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上挂液体。
“小宝,娜娜阿姨看你来了,还给你买了香蕉、还有橘子。” 苏雪兰一进门就道。
娜娜听见小宝的名字心头一震,接着说:“小宝,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剥。”
“谢谢阿姨,我现在还不想吃,阿姨,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您?” 小宝问道。
“是吗!我也觉得小宝好面熟啊?” 娜娜道。
“这怎么可能呢?娜娜,我们俩也有二十年没见面了。” 苏雪兰道。
“我也想不起来了。” 小宝道。
“那就别想了,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阿姨会常来看你的,来把手放好,小心滚针了。” 娜娜道。
娜娜在帮小宝挪动手臂时突然发现小宝的手腕上有片烫痕,看着那片烫痕娜娜大吃一惊。
她突然想起了七八年前自己送凌德和小宝去南方时在长途汽车上看见的那一幕情景……她当时的确看到小宝手腕上的那块斑痕,她记得小宝当时告诉她是自己不小心把火炉弄翻了让煤块给烧的,还说妈妈当时都吓哭了。
“娜娜,你怎么了,想起什么来了?” 看着娜娜的神情,苏雪兰问道。
“雪兰,你出来一下,我问你点事。” 娜娜道。
“小宝,妈妈和阿姨在外边说说话,一会儿就回来。” 苏雪兰对小宝道。
“好的,你们去吧。”
苏雪兰跟着娜娜来到病房外边。
“雪兰,小宝是你不是你亲生的?” 娜娜问道。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他是我从孤儿院领养的,他叫小宝,听说是南方来的,他父母得了艾滋病后双双遇难,留下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太可怜了,八年前我带学生去孤儿院慰问时,这孩子一看见我就叫妈妈,说她我很像他妈妈,我当时很感动,就和民政部门交涉收养了他。难道你知道他的身世?我和云飞哥这些年来一直在打听他的亲人。” 苏雪兰道。
“你能不能再说的详细一点?” 娜娜又问。
“听小宝说他南方的妈妈好像不是他的亲妈妈,他说他亲妈妈好像在咱们这个城市里,是位老爷爷把他领到南方去的,这小孩子没记性,把我也搞糊涂了。” 苏雪兰又道。
“那位老爷爷就是凌德!” 娜娜道。
“你说什么领小宝去南方的那位老爷爷就是凌德!是云飞的父亲!” 苏雪兰吃惊地问道。
“是的。”
“可他已经去世几年了,娜娜,你一定知道小宝在金鸡的亲人!快告诉我吧?” 苏雪兰急忙问道。
“他就是芳芳的儿子!”
“你说什么!小宝是芳芳的儿子!你,你没开玩笑吧?” 苏雪兰大吃一惊。
“这是真的。”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苏雪兰问道。
“一言难尽啊!这事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 娜娜又给苏雪兰说起了往事。
张科长今天又驱车来到了凤鸣镇派出所他告诉李向东: “市局已经找到了宋德彪的住处,现在正在严密监视,估计这两天他肯定有行动。”话音未落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李所长拿起电话:“喂,您好,嗯,我就是,嗯,好的。”
李所长接完电话说:“薛婷来电话说宋德彪已经来到了凤鸣镇,市局已经有人跟过来了,要我们马上对吊死鬼崖,和乱尸坟布控。”
“那就行动吧!” 张科长道。
春节快到了,凤鸣镇街道的商店都在门口打出了销售新年礼品的广告。宋德彪提着一个竹篮子,进了一家食品店,两位便衣公安在店外不远处盯着。店内已经有不少顾客,宋德彪挤到一位提着同样篮子正在买年糕的中年妇女旁边,宋德彪把自己的篮子放在了柜台上,正好放在了中年妇女篮子的旁边,然后在选购年糕。
两只一模一样的篮子在一起放着。宋德彪买年糕了后提着中年妇女的篮子走了。
宋德彪提着篮子走出了店门。门口的便衣也跟了过去。宋德彪乘一辆蹦蹦车向灵山村方向驶去,两个便衣公安乘另一辆蹦蹦车跟在了后面。可公安并没有在意那位和宋德彪提着同样篮子在凤鸣镇街道商店买年糕的中年妇女。在灵山村村口宋德彪突然碰上了宋平。
“宋平,你怎么来了。” 宋德彪问道。
“哟,是二叔啊,春节快到了我刚上完坟回来。您这是上哪儿去啊?” 宋平问道。
“你岳母让我给她带几斤年糕过来,正好你来了,你就给她送去吧。” 宋德彪道。
“您和她认识?” 宋平问道。
“老熟人了,原先在一个医院呆过。” 宋德彪道。
“那您自己送去吧,她就住在灵山招待所。” 宋平道。
“我想现在去坟地,给你爹妈烧几张纸,还是你去吧。” 宋德彪说着从篮子取出了了烧纸后,就将篮子交给了宋平。
“那好吧。二叔我走了。”宋平提着篮子走了,宋德彪向坟地方向走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