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
“你看你又装起正经来了,你以前的那些破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沈西蒙——哦,那小子现在完蛋了,你要想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还得靠哥哥我!”六帅恼羞成怒了。
“我受过一次骗,但绝不会第二次受骗!”芳芳仍冷冷地说着。
“来吧,别假正经了。”六帅仍不甘心,他鼓起勇气又一次抱起了芳芳,这是他的最后一博了#蝴把她按在了床上,正欲解芳芳的裤带被芳芳一巴掌打在脸上。
“你,怎么,你还真的打人啊!我说芳芳,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人,别人玩剩下的我不嫌弃就已经高抬你了,你竟敢动手打我,你的后台已经没了,现在灵山村小学都是我说了算,如果你想在学校继续干下去,就乖乖的脱了裤子跟我上床,我高兴了,咱们一切都好说,否则代理教师下学期我请谁都可以。”六帅终于原形毕露,一反常态的骂了起来。
“你这个畜牲,你给我滚出去。”芳芳用力把六帅推出了门外,然后关上了门。
“好吧,芳芳,今晚算你厉害,咱们走着瞧!”六帅生气地走了,芳芳爬在床上哭了起来。
上午,在阳县甘副县长办公室内,县公安局的王局长正在向甘副县长汇报工作。
“想不到沈西蒙的案子涉及到这么多人命!这是我们工作中的失职啊!在任用沈西蒙的问题上,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要向县委公开检讨,沈西蒙的案子是不是已经全部落实了?” 甘副县长问道。
“是的,本来抓沈西蒙那天应该向您请示一下,可那天的时间确实很急,市局的侦察员已经打探到沈西蒙可能要跑,可我们还在取证,那天我们如果稍迟一步,沈西蒙很可能逃走,还有梅子的事也没来的急请示您。” 王局长道。
“这倒没有必要,老王啊!如果样样事情都要我管,还要你这个公安局长干什么!我们都是党的领导干部,处处都要把党的利益、国家的利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沈西蒙和梅子虽然过去是我的部下,但他们现在是人民的罪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要心有余悸,我支持你们。 ‘因为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吗!” 甘副县长又道。
“谢谢您的理解与支持,沈西蒙的案子又涉及到一个文物走私团伙,我们和市局正在配合调查。”.
“市里的那起青铜器被盗案最近有进展吗?”
“还在挂着,沈西蒙交待出了他的上线,可当我们根据沈西蒙提供的线索找到那个叫罗辉的人时,他已经被人暗杀了,据我们了解这个走私团伙是由一个叫肥姐的人操纵着,在全国各地流窜作案,目前我们正在配合各地警方进行协查。”
那就抓紧办吧!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谢谢您,那我就先走了。”
“好吧。”
王局长出门走了,甘副县长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
晚上,省委书记薛国良的妻子、省科委主任韩虹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薛国良走了进来。
“快来看老薛,今天的晚报‘三歹徒穷凶极恶,女刑警大显神通’,是说咱们婷婷的。”
“噢,我倒要看看,这疯丫头最近在干什么!”
韩虹起身给韩国良倒了杯茶。
“怎么样?我女儿没有给你这省委书记丢脸吧。”
“还行,像我的女儿,我当年在战场上一对十也干过。”
“你那时是用机关枪,一扫一大片,她现在是空手对白刃,而且歹徒手里还有枪。”
“临危不乱,急中生智,这是一个刑警的起码素质。”
“我说老薛,咱们还是把婷婷调回省城吧。”
“这可是她自己要下去的,不过金鸡这地方不错吗,我在那里作了十几年市委书记,婷婷也是在那里长大的啊,难道你就对那里没有感情?”
“唉,要是咱们芳芳还在,那该多好啊!” 触景生情,韩虹又想起了自己失踪的女儿芳芳。
“我说你这个人啊!好了!咱们说点其他的什么事行不行?” 三十年杳无音信,还有什么指望啊!薛国良怕妻子伤心故意把话题叉开。
“你这人也有个毛病,就是最会转移目标,不和你说了。”
薛国良仍在看报纸,韩虹走进来了卧室,把桌上的一封文件放进抽屉,却看见了放在抽屉里的一只和芳芳那只玉镯一模一样的玉镯,她拿起玉镯看了起来。
下午山风又吹了起来,而且夹杂着少量白色的信息,这是大自然的一种提示,让人们做好过冬的准备,不过地气还热着,没等雪花落地就被化的无影无踪。可这夹雪的寒风还是把人从村中赶到了家里。村庄顿时静了许多,少了嘈杂,少了纷乱,只有风的声音。然而这时在灵山村小学办公室内,却自有一番热闹的景象。芳芳等几位教师正在议论全县小学统考情况。
“你们听说了没有,这学期统考总评下来,咱们学校的成绩全镇最低。”
“这有什么稀奇的,咱们杨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