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创造财富,灵山村要富起来还得靠科学知识啊!”
“你懂的可真多啊!看来我也得好好学学,芳芳姐,你那些书能借我看看吗?”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拿去看吧。”
第二天,白凤坐在院子门口给学生改作业,芳芳正在给学生上游戏课,杨六帅、常爱妮和几个年轻教师闯了进来。
“哟,是杨校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有事吗?” 白凤问道。
“少废话,我们当然有事,芳芳呢?” 杨六帅拿出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
“芳芳姐正在上课,您有事就对我说吧。”
“没什么说的,来,快把这幼儿园的牌子给我摘了!” 杨六帅喊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讲理不讲理!芳芳姐,他们要砸幼儿园的牌子!”
这时,常爱妮和几个年轻教师已经摘下了幼儿园的牌子,并扔在了地上,芳芳听到白凤的喊声后也赶了出来,部分孩子也跑了出来。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芳芳道。
“没干什么,我们来主要是制止你们这种非法办学的行为,我说芳芳啊,非法办学,迟早会被取缔的,我劝你还是放明智一点趁早收摊子,免的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杨六帅道。
“这事我事先问过镇上严书记,他很支持,申请早就交上去了,手续我们正在办,这期我们又是免费的,你凭什么要砸我们的牌子?” 芳芳仍心平气和地道。
“这事我和孟村长打过招呼,没有手续谁说了也不算,灵山村教育上的事我还有点权利,你现在就给我停课。” 杨六帅又道。
这时已进来许多周围的群众。
“白凤,不理他们,我们继续上课!” 芳芳道。
“你敢,来,给我把教室的凳子扔出去!” 杨六帅有点恼羞成怒了。
常爱妮和几个年轻教师走进教室搬起凳子往院子里扔,一个大一点的孩子抱住了一个年轻教师腿:“叔叔,别扔凳子,下一节老师还要教我们学画画呢!”
几个小一点的孩子吓的直哭,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芳芳上前抱起哭的孩子:“‘龙龙’别怕,有老师在这哩。”
“还愣什么,快动手啊!” 杨六帅又喊了起来。
几个青年又闯进了教室。白凤抓住一青年的胳膊扔了出去,六帅那伙人全愣了。
“我看你们谁敢进来,屠宰场上一二百斤的猪我也能拎上三圈,你们不信就再来试试,我让你们都站着进来,横着出去!”白凤不愧是屠夫白老二的女儿,一下子就把这些人给镇住了。
这时,秀娥走了进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芳芳,刚才你娘家人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说你爹昨晚去世了。”
“你,你说什么?我爹他怎么了!” 芳芳急问。
“他昨晚已经去世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秀娥又道。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芳芳差点昏倒在地上,白凤、秀娥扶住了芳芳。
“芳芳?”
“芳芳姐,你怎么了?”
“走,我们走!”杨六帅那伙人走了出去。
“我没事的,白凤,快去看看孩子,我得回趟娘家,这里的事就拜托你了,不能停课。” 芳芳交待着。
“芳芳姐,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经过做DNA鉴定,凌德已经确认沈西蒙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终于盼来了看望儿子的机会,苏文和凌德在看守所会客室焦急地等待着。沈西蒙被从监狱中带了出来,一年多的监狱生活使西蒙憔悴了许多,也苍老了许多。他曾后悔过,可后悔有什么用呢?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知道自己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也就根本没有抱什么生的希望,唉,人生就是这样,该发生的已经发生,该经历的也经历了,该享受的已经享受过了,虽然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但死亡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只不过是有迟有早而已,自己已经把人做到了极限,再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与其说要痛苦地活着,还不如痛快地死去。可他现在毕竟还没有死,身后的事不停地在大脑里缠绕,他觉得这是上帝对他的折磨,让他在临走之前再受点罪!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时他已经走进了探视室。
“西蒙?” 苏文道
“苏叔,你怎么来了?” 沈西蒙道。
“来看看你。”
“盼盼她们好吗?”
“都好,盼盼已经上初一了。”
“唉,是我对不起她们!”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来老凌,这就是西蒙——” 苏文向凌德介绍着西蒙。
“你是西蒙?” 凌德问道。
“苏叔,他是……”
“西蒙,前些天的那份报告你看到了吗?” 苏文问道。
“你说的是那份DNA吧?我现在已经这样了,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沈西蒙道。
“儿子,我是你爸啊!唉,怎么当年就给抱错了呢,都怪我啊!”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