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不会忍心对这样一个少女动邪念。但是偏偏加诸于她的刑法更是暴虐野蛮。
粗砺的荆棘,荆棘上长满长长短短的利刺,从她身上最柔嫩的部位交叉缠绕而过,那些乌黑带着倒钩的利刺深深的嵌进肉里,将她吊在木架上,从她臀间拖出一根鲜红色的肠肛,也被胡乱的盘绕绑缚在了木架上,末端一个三角锚似的金钩,将她的肠道和木架牢牢的钩在一起,她好像是被金钩抽肠而活活疼死。
这里的主人好像是个有着艺术天赋的淫猥疯子,他恨极了这世间的女子,越是美丽,他越是践踏;越是纯真,他越是残虐。这些女尸被他处理得干净巧妙,让参观者既领略了她们生前的美丽,又能充分体会她们曾遭受到的痛苦。
三和心里泛起阵阵寒意,回头望子墨,两人面面相觑,不敢再看那些诡异的雕塑。两人心意相同,同时飞步向后,只盼赶紧逃离这个活地狱,只有元宝,脑中眼中只见色情,步步向前,看得津津有味。
子墨与三和两人去势汹汹,本想三两步就退出汉白玉大道,没想到一堵无形气墙将两人弹了回来。
“有多高?有多长?”三和大惊失色。
“像一个锅盖,把这条路盖得严严实实。”子墨开启神识仔细勘查后,颓然回答,“除此之外,什么都探测不到,这里好像是法术禁区,看来我们是大意了。”
进得来,出不去,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短短一条白玉道,二女走得垂头丧气,一男行得咂咂称奇。三和甚至怀疑元宝神经是不是少根弦,看不出已经深陷险地。
来到道路尽头的照壁跟前,三人立刻被壁上鲜活图画的所吸引。五丈宽墙,画着各式各样的妖魔,有的半人半兽;有的非人非兽;有的形式是人,却不是人:有的形状是兽,却偏偏有颗人心。妖魔们手里都托着各式各样的礼物,向一个戴着紫金白玉冠的人膜拜。就像是最忠实的臣子在膜拜帝王。 无数美丽的怪鸟,围绕着他,飞翔在它左右,他们有孔雀的翎,有蝙蝠的翼,有燕子的剪尾,又有蜜蜂的毒针。妖魔们的面目都画得惟妙惟肖,那戴着紫金白玉冠的人的面目却是一片模糊,
难道“他”就是小翠口中的老祖?难道这个没有面目的人,就是那个杀了那么多美女的魔中之魔?
画上的背景不是真实的世界,他们头上没有青天,脚下的也没有大地,只有风和雾,寒冷和火焰。
照壁后是一重门楼,台阶由汉白玉砌成,两侧铜狮威风凛凛,檐上琉璃瓦金光灿灿,两扇桐油朱漆的厚重木门鲜艳得好象才刷过,黄澄澄的铜铆钉以九九之数排列,门上赤铜铸就的衔环兽头,眼睛赫然是两块墨玉。门楼不过六丈宽,从侧面望过去,它不过就是一道假门,仿佛一座人间豪宅的门楼被孤零零的截断,然后搬迁到了这蛮荒森林之中。从后面看去,它好像是一个多出两扇门的大牌坊,矗立在一片茂密的天然丛林,处处透着妖异。
但是从正面,从那虚掩着的朱漆大门望去,却能清楚地看见里面有一个宽阔的大厅,只是光线暗淡,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摆设。元宝很有礼貌的拿起门环重重地扣了三下,朗声问:“里面有人吗?”里面没有传来任何声息,倒是一阵山风从树上掠过,树上的拘魂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汉白玉大道上萦绕不绝,声声让人头皮发麻。
那虚掩的门洞,在这阵阵乱铃中更显得阴森幽暗,深不见底,一如妖魔张开的巨口正欲择人而噬,单只“鬼窟”两字,实还不足形容此地之恐怖,元宝毕竟有后羿的血脉,毫不迟疑,一跃而进,去后是生是死,他已全部不管,就算是死了,也比在外面干等着无法可想那种焦急滋味好些。三和与子墨也跟着跃了进来。
圆形大厅,高远空阔,圆形的拱顶,高高在上。大厅中空空荡荡,除了当中一张石桌,什么也没有了。这空寂而宽阔,使此间更显得异样的阴森, 三和等人置身其中,宛如置身于一片空旷的荒坟墓地一般,那圆形拱顶有如苍穹,高高在上,似是绘有图画,只是拱顶太高,厅内光线太过黯淡,终究不及,也看不清那上面画的是些什么。四下鬼影幢幢阴风森森……
三和忽然觉得有一种尖针般的寒意自墙壁中升起,让她全身都冰冷,她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邪气,邪气中又似乎蕴含着一线生机。
“那里应该有个石室!可能有出去的通道,但是里面很危险。”三和下意识脱口而出,她还不知道这是她天生的“心有灵犀”能力在险恶的环境中自动触发,以预知形式表现出来。“心有灵犀”的人是天生的巫女,这项能力可以通过锻炼而得到增强,传说西方的凤凰圣女曾经将“心有灵犀”练到可以预知过去未来五百年大小诸事的境界。但是在一次帮天帝推测万年大事迹的过程中,由于用功太过而变成了白痴,几年后因照拂人员的疏忽,让她狂奔而 去不知所踪。落架凤凰不如鸡,估计她早象麻雀一样饿死在了哪个角落。
三和听子墨讲完这个故事后,死活都不肯进行增进能力训练。借口是以后子墨肯定会每天缠着她问,“三和,三和,告诉我,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么?”,不是被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