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窗前,下意识的推开了窗户,月光立刻从窗外洒了进来,看着窗外那轮圆月,芳芳眼睛湿润了,思被拉长许多……
啊!中秋,
圆圆的月多么像恋人的眼睛,听见了吗?
树梢上挂着的那串风
轻轻的诉说着离别的悲哀
那是我的期待
看见了吗
地上泛起的那道光
悄悄的倾吐着爱的温柔
那是我的痴情
多少次 多少次
把月看瘦
多少次 多少次
把情守浓
……
啊!中秋
圆圆的月何时才能追上圆圆的梦
人生就是这样,同在一轮月下,两个本应该在一起的灵魂却难以相逢,只能在遥远的地方相互祝福着,期待着,证实着生命的神秘,生活的不易!然而两个本就不该在一起的灵魂却碰在了一起,肆意挥霍着生命的崇高,践踏着爱情的神圣!此刻在金鸡市某招待所,杨六帅跟温州女人在房间边吃边谈。
“杨大哥,您可被五才棒多了。”
“那你前几天还死缠着五才不放?”
“那会不是没有遇上您吗?你没听说过‘饿急了,糖也能充饥’这句话吗?”
“我也是块糖吧?”
“您是我的心肝,我的生命!您可不能像五才那没良心的丢下我跑了!”
“你不是前些日子在我们镇上对人说五才是你的命吗!”
“有了你我就不要命了!”
“你别忘了我可是个穷光蛋啊!”
“我就喜欢你这个穷光蛋,大哥如果你真心待我,我这几年还有点积蓄,够咱俩用一阵子的。”
“亲爱的,我犯事了,现在什么都没了。” 杨六帅下子搂住了温州女人。
“乖,别怕还有我呢!” 温州女人紧紧的搂抱着六帅。
为解决原料问题,凌云飞在苏雪兰引领下来到了灵山村,此时他们正在和孟达在村委会办公室谈在灵山村建分厂的事,副村长朱岁狗和会计校何也在坐。
“我们的意向刚才苏老师已经说清楚了,我要补充的是如果我们能够达成协议的话,我们还会考虑另外拿出一部分资金帮你们修路。” 凌云飞又道。
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校何看看谁在外边。” 孟达对校何道。
芳芳站在村委会办公室门外正要推门,校何开门走了出来:“怎么是您,有事吗?走进去说。”
“里面在干什么,门关的严严的?” 芳芳问道。
“市上有个企业想在咱们村建分厂,现在正在谈判。”
“这是好事呀!我就不进去了,校何,我订的《幼儿智力开发报》这个礼拜怎么没来一张啊!”
“这几天的报纸全让学校给拿去了,我让他们给你送去,可这些人……”
“没什么,等他们看完后,我明天上学校去取,你忙去吧。”芳芳看了一眼停在村委会办公室门外的那辆桑塔纳小车就匆匆走了回去。就这样芳芳又一次错过了与凌云飞见面的机会。
谈判仍在继续进行着。
“校何是谁呀?什么事?” 朱副村长问道。
“没事,取报纸的。”
“我说凌所长啊,你们知识分子说的什么开发资源啊,农产品深加工呀!合理利用农村剩余劳动力呀,我们农民都不懂,我们山里人讲实惠,你不是就想在我们村建厂吗?那你就直说给我们村多少钱吧!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帮助农民增加收入吗?你给了我们钱,我再分给他们这就等于帮助农民增加了收入,至于修路嘛,我不管,那是为了给你们运送产品。” 孟达继续说着。
“孟村长,帐可不能这样算啊……”凌云飞有些失望了。
中午,在龙县中医医院苏院长家,苏院长夫妇吃饭时又谈起了凌云飞和雪兰之事。
“老苏啊,你说咱们兰兰上个礼拜说今天回来,可我等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没个人影。”
“你怎么就这样健忘啊,你的校长女儿不是去市上学习了吗?也许更忙,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唉,都30好几的人了……不知她心里有没有中意的人。”
“这事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你就别操那份闲心了,我想兰兰自己会处理好。”
“可我总是放不下心来,千万可别出什么乱子啊。”
“你担心兰兰和云飞,他们又不是亲兄妹。”
“亲儿也罢养女也好,可他们都是咱们的儿女呀,人言可畏啊!”
“这倒也是。唉,云飞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从小受了那么多的罪。现在父亲又没有了,我说老伴啊,云飞咱们得认,可怎么对兰兰说啊!”
“凌德去监狱认了西蒙,听说又在临终前说清楚了云飞的身世,纸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