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失修吗?不然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把它推断呢?”再正常不过的答案。
“不,是被人推下去的,可是我不想怪他或恨他,因为我们家欠他的。”不在乎地笑笑。
“不能因为欠就无原则吧,你欠他?”应该是这么说,但没弄清事实之前,我不会轻易相信或否定什么。
“是我哥哥周志,因为集灵偏失差一点杀了他,后来是警察及时赶到才没铸成大错,我哥被电成重伤,没到医院就去了。”他没感情地说着,完全象在说别人的故事,他又为什么把这些告诉新来的我呢?只因为同屋之谊?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噢,杨主管,”他对着话筒说,“没事,不过吓了一跳,是呀,早些安好,省得再有危险,放心,工作不会耽误。”
电话又响起来,“李主管,新到的夏如雪呀,她在,好的。”回头跟我说,“李主管让你过去一趟,小心点。”好像对方是个豺狼。
询问了同事,走到一间原本陌生感觉却熟悉的办公室,敲门进屋,见到李晓阳主管。“晓……李主管,您找我有事吗?”
“雪儿,这么叫你不介意吧(想介意呢),应该说从小我们就认识,来这不方便的地方尽管找我,这个部门的事我还能管。比如办公室不合适什么的,有没有?”这例子很牵强吧,对新人来说,办公室有什么要紧。
“没什么,晓阳哥哥(这样更亲切些吧),你喝过酒吗?”看他动作东倒西歪,不得不发问。
“没业务可做,不喝酒还能干什么?我知道她把你安排在周鸿那屋里,别信周鸿,他不是好人,他哥哥不是好人,害我……。”后面的话被自己沉沉地呼吸淹没,他心里原有沉沉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