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素馨回过神来,合上下巴,连连点头。
红叶等在红门外,看着素馨娇娇袅袅地领着田螺走近。
“这宅子真大!”田螺犹自东张西望,好奇目光接触到红叶的脸庞,莫名的腾地红脸。因为红叶冲她笑了笑,那笑容,有三分狎昵,七分挑逗。
“我还有事,就不和你们一块进去找人了#糊还没吃东西呢,早点让他们团聚!”素馨斜睨了红叶一眼,眼神中有无声的催促。女人逼害女人,才是最凌厉迫切的。
“找人?你可知道他是欠我们银子的,你拿什么来赎人?”红叶今天很有兴趣和精力猫戏老鼠。
“为了他,我什么都肯!先让我进去……”她慌乱成一团。
迫害良家妇女的老侨段。
“这可是你说的!”红叶打开地狱大门,将田螺推了进去。
鲜红的祭坛 ,狰狞的虫首油灯,无风自动的漆黑神幔,雕刻着古怪图案的墙壁,一室的诡异阴森。
田螺脚下踩到一条滑溜溜的东西,差点滑到,仔细一看,原来是条粗大的水蛭。地上,墙上到处都散落着这玩艺。它们软绵粗大的身体不住地蠕动,避开光亮,往黑暗的地方凑了过去。
“吃下这个,脱光衣服,躺上去。”红叶面无表情,声音很冷。
他手上的蛊引很臭,脱光衣服会冷,祭台上滑溜溜的好像很脏。田螺心想。
“你想不想救你男人?”红叶看出她的犹豫。他和素馨一样,都喜欢强迫别人干不愿意干的事,有中度强迫症。只是暴力强迫,太低等了,是动物就会。他喜欢抓住别人的弱点,用别人的不得已来强迫。田螺的弱点是爱,错爱。
她吃下了恶臭的蛊引,脱光衣服躺到祭台上,她不知道那上面的腥秽滑溜是毒虫的体液,她只知道,祭台很臭,很凉。
鲜红的祭台,下边散落着女人的衣裳,上面横陈着雪白的胴体,待宰的美味羔羊。这还不够,需要更刺激的佐料,红叶从神幔背后捉出两只尺来长的螳螂,放到田螺的头颈间。
螳螂们人立在她的头侧。四只粉绿色的怪眼凝视着田螺,四把带着利齿倒勾的绿色前肢在她脖子上空不停的伸缩,每一次迅疾的伸缩都带起一阵风声。那些刀肢的前部象死神的巨镰,有时会轻轻地落在她皮肤上,点压,仿佛是在试探皮肤的弹性和下刀的地方。田螺可以看清它们柔软粉绿腹部的每一次震颤起伏,以及那上面小黑点的收缩。
在这种刺激之下,她很紧张,身体每一部分都紧紧地收缩,令红叶很满意。
田螺从螳螂的突眼当中可以看到红叶,他的脸庞扭曲,眯着的目光更加阴森冰冷。他暴虐地挺进,犹如恶狼叼住了白羊。
“不……”田螺羞愤难当,疯狂地摇著头,嘴里痛哭失声,泪流满面。
“不许哭,不许闭眼,看着它们!”红叶把她翻过来,令她趴跪在祭台上,挽祝糊一头青丝,将她几乎摁到螳螂三角形的脑袋上。那螳螂嘴边的褐色细丝从她脸上扫过,划出一条血痕。田螺吓得利声尖叫,红叶却更加兴奋,随手放出几条蜈蚣,在田螺手足边上攀绕。
“救命呀!”田螺开始嘶吼。做人太苦,她还有选择,她可以现出原形,即便是没有了壳的软体动物,在这时候都比做女人好。
“休想!你逃不掉!”红叶好象看穿了她的企图,“不管你以前是什么,现在你都只能做人!”
他一面说话,一面咬破中指,飞快地在田螺的雪白的躯体上,划下连串古怪图案。深红色的线条,顺着丰满的乳沟,小腹、俏臀、双腿的山峦起伏,勾勒成一道诡异的邪恶符咒,就像是道血枷锁,死缠着女体不放。血符缓缓渗入肌肤,消褪无踪。
红叶哈哈大笑,掌握别人的命运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笑声回荡在石室内,混合着田螺凄惨的呜咽,邪恶而空洞。他不停地变换着姿势,田螺留给吴良的那块梅花糕,在衣服中被红叶的脚踏得稀烂,犹如她救夫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