进门就给这人跪下磕头,请求饶命,愿意招供行贿的事。
一个外地来此修房经商的人道:“我给县太爷……”
这人厉声吼道:“什么县太爷#蝴配吗?”
那外地商贩连忙改口道 :“是胡搞。我为了在这里抢占一个好地方,这地方是一块官地,给胡搞送过白银一百两……”
又一个开酒坊的老板接着道,生怕落后了:“我给县太爷,不,我该死我说错了,我给胡搞每年送过年酒一百多斤……”
一个又矮又胖的家伙道 :“我每年给胡,胡搞拜年,都送杭州丝绸一匹。”
“我每年都给胡杲,不,给胡搞送点心五十盒……”
“我每年都给胡搞拜年,送猪蹄十个、雄鸡十只……”
一个打着口红的胖女人道:“我,本来送没送,只是,只是,县太爷,不,是胡搞,他每次到我们妓院来玩女子,我都没有收钱……”
这人瞪她:“他一月去你那玩多少次?”
“有时一月八九次,有时一月十多次……”
一个像鸦片鬼的人道 :“我每年给胡搞送大烟(鸦片)三斤……”
“……”
这人“哗”的一声将刀子插入刀鞘,这些行贿的人员吓得个个如筛糠,都一齐磕头如捣蒜:“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这人目光如剑,扫视一遍跪着的十来人,声音冷森森地道:“好,我饶你们的命,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老爷请讲!”这帮人异口同声地道。
这人:“本官初来乍到,想办点公益事业,但一时没有资金,你们每人给我迅速捐献黄金、白银各二百两,限你们半个时辰交来!否则,我连你们的家平了!”说着又是“哗”地抽动一下刀子。
这时王百万给这人磕着头道 :“老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作恶了,我马上回去给您拿黄金白银各三百两来……”
这人不吭声,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瞪得他浑身一缩,身子顿时小了一半。
不久,那一帮人就把金银全部按数送来了。
接着这人将王百万用枷锁锁了,带狱卒捕快们押着,去大街小巷游走,将收的那些金银,分发给最穷的市民,要他们作本钱做点生意。又去那妓院给每个妓女分发一些金银,要她们弃娼从良,各自去做点正经营生。
接下来就来到王百万的家。他命令狱卒捕快们搜出田家所有金银财宝,然后分给了附近的穷人。然后就又把王百万带回县城,在城西一个地方斩首了,并将其头割下,和那胡杲的头一起悬挂于城门上,以警世道。但他没动他们家里任何一人。他说只惩办恶首!
第二天早上,很多人围在那面墙壁下,看着两张布告 :一张是关于胡杲的判决,一张是关于田百万的判决,当人们看到那个落款时,都惊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