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吧,钱我给你垫上,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还我。”
“那我要四袋吧。”
“给,这是十五块钱,我们两个人的。” 由玉兰一次性的付了钱。村长娘子的慷慨令人羡慕,也让人忌妒。
“还有多少袋?” 秀娥问道。
“还有四十多袋。” 年轻女人回答道。
“我全要了,你先把货推到我的小卖部里去,就是村口那个,我洗完后就过去给你付钱。”秀娥不甘示弱,她的店里前天才订来洗衣粉,这回她是做给由玉兰和其他女人看的。她要灵山女人们知道,女人除了做饭、洗衣、和男人睡觉、花男人钱外还会自己挣钱,她秀娥花的可是自己挣的钱!其实她知道不说大家也明白,可她还是要叫这个劲!
“大嫂,您洗吧,我也累了,正好坐在这歇歇脚,等您洗完后我们一起走。” 年轻女人显得十分疲乏。
“那也好。”
年轻女人在池塘边的树下坐了下来。
“到底是做生意的时时都在抓‘烧鸡’,我说秀娥,这回拿回去一袋卖两块钱,至少也得赚二三十块钱啊!” 由玉兰看出了秀娥的心思,乘机奉承起来。
“什么抓‘烧鸡’,你们家孟村长喜欢吃鸡,你就天天去抓吧!” 秀娥不冷不热地道。
“我也弄不懂,我家老孟说‘烧鸡’就是赚钱的机会。” 由玉兰有些尴尬。
“大嫂,那不是‘烧鸡’,叫商机——” 年轻女人解释道。
“还是人家城里人懂的多。” “坏”媳妇道。
“秀娥嫂子,不愧是做生意的,咱们就没这心眼!”老实的三来媳妇从不说假话。
“生意就是这样,赔时赔,赚时赚,谁叫我今天碰上了呢!我赚时大家都看见,我赔时恐怕就没人知道了!” 秀娥开始得意了。
“赔不了妹子!咱们村就那个哈二怪经常欠你酒钱,出了贼猴那档子事后听说他再也不喝酒了,以后再也没人喝酒不给钱了吧?” 由玉兰反守为攻了。
“嫂子,你怎么提起二怪来了,又惹秀娥伤心——” 三来媳妇不以为然。
“我有什么好伤心的,他在我这喝的都是便宜的散酒,值不了几个钱!唉,也可怜啊!被炸成了那个样子,现在生死也很难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二怪说就在贼猴死的前一天,人家沈镇长还送他一瓶西凤酒呢!不知道他喝了没有,如果没喝那的确是白活了!酒鬼一辈子没有喝过好酒,可真是个遗憾啊!”秀娥道。
“这沈镇长和二怪还真的不错,爆炸的那天晚上我在二怪家门口还看见他和二怪闲聊呢!” 由玉兰插道。
“听说这沈镇长本来就不是咱们县的人,怎么在咱们村就有这么多熟人?听说四海媳妇、芳芳都是他的老相好,还有人说他是为了芳芳,才在咱们镇上当干部的!” 由二怪扯到了沈西蒙,现在由沈西蒙由扯到了芳芳身上,最后又扯到了贼猴身上。秀娥她们津津有味的说着。
卖洗衣粉的年轻女人在一旁认真的听着。由玉兰洗完走了。不一会四海媳妇也端着衣服走到了池塘边,她找了个地方洗了起来,
“怎么荆旱些与死人有关的事,听起来怪怕人的。” “坏”媳妇边洗边道。
“那就说点高兴的吧,我说秀娥,人家都说二怪不沾女人,也没听说他和那个女人睡过觉,就咱村数你和他最熟,你老实说,你到底和他那个过没有?今天咱们这里可都是没带把的,别不好意思。” 四海媳妇也插了进来。
“真的没有,别看他整天嘴上胡说,可心里根本没有那种想法。唉,人都成那样了你们还拿人家开心。”
“好了,不说这个了。”
“听翠翠说孟村长和芳芳也有一手。” 秀娥突然问道。
“翠翠的话你也信?她自己和孟达不清不白的,听说现在已经是孟达的第三十七个情妇了。还有脸说人家芳芳!” “坏”媳妇插道。
“这话可别让沈干事知道,翠翠是他的老相好了,要是他知道了,非整出点事来不可!” 秀娥又道。
“人家沈干事早就知道了,听四海说,为这事西蒙早就憋着一肚子气,狠不得一刀宰了孟达!” 四海媳妇低声道。
年轻女人心头一震。
“这话我也听二怪讲过,人家是村长能一手遮天,你生气有什么用。你说这些男人放着自己媳妇晚上不好好那个,偏偏要和别的女人那个,咱们女人身子上长的那东西我看都差不多,我就不信和其他人能那个出花来!”秀娥边洗边道。
“也许感觉不一样,要不你找一个试试,保证那个起来和你与五才那个的感觉不一样!别说那个,就两人抱一下也会像过电一样舒服。” 四海媳妇接着道。
“这个我可说不准,说实话和自己男人每晚那个,的确没有什么感觉!哎,四海家的,把你的经验给大家讲讲?”一向老实的三来媳妇也参合了进来。
“我是给人家秀娥出招呢!你怎么撤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