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就在你后出生的那个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根红头绳,结果等沈院长的孩子出生后你们一互换就全乱套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啊?”
“当时你们说没有见过红头绳,我就以为沈大夫他们抱走了小的孩子,反正是双胞胎,大也就大个几分钟没什么关系的,所以我也就没在意。后来我和沈大夫闲聊中问起这事,他说他也没见孩子的脚脖子上系了红头绳,我当时想肯定是你们两家有一方记错了,要不就是让孩子给蹬掉了,因此以后也就再没过问。今天经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里面还是有点问题,当时咱们医院的婴儿同处一室集中护理,前来看望孩子的亲属接连不断,放下这个抱起那个,抱错不是没有可能。”
“肯定是当时凌德他们抱错了。”
“你问问凌德不就清楚了吗?”
“这倒也是,我找他去。”
“老苏啊,这话可不能直接问,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们走吧?”
“你先坐坐,在我这吃了饭,咱们一起去。”
“大姐,你看我能吃得下饭吗?我们还是现在走吧?我住的那个旅馆楼下就是个饭店,我们叫上凌德我们边吃边聊。”
“看把你急的,好吧,我给孩子们留个条子,咱们就走。”
梅琴找笔在写条子,苏文在房间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像框里的一张年轻的梅琴和小娜(六七岁)的合影照片上。
“梅姐啊,和你在一起的孩子好像是小娜吧,她不是五岁的时候――?”
“不错,是小娜。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啊,当年沈大夫把小雨送省医院夏大夫后,留下的两个孩子他还是管不了,只好让我帮着带小娜,你知道我当时结婚几年了就是不生孩子,儿子也是当时抱养的,可我公婆还想要个孙女,而当时沈大夫已被免职,在医院看大门,他当时确实养不活两个孩子,就求我收养小娜,从此小娜就成了我的女儿。”
“那当时沈大夫为什么要说小娜失踪了呢?”
“你想想,沈大夫当时刚把小雨送了人,接着又要把小娜给人,别人会怎么想,他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葫以就撒了个谎,从此小娜也就在没去过医院。一直由我公婆带着。”
“小娜她现在还好吗?”苏文问道。
“她现在在市郊开了个美容美发店,听说生意还不错。”
“噢,原来是这样。我们走吧。”两人出门找凌德去了。
此刻在东去的列车上,一位教师模样的老人在窗口坐着,薛婷拿着车票走了过来。
“老师傅,您对面有人坐吗?”
“没人,你坐吧。” 老师傅随口答道。
“师傅您去哪儿呀?” 薛婷坐了下来。
“去趟省城,姑娘也去省城?”
“是的,单位放两天假,回家看看父母。”
“应该的,应该的,应该常回家看看。”
火车开动了,薛婷关上了车窗。
这时苏文、梅琴和凌德一起正在饭店边吃边聊着。
“梅姐,三十多年不见,你的身子骨还那么结实?” 凌德道。
“老了,不能和当年比了。” 梅琴道。
“怎能和那会儿比,那时咱们梅姐还是位留着长辫子,扎着红头绳的新媳妇呢。” 苏文接着道。
“你们就别拿我取笑了。哎,你俩想想我当年接生时解下红头绳系在哪儿个孩子的脚脖子上了?你们谁见到过?” 梅琴觉得正是火候,突然问道。
凌德想了想:“有这回事,你把那头绳扎的也太紧了,当我们发现时孩子的脚脖子上已经留下一圈血红的痕迹,整整一个礼拜后才下去。”凌德的回答使苏文大吃一惊,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怕影响到凌德的情绪便极力的按耐住了心中的激动。
“老凌啊,我听说前些日子你遇见一位和你儿子长的一模一样的年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苏文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真是我家云飞,对,他就是云飞,我不会连自己的儿子都认错吧,可这小子怎么不认我啊!” 凌德不解地问。
“那不是你的儿子,他叫苏炜,是老苏的儿子。” 梅琴道。
“什么,他是老苏的儿子?怎么和我们云飞长的一模一样呢?” 凌德吃惊地问。
“是的,他们本来就是一对双胞胎啊。” 梅琴道。
“你说什么?我的儿子和老苏儿子是一对双胞胎!你开什么玩笑。”
“这是真的,老凌啊,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孩子出生时的情况?” 苏文又问。
“当然记得,那天你们家是生了一对双胞胎,还有沈院长的女儿也是在这一天出生的,沈院长用他的女儿换了你家的一个儿子,这事除了你们两家之外只有我和梅姐知道,这些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老凌啊,你听我说,那天老苏爱人刚生下两个孩子后处在昏迷之中,我为了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