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反刀片;斜刀法虽只两招,但质朴浑厚,妙用无穷,故称两仪刀法,必须达到较高水平才能使用。
混合刀法——厨房刀法的就直刀法与斜刀法混合使用,又称花刀。只有绝顶高手才有资格使用,否则就会画虎不成反类犬。花刀招式精妙无比,总共八式。即:麦穗花刀、荔枝花刀、柳叶花刀、菊花花刀、梳子花刀、蓑衣花刀、球形花刀、卷形花刀。花刀主式,环环相扣,变化繁多,蕴涵先天八卦和天地万物之至理,能够修炬到何种程度,全看各人悟性。
学会这四路刀法,足以应付各种场合。再通过个人的领悟,并在实际运用中加以融会贯通,厨艺可称有小成。昔年庖丁舞刀解牛,所使刀法精蠢无比,不外劈刺砍切,但由于该同志刻苦努力,竟然使用简单的招数大放异彩,终于卓然成名家,甚至名动朝廷。这个刻肾的厨子不知是庖丁的哪位祖师爷,他的刀法足可叫庖丁惭愧得面壁三年,也叫三和心寒到北极:以后千万、千万不要招惹这可以称作刀圣的厨子。
刻完肾以后,大厨端出一碗调好的佐料,用校孩子蘸了,向那颗还挂在人身上的表面刻花的活肾刷去,也许佐料里含得有盐、辣椒等辛辣刺激性物品,才沾上一滴,食材立刻放声惨嚎起来,那声音瘆得三和牙齿发酸。还好大厨也似乎嫌吵,搁下佐料伸手摘了他的下巴:“真是不知趣,吵什么吵,不刷上佐料滋味怎么渗得进去?不是叫你忍忍吗?忍到天黑开宴,我就把你送到席上,用火云神掌把腰花用火一爆,让你得个满堂彩!”
“杀了我!杀了我!不杀我就让我晕倒吧”不能动又不能说话的食材,用眼睛狂喊。
“你不能死,也不能晕,清醒地活着才能让佐料更好的渗入每一个细胞。你会活到晚上,亲眼看到侯爷吃你的肾脏。吃完了你也未必就能死了,我们还要回收你做其它的菜呢!” 大厨拍着他的肩膀笑得又亲切又慈祥,象一位叔叔在教导最心爱的侄儿。
“下一道菜,脆烤孪童!”大厨中气十足地挥舞着菜单。
“云头,这不正用慢火烤着呐 !”旁边的两个厨工回答,他们各自正在转动着一根铜棍,每根棍上面竖穿着一个面带微笑的可爱小童,小童双手合十,看面相还不满三岁,光光的脑门,一边一个羊角辫,铜棍尖锐的一端从他们的头上冒出来,象长出的黄金独角。几只喷火兽蹲在旁边,不停的喷出火焰。
“弄得干不干净?”大厨皱着眉头问。
“放心吧,云头,这一次我抽肠抽得很小心,肠头没有一点破损,绝不会再有屎味了。不信你看!”厨工指旁边一盘青灰色的内脏。
“脑浆呢?”云头一边检视内脏一边闲闲地问。
“这会我是听您的吩咐,把铜棍烧红了才慢慢穿进去的,脑浆被烧熟了,一滴都没漏出来。”厨工脸上堆着笑小心地回答。
“这次再出错,我把你也一道烤了,分给兄弟们下酒!”云头恶狠狠地拍了他一巴头,“看你小子还敢错!”
“那个得罪了侯爷的献祭女人处理了没有?”大厨高声问。
“处理了,我刨下她的脊肉来做涮片,心肝肾给您留着开小灶。”另一位厨工高声答应着,面前吊着一具打着转的女尸。
“她太瘦!做涮片要用五花才有嚼头!五花!” 云头瞪着铜铃大眼开骂。“你他娘是不是睡了她几天,被迷昏了头了?”
“迷什么迷,经过我们手上的献祭女人还少了?轻易就被她给迷昏了也太小瞧人。”厨工一边干活一边嘟囔。
“是呀,经过我们手上的献祭女人还少了?听说前天那个什么巫华又送来两个,大概是上一个得罪了侯爷,给吓怕了,咱只盼侯爷早些腻味她们,好送过来做食材。这些女人肉又嫩又有嚼头比十个男人都强”旁边也有人帮腔。
“不过也不知道侯爷是怎么想的,有些女人,他用过了,玩腻了,也不废物利用杀来吃,还放她们回去,真是浪费!”云头一想起这个就大摇其头。
“那是功夫!”旁边有人猥亵地调侃。
一阵淫意十足的哄堂大笑。笑得三和全身汗毛倒竖:“献祭不仅是当床上用品,末了还要当食材呀?这个什么邪神怎么这么变态?还好我聪明先打听了一下情况。失节事小,没命事大。元宝、师傅、你们在哪里?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