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行,不过你可要快一点儿。” 小刚又道。
“二位放心,我马上就办,你们也不用再往我这里跑了,我明天就把函送过来,你们后天就能计结婚!” 金元保又保证道。
“这还差不多!”
为快嘴失踪之事李所长和小刘来到了灵山村,他们想先听听群众的反映,就来到了灵山商厦秀娥的柜台前,正巧二怪正在买烟。,他们便聊了起来
“我刚吃完午饭,去商厦上班,走到快嘴家门口听见快嘴媳妇在哭,我就进去了,一问才知道快嘴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可昨天傍晚快嘴在我这买烟时,没说他要上哪儿去啊,快嘴媳妇在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问的人她也问了,可就是没人知道,我说我陪着她去报案,可她那刚一岁的孩子,昨天抱出去半天把给孩子感冒了,正在发烧,医疗站医生刚给开了药。她没法出来,五才还没下班,我就让二怪去村委会给你们拨了电话。” 秀娥道。
“快嘴昨天傍晚还说了些什么?” 李所长问道。
秀娥想了想:“他好像说前天晚上他去田间扬粪时看见吊死鬼崖那闹鬼,我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故意吓唬我,就没在意,我记得当时宋平的二叔,宋德彪也在场。快嘴看见宋老伯来了,没说完就走了。”
“噢,宋德彪去那做什么?” 李所长心头一震,马上问道。
“他什么也没说,买了包烟就走了。” 秀娥道。
“快嘴媳妇知道这事吗?” 李所又问。
“当然知道,她到现在还以为快嘴让鬼给整走了呢!” 秀娥道。
“小刘,你现在就去快嘴家,找快嘴媳妇了解了解。” 李所长对小刘道。
“好吧,我就去。”小刘出门走了。
“这快嘴的名字是谁给起的?百家姓里可没有姓快的啊?” 李所长故意问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反正我来村里后就只知道他叫快嘴。” 秀娥道。
二怪想了想说:“这个我清楚,快嘴他爹姓李,二十多年前他和他爹逃荒到了灵山村,当时他们没有户口,所以大家叫他李黑娃,他爹死后,他就一个人过着,他会做凉粉,嗓子好会吆喝,生意做的也好,可反回潮那年,上面不但不让他卖凉粉,连荞麦也不让种了,他心里觉得憋气,就自编自唱了几句秦腔,结果叫人听见后把他给告了,人家说他在和上面的政策唱反调。为此事他还挨了批判。唉,到是这嘴惹的祸啊!打那以后大家就叫他快嘴了。”
“他当时唱的什么戏啊?还挨了批判!” 李所长问道。
“情况是这样的……”二怪回忆了起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灵山村的山路上,天异常的黑还刮着大风,快嘴赶着一头黑毛驴驮着几捆荞麦在回村的路上走着,快嘴边走边唱着:(秦腔调)
天黑、地黑、无笃黑。
吆着黑驴,运荞麦。
牵驴人(来)比驴黑。
旋风之中,黑戏黑。
东西路(来)南北走。
忽听得村子里,人咬狗。
转过身(来)背朝后。
谁料想把肚子放在前头。
快嘴赶着毛驴驮在回村的路上走着,唱着。唱着,走着,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中。
……
从回忆中回来,二怪又道:“就这样快嘴的名也就出去了,村里的人都爱听他说话,也都相信他。”
“噢,原来快嘴的雅号是这样得来的。好吧,二怪,今天我们就谈到这,谢谢你们俩,今天的事暂时先不要声张。” 李所长说完就走了。
身着一套浅色休闲装的芳芳正在灵山村农工商公司二楼董事长办公室看文件,一女工作人员走了进来:“董事长,这是今天的报纸。”
“放在办公桌上吧。” 芳芳道。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芳芳拿起了电话:“您好,噢,是严书记啊,我正想找你去,有几个客商想在咱们这投资办厂,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呀?……嗯,那好吧,我下午等你过来,听说你昨天下午去金鸡了,……嗯,什么?苏校长的儿子在金鸡住院你去看了,什么病啊!……什么,白血病!那我得抽时间去看看。……嗯,好吧,下午见。”
一提起孩子,芳芳又想起了自己的小宝,可怜的孩子你在那里啊……
为日记本上的那个线索,张科长来到凤鸣镇法庭找金元保谈话了。
“老金啊,你是怎么认识娜娜的?” 张科长问道。
“那不是我那次因翠翠和四海媳妇打架的事,我姐夫说影响不好,就派我去市委党校学习了,党校正好离娜娜的店不远,所以一有空我就常去她那坐坐。这人头抬的挺高,我追不到她,可我却发现她竟和一个老头有来往,所以我很生气,以后就不再找她了。” 金元保道。
“你怎么发现她和那个老头有来往?” 张科长又问。
“我亲眼看见一个老头往她的门缝里塞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