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面的字,“他……他……他强奸……了我姐姐,猪狗不如,还在我面前扬言,等我大了也属于他。我们……我们没办法,后来在我上高三的那年,有一天他让我亲眼看着他对姐姐为所欲为,从那天我就没停止恨她,恨天下的男人,我想杀了他,想疯了,就会做出自己想不到的事,这可能是他为什么同意我搬出家的原因。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害欧阳。”天下间会有这样人面兽心的父亲,可怜的孩子。
我们三个都呆呆地保持一种姿势,听她如泣如诉地生命之歌,我甚至没有增加灵力恢复自身,任其慢慢流动,恨意,那么强烈的恨,膨胀堆积多年,才会有今天郝梅的双重性格,我们能说什么,同情太单薄,语言太无力,只有拥祝糊给了胜于无的安慰。
“难道就没人帮你?亲戚、警察、街道,都没人吗?”尚敏脸里迸出红丝,虚弱的我没有注意到,太大意了,她的变化导引了一连串误会,使得我被强迫暂离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