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都围了上来。
“二娃,你怎么会一个人睡在这里啊?” 芳芳问道。
“我放学后回到家里不见姐姐,我就自己去捡易拉罐了,后来又玩了一会,谁知在这里睡着了。” 二娃边揉眼睛边说。
“二娃,你捡易拉罐干啥用啊?” 芳芳又问。
“卖钱呗!等我攒足了学费,明年我爸爸和我妈妈就不用出去打工了。”听了二娃这话众人眼睛都湿润了。
“谢谢乡亲们,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我送二娃他们回去。” 芳芳道。众人都走了。芳芳领着两个孩子在回家的路上走着。
大元的家里像个库房一样,东西摆的乱七八糟,孩子们的卧室和灶房在一起,房间的铁丝上晾着几件刚洗的衣服。
芳芳来了看铁丝上晾着几件刚洗的衣服:问道。“巧莲,这些衣服是你洗的吗?”
“是我给我和弟弟洗的。”
“平时谁给你们做饭吃啊?”
“我做,我放学后给弟弟做饭吃。”
“你现在上几年级了?”
“六年级。”
“你都会做什么饭啊?” 芳芳又问。
“我会下面条,我自己拿去压的机器面。还会熬稀饭,做馒头,”这时二娃从盆子里拿出一个像窝窝头似的馒头来:“阿姨,你看这就是我姐给我做的馒头,可好吃了,阿姨你尝尝。”
芳芳拿着明馒头看了看眼里滚出了泪珠:“巧莲,把你爸妈的地址给我,我找他们回来。”
“阿姨,您不要叫我爸妈回来,他们还要给我挣学费供我明年上中学啦,我会照顾好弟弟的,下次我再也不让弟弟丢了。” 巧莲求道。
“阿姨,我以后听话,再不乱跑了。” 二娃也求了起来。
芳芳含着泪一下子搂住了两个孩子:“从明天起阿姨给你俩做饭吃!”
“阿姨,我自己能行!” 巧莲像个大人似的。
几天后,五才又来到了“心上人” 旅店, 此时常爱妮正在边吃中午饭:“哟,是五才呀,快来吃饭,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上我这儿来哩?”
“那能呢。魂早就被你勾走了。”
“口是心非!那天人家好心好意帮你把货带来,结果还让你老婆给痛骂了一顿,你怎么不帮帮我?”
“那种情况我怎么帮你啊!都是你那内裤惹的祸,害的我被人家骂了几天!”
“那是你自找的!”
“可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让人家逮了个正着。”
“怎么是我写的啊!那是六帅写的!”
五才大吃一惊:“什么,六帅写的!我说你可以啊你!都让六帅把名字写在内裤上了?我今天得仔细看看你内裤下面的嫩肉上,是否也有六帅写作的记号。”
“去你的,那个地方要是有记号,也是你上次留下的!别瞎想了,那是去年学校发的福利,男教师发的T恤衫,女教师发的内裤,各人的大小号不一样,杨校长才写上了名字。”
“唉,这个六帅!发福利,给女教师发什么不好,偏要发内裤!”
“听说他被你那个温州相好勾走了。”
“他是迫不得已才出走的。”
“他抢了你的相好,难道你一点儿也不记恨他?”
“不记恨,因为我又抢了他的相好啊!”
常爱妮恍然大悟:“你,你真坏!来罚酒,罚酒!”
“喝就喝!爱妮啊,怎么这些年不见你男人啊?” 五才边喝边问。
“你说的是我男人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道你不是吗?” 常爱妮已经点醉意。
“你别逗了,我说你的那口子现在在哪儿?”
“你说他呀!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来往了。”
“为什么?” 五才又问。
“人家打工挣了钱,后来又做生意,办企业,听说现在还当了什么经理,整天和女秘书泡在一起,我又能怎么样?听说情人天天在换,给一个二奶还买了栋房子……”
“这,怎么会这样啊!”本来糊涂的五才现在更糊涂了。
“想什么啊!快过来呀?” 常爱妮已经坐在了床边,她使劲瞟了五才一眼道。
“过来做什么?坐这不是很好吗?”五才问道。
“真笨!你刚才不是说要检验我那地方吗?我现在就脱给你看!”
“这,这怎么行,大白天的?”五才有些犹豫。
“大白天怎么了?我是开旅店的,叫人来这里睡觉是我的业务,关上了门谁知道你在里面干什么!”
经常爱妮这么一说,五才的胆也就大了起来,他几下就剥光了常爱妮的所有衣服,十分认真地检验了起来,五才也算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他拿出了“真招”不一会儿就把常爱妮逗得在床上翻着滚的求饶、卖乖!常爱妮这时才明白了那个温州女人不远万里来到灵山村找五才的正真目的。她觉得五才挺会折腾的,而且每次都能折腾出点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