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咱两家换——!”
“您说呢?”
“这个,你爱人能同意吗?”
“这几年她一直想要个女儿。”
“那好吧!如果你嫂子真的生了女儿,我们就这么办吧,长大后再让他们成亲,我们就亲上加亲了!”
“那敢情好啊!”
“好了,不打扰你了。快去医院看孩子去吧,不过这事可要绝对保密!”
“放心吧,沈大夫!”
……
“第二天,陈院长果真生了个女儿,就是咱们兰兰。” 从回忆中回来,苏院长又道
“当时也只好那么做了,可谁会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哎,如今沈大夫夫妇已相继去世,西蒙的身世确实成了个谜了。”
“也许是我们多心了,你说这沈光明当时可够心狠的,小雨那么小就送人了!”
“当时他和陈院长离了婚后,就当了革委会主任。三个孩子他管得了吗?”
“这倒也是。哎,老苏啊,小娜现在在哪儿儿?怎么这些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她自五岁那年就走失后,沈光明一直没能找到她?”
“小娜这孩子从小就惹人疼的,我记得当时梅姐最喜欢小娜了,经常带她出去玩。唉,想起来沈光明一家还真够可怜的。”
“这都是他自找的,让孩子们也跟着遭罪。”
“哎,老苏啊,你看会不会在医院里有人把孩子抱错了!。”
“很有可能,那两天在医院出生的孩子不止一个,如果是真的抱错了的话,恐怕连沈大夫和陈院长也都闷在鼓里。”
“当时不是梅姐接的生吗?”
“对!梅护士长,怎么把她给忘了,当时的婴儿室归她管,她肯定知道些什么!我得抽时间去一趟金鸡人民医院找她问问。” 苏院长恍然大悟。
满脸是汗的严民终于来到了凤鸣镇芳芳书店门口,手腕上的表,时钟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二时,秒钟仍在唧唧喳喳喘着粗气,显得很疲劳,很疲劳。
“芳芳!芳芳!快开门!”严民焦急地敲着门。
窗内的灯亮了。
“谁呀?” 芳芳问道。
“是我,严民。”
“是严大哥啊,你等等,我开门。”
不一会儿,芳芳开了门。
“严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怀疑你那煤气灶漏气,要不为什么上午烧的开水,下午还有煤气味,我不放心就跑回来看看,你今晚不能在这里住了。”
“严大哥,就为这事让你骑自行车跑了几十里山路,人家不是经常这样住吗!”
“你闻闻现在的煤气味我站在门外就能闻的到。”
“是有煤气味,人家听你的还不行吗!快进来说话吧,站在外边怎么成啊!” 芳芳闻了闻道。
“不用了,我还得赶回县城去,今晚你就住在我的宿舍好了。”
“这怎么行啊!”
“怎么不行,快收拾走吧!”
芳芳锁上了店门,跟严民一起来到了凤鸣镇镇政府严民宿舍。
“好了,你休息吧,这是宿舍钥匙,我可能下个礼拜回来,明天你找人把煤气灶修修,可不能拿生命去冒险啊!我走了。” 严民帮芳芳整理好床铺后道。
“严大哥!你能不能明天再走!”看着满脸是汗的严民,芳芳深情地道。
真情撞击胸口的时候
生命感悟到了忠诚
脑际那道已久的亮痕
不时让灵魂激动
滚烫的思念
盖过了昨日的伤痛
似火的欲望
再一次焦灼着人性的本能
她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一下子搂住了欲走的严民。
“别这样,芳芳,休息吧,睡不着就看看书,我走了。”严民还是推着自行车走了,他的心却留在了这里,留在了一个女人的心里。芳芳站在门口深情地看了很久,很久。
上午,秀娥正在小卖部里拿着抹布擦柜台,二怪提着酒葫芦走了进来。
“哟,二怪大哥,好久不见了!”秀娥问道。
“怎么,想哥了吧!”
“想是想了,可想的是你前几次欠的酒钱还没还咧!”
“我说妹子,你怎么只记得钱,就像我二怪只记得酒一样,可我二怪因为没老婆才嫁给了酒,你秀娥有男人还想嫁给钱啊!那好吧,我二怪有了钱,你就嫁给我好了,现在不是讲一步到位吗,我二怪有了酒老板,也就不用再去买酒了!让五才兄弟也尝尝做光棍的滋味。”
“看看看,还没喝就醉了!”
“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你比那烈性酒还易醉人,不用喝,不用闻,大老远看见就让人醉的走不动路了!”
“又胡说了,再胡说我下次不给你借钱了!”
“那好啊!我