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味却弥漫了整个灵山村!
晚上,凌云飞正在宿舍看书,突然手机铃响了起来。:“喂,您好!云飞研究所,……噢,原来是夏雨啊,……嗯,怎么又来金鸡了,……嗯,什么?你调到金鸡日报社了,……嗯,应该给你接接风,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开车过去。――什么你要过来,那好吧,我等你。”
凌云飞打电话让附近的饭馆送了些酒菜。不一会夏雨就过来了。两人边吃边聊着。
“你在省城呆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要调到金鸡日报社工作了?” 凌云飞问道。
“我觉得金鸡更适合我呀!” 夏雨道。
“我倒想听听金鸡怎么个适合法?”
“金鸡的知音多啊!像你、芳芳、苏雪兰、欧阳鹏……”
“还有凤鸣镇的严书记,你是不是真的跑来成立光棍协会来了!”
“现在应该叫单身贵族协会!哎,云飞,你刚才说凤鸣镇的什么书记,也是单身吧!”
“他也是离过婚的,叫严民。”
“你说什么?他叫严民,他什么时候跑到凤鸣镇去了!” 夏雨吃惊地问。
“怎么,你认识严民?”
“何止是认识啊!”
“怎么了?”
“他就是我离了的那位!”
“什么!严民是你的前夫?” 凌云飞大吃一惊。
“怎么吃惊了吧!”
“是有点吃惊,这么好的人你怎么和他离了呢!”
“你说的不错,他是个好人,可我们志趣不同啊!不过我们还是朋友,我也有时去他老家看看孩子,就是不知道他竟跑到阳县凤鸣镇来了。好了,咱们不说他了,说说你吧。”
“说我什么啊?”
“你的芳芳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挺好的,一天倒晚比我还忙。”
“你们最近有进展吗?”
“还是老样子。”
“我听说她丢过一个孩子,是收养的吧?”
“可能是吧,怎么?这个你也要采访吗?” 凌云飞问道。
“不说拉倒!”
“不是不说,而是没啥说的,她的心思全在村子上,这些日子她为了工作差点把命给搭上,最近又在建卫生巾厂,那有功夫和我谈这些啊!”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对什么对啊?”
“我没看错,芳芳是个干事业的人!你知道我上次那篇关于农村产业结构调整与改革的论文还没写完啊!这可是我国农业发展的一个焦点问题啊!我现在正在拭目以待!”
“我说夏雨啊夏雨,原来你来金鸡是为了这个,来罚酒三杯!” 凌云飞恍然大悟。
“罚就罚吧,我还真想醉倒在你这儿呢!”
“看,又来了不是!”
“那你就别罚了吧!”听凌云飞怎么一说,欲走的夏雨眼圈突然湿润了起来。
也许是心和心的相遇,心和心的交谈,可当一颗心有意或无意的撞到另一颗心时,一颗心不喝已经醉了,可另一颗心呢?他也会醉吗?夏雨的确是在暗恋着凌云飞,而且是从十多年前的大学时代开始的,然而却阴差阳错到了现在,虽知道他心里只有芳芳,但她仍未放弃对他的爱。她这次来金鸡除了工作上的原因之外就是为了凌云飞,这些日子她天天想着云飞,芳芳是个不错的女人,可自己也不差啊!在眼圈藏了多时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十多年来
你我天各一方
思也悠悠
念也悠悠
机会难得
你我终能一聚
何来的悲
何来的泪
虽要离别
你我仍共一月
怎么还惆
怎么还忧
看到夏雨伤心的样子,凌云飞将自己的手绢递了过去:“你看你,像个小孩似的,又想起什么了?”
夏雨没有回答,也没有接他的手绢,却一下子抱住了凌云飞。其实凌云飞早已经感觉到了夏雨的这份感情,只是不知道怎样去安慰她。墙上的闹钟在滴滴答答地走着,窗外的星星在一眨一眨地闪着,两人的心在扑腾扑腾地跳着。两人都已经醉了。这夜他们相拥了很久,很久……
秀娥正在小卖部打扫卫生,”坏”媳妇走了进来。
“哟,是‘坏’嫂呀,快进来。” 秀娥问道。
“给我拿一瓶酱油,再称二斤盐吧,这人一多,盐也吃的这么快。” “坏”媳妇道。
“怎么添人口了?” 秀娥又问。
“还不是‘坏’从外地请的那几个匠人,全在我家吃饭。”
“听说你家‘坏’办了个石灰厂?”
“他原先只是在石灰窑上干过活,现在咱们咱们村发展了,修建用的石灰都是从外地买来的,,芳芳劝他办个石灰厂,说咱们村以后用石灰的量会越来越大的,所以我们就干了,好还请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