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我找个人。”
“找谁呀,冷村长去省城了。” 校何问道。
“提她干嘛,我找金元宝!” 翠翠道。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别闹了,翠翠,什么金元宝、银元宝的!这里既不是古玩店又不是银行,哪来的金元宝啊!” 孟达道。
“他是人,是个男人!怎么,他没来?” 翠翠又问。
“对你来说这金元宝肯定是个男人,女人谁会给你钱啊!” 朱副村长这么一说众人又笑了起来。
“和你们这些人什么也说不清,不说了!”翠翠出门走了。
“这个女人我看是想男人想疯了!” 朱副村长道,
“听说结过婚的女人一年不沾男人就熬不住了,这贼猴已经死了两年多了她能不寂寞吗!” 孟达解释道。
“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应该说想钱想疯了,要不找个对象结婚不就成了吗,还去岭南当什么小姐!” 校何又补充道。
“唉,她就是这种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孟达刚才说完金元保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镜子照了照,理了理头发就走了进去。
“这里就是灵山村村委会吗?怎么像个茶馆似的,连个像样的办公桌也没有!” 金元保阴阳怪气地道。
“您是……” 校何问道。金元保拿出镇政府的介绍信给了校何。
“噢,原来您就是镇上派来蹲点的那个计划生育干事?”
“我叫金元保!”
“原来你就是金元宝啊!欢迎,欢迎!” 孟达立刻热情的招呼了起来。
“这是我们村孟主任!” 校何道。
“我叫孟达,这是我们村的副村长朱岁虎,他是会计校何。”
“听说你们这有个女村长挺厉害的,她人呢?” 金元保问道。
“你说的是冷村长吧,她去省城了,这样吧,这几天先让校何陪你在村里看看,工作的事等冷村长从省城回来后再说,晚上去我家吃饭。咱俩喝他几盅!” 孟达道。
“那好啊,我这人啊,饭可以不吃可酒不能不喝!”
“哎,金干事,刚才贼猴婆娘来这找过你,你没碰上她?”
“什么贼婆娘,我不认识。” 金元保又道。
“就是我们村的那个翠翠啊,岭南招待所的那个女招待,她刚才来这找过你。” 孟达解释道。
“你说是翠翠小姐啊,她人呢?” 金元保问道……
“可能是去岭南招待所上班去了。” 校何道。
“我说你们村怎么这么不重视人才,像翠翠这样的人才怎么能让他去外村上班呢!不行你们得让她回来,灵山村要发展没有人才怎么行啊!” 金元保开始批评了起来。
“这翠翠也算人才#糊能干点什么啊?” 孟达好奇地问道。
“怎么不算人才#糊懂交际啊!我到岭南的第一天就看到了她的交际能力,以后咱们要推销些什么东西,还非她不可!就让她当咱们村的业务员吧。” 金元保又道。
“金干事,这事我看先别急,等冷村长回来再说行吗?” 孟达急忙道。
“你们怎么大小事情都要等冷村长回来再说,那好吧,等冷村长回来我对她说。”
芳芳去省城卖葱,灵山村的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她回来,然而最感到焦急的两个人却没有在灵山村,一个是化工厂老板凌云飞,在他确认了冷村长就是芳芳后,这些天他的确是望眼欲穿,急切盼望着见到芳芳。另一个人就是镇党委书记严民了,昨天芳芳来过电话,说大葱的销路没有问题,已全部卖给省蔬菜公司,他的心稍为平静了一些,可他又牵挂起芳芳跑的那几个项目来了。他觉得灵山人的命运,乃至全镇人的命运都系在芳芳一个人手里,芳芳成功了灵山村就成功了,这个经验立即可以在全镇推广,一个因地制宜,发展多种经营的农村经济模式就可以初步形成,一年来在灵山村的发展上他也投入了不少心血,他盼望着灵山人早早的富起来。盼望着灵山人在芳芳的带领下闯出一条前所未有过的路子,让全镇乃至全县人都富起来。此时他正在办公室看文件,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
严民迅速拿起了电话:“喂,您好!凤鸣镇镇政府,……什么灵山村的电话没人接,可能是他们都去了田间, 您找谁啊?我是严民,噢您省科委的韩主任,您好,您好!……嗯,您是关心大葱的销路吧,您放心好了,芳芳昨天来电话说已经把大葱全部卖给省蔬菜公司了,……嗯,她没告诉您,是怕给您添麻烦,她人现在还在省城,……嗯,这个我在电话中问过她,她说她还有几件事要办,这次可能没时间去省委看您和薛书记了,……嗯,她具体办什么事我可不知道,那好吧,她这两天如果再来电话我让她和您联系。”
傍晚,听说金元保要来由玉兰忙的不亦乐乎,不一会就把酒才准备好了,这时孟达坐在电视机前边抽烟边看电视。
“老孟啊,你说那个金元宝怎么还没来啊!我可把菜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